祈老頭和田老太倆把祈寶兒那叫一個翻來覆去的檢查,一個不停的‘乖乖、乖乖’,一個不停的‘寶’來‘寶’去。

這倆有著祈寶兒從小老頭那兒摳來的藥丸養著,他們自個平日也不是那真養尊處優不動彈的老頭老太,一個愛四處溜噠,一個在家整著大片的菜園子,倆那手勁都大得,祈寶兒是真被他倆雙腳離地的拎過來拎過去。

祈寶兒能咋辦?

她現在就是一條沒有夢想的鹹魚,祈老頭拎著她晃一晃時,她全身都如波浪形的抖了好幾抖。

秋雨在一旁憋笑憋得極為辛苦,瞅著自家主子那生無可戀的表情,終於良心發現的上前救主子於水火之中。

“老太爺,老夫人,王爺剛回來肚子指定餓了,身上也埋汰著,還是讓王爺先去洗漱一翻,老夫人您正好叫人備上吃食。”

“對,對。”田老太抹了下淚,喊了嬤嬤,倒騰著麻利的雙腿是小跑著離開。

這架式,顯然她是要去廚房親自下廚了。

祈老頭這邊也忙催著孫女趕緊去洗漱,還交待道:“別用浴桶洗,去泡湯泉,爺估摸著你近期會回來,湯泉那兒已經讓管家每天清理乾淨著備著。

你去多泡會兒放鬆放鬆,爺聽說北地那兒冷,可別留下啥寒氣什麼的在體一內。”

現在已經十二月,京城也已步入了寒冷,平日裡就算穿著厚實,沒個大氅裹著大家都不敢出門,風已經能透著骨子的寒。

祈老頭一想到去那比京城更加嚴寒的北地的孫女,每天心裡都是擔憂的不行。

兒行千里母擔憂,這話可是一點不假,就算是心裡知道他的乖乖是修靈者不畏嚴寒酷暑這些氣候,可該擔心還是會擔心。

身在邊關的祈康安差點沒哭死在營帳裡,他爹咋就不擔心擔心他這個一直在邊關受罪的親兒子?

半年一封信,還信裡沒提他一句,這是親爹不?

這份來自爺的關愛祈寶兒從來不會推卻,沒二話順著安排的就去泡湯泉。

她是去北地沒受任何的影響,可泡個湯泉能安老頭老太的心不是。

這頭祈寶兒剛走,祈老頭就將秋雨給叫住尋問北地那邊的事。

還別說,秋雨著實是個能人,她在宜城可就待了一天,不比待在那已經十天半個月的人少。

秋雨一拍大腿【從田老太那學的】,“老太爺您是沒瞧見,邊連兩城的百姓可太慘了。”

“奴婢到宜城慢了一步,那時邊連兩城的百姓都已經落戶到宜城,被衙役們全給帶去各個落戶的地方了。”

“不過奴婢在宜城的百姓那兒聽說不少。”

“奴婢聽驛館裡做飯的婆子們說的,連城的百姓是先到宜城,宜城將整個城南騰空了出來讓他們暫住……”

城南那裡是宜城窮人和乞兒們住的地方,也就是宜城的貧困區。

宜城的城北那邊靠著海,有個港口,因為天氣冷,這個港口一年中只有兩個多月的時間能使用,其它時間靠近著岸邊的海水都結了厚厚的冰壓根無法通船。

不過在港口內,宜城的好幾個富商在那兒去建有大倉庫,海運的利頭大,對港口那兒的倉庫一個個富商都是極為重視,建著瓷實不說,有十幾個倉庫因為存貨特殊的原因,還有取暖的地龍。

寒冬時期倉庫都是放那閒著,那些富商都挺仁義,將其借了出來。

周文珣和閔知府倆倒是一直都沒想過將港口的倉庫拿來安置災民。

一來富戶們不是很樂意,他們只是借倉庫出來,又不是白送不要了,將來還得收回來繼續當倉庫呢,災民們要是把地裡整得髒兮兮或是破壞都咋整?

二來嘛,港口的倉庫就是全加起來也安排不下幾十萬的災民,且港口的位置比較敏一感,離著宜城的一個儲糧倉很近,若是被災民們知道儲糧倉的所在···

兩頭頭相商之後,決定了將城南騰出來安置災民的決定。

城南的百姓們也樂意,不僅冬天能住暖呼呼的地方,官府借了他們的房子還給租金呢,要求也就是別把倉庫弄髒弄壞,這不難辦。

宜城別看城南的地方挺大房子不少,人卻並不多,也就幾千號人,幾個有地龍的倉庫都不用太擠就全安排下了。

騰出來的整片城南區域,二三十萬的災民擠一擠同樣能安置得下,完美。

“城南那兒的房子都破,有好些都是不能遮風擋雨的地兒,連城的百姓還好些,他們家裡能帶的都帶上了,可邊城那邊的百姓是真啥都沒有,特寒的東西,就只有官府給發的棉衣和被子,那些棉衣和被子官府自個還拿不出來太多,都只能一戶領一套。”

“還有著白鶴國的災民,奴婢瞅了眼,老太爺您是沒瞧見,都沒人樣了。”

“他們一路到邊城太難了,地動除了地裂開,還有些地方原本沒山竟然突然的就出現了一座大山,他們本來地動下啥都沒了,一路過來還那麼難,到了邊城後,又好些人都染了病。”

秋雨沒敢講得太過仔細,怕驚著祈老頭。

可祈老頭自個本身就經過逃災的人,又哪能不明白災民的苦。

聽著就難受,眼都紅了,“我聽乖乖走前提過,邊城那兒本身就缺糧缺藥。”

秋雨也是心裡堵得慌的點頭,“奴婢沒敢問王爺,不過無影軍裡們聊天時奴婢聽了一耳。”

“邊城知府不仁,和邊城裡的富商及邊城軍中的幾個副將都有勾一結,貪一墨了不少朝廷下發下去給邊城的糧。”

“邊城的百姓自個都是飢一頓飽一頓,邊城軍裡也沒剩下多少糧。”

“王爺到邊城時,邊城軍裡的糧都只能再撐個一兩天了,如果王爺再慢幾天到,就是邊城軍他們自個,都沒糧吃了。”

就這樣的情況下,他們還得給城外的白鶴國災民施糨,最起碼著一天得面施一次,否則災民一準兒暴一動。

祈老頭怒得一拍桌子,“這些該死的畜一生。”

逃過災的人,最是恨這種變相等於是在要百姓性命的貪一官。

秋雨忙上前去給祈老頭順氣,就怕他氣出個好歹來。

“老太爺息怒,王爺已經處置了那些貪一官,為邊城的老百姓做了主。”

“乖乖做得對,這樣的髒官就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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