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這個吃瓜大戶已經溜噠了一圈跑了回來,一臉濺兮兮的跑祈寶兒耳邊嘀咕。

“王爺,冰華郡主說的可太對了,那倆真是一人佔了半冊刑一法,可太刑了。”

冰華郡主雙眼一亮,“快說說,你都打聽到什麼了?”

“葉大公子找到了葉四公子藏那青一樓女子的院子,砸了院門把那女子給抓走又另藏了一個地方,那女子想逃,葉大公子就把人一條腿給打斷了,又弄了條鎖鏈拴在好的那條腿上。

人姑娘還是不願意跟著葉大公子,葉大公子就半個月都不給她吃喝,愣是把那姑娘給餓死了。”

像這種被贖了身改為良籍但又沒被納入府中的姑娘,名聲與地位是極差,一個見不得人的外室;可在律一法上,她們要比被納為妾的女子要更享有受保護的權利。

一個是獨屬於自己的良籍,一個是已經歸屬於男子可隨意被送人奴籍。

不過是人情社\/會,有時候律一法壓不過世俗。而且在這皇一權時代,哪怕律一法上寫得再是清明,沒有靠山的女子要想維護自身的利益簡直是在痴心妄想。

冰華郡主皺眉,“簡直畜生,葉家從根兒上已經爛透了。”

自家人打架看看戲還沒什麼,可現在這已經見了紅了,事兒有點大,他們今兒剛到皇家獵場就見紅,這多不吉利啊?!

更怕此事驚擾到皇上而連累到他們這些在場的人。

立刻一堆事不關已的人都圍了過去,有人叫下人去請太醫,有人趕緊命人去拿擔架,全成了熱心好市民。

祈寶兒和冰華郡主倆都不想摻合這破事兒,默默遁走。

回到營帳,小椰子笑眯眯的迎了上來,“王爺,沐房已經備好了熱水。”

說著話,邊接過祈寶兒解下的披風。

皇家獵場在深山裡,這入了秋的深山到了傍晚氣候已經見涼,祈寶兒倒是不懼,可偏有個某帝在她走前非要她披上披風。

泡了個舒服的澡出來,再美美的困個覺。至於外面的那些亂七八遭,反正別影響她休息就成?

次日一早,祈寶兒剛穿好衣服,福公公便掐著點的來到營帳外。

“王爺醒了嗎?”

帳簾掀開,穿著一身玄紫色騎馬裝的祈寶兒出現在門口,“福公公怎麼來了?”

福公公看到她就立刻咧出一口大白牙,“回王爺話,是皇上命奴婢來告訴王爺一聲,皇上是往東面方向上山,王爺您直接朝那邊方向進去就能找到皇上。”

嗯???

抬眼看天,這太陽都才剛升起呢。

似乎知道她在疑惑什麼,福公公又解釋道:“昨兒晚上麟衛在山裡發現了只狼,皇上很感興趣,連夜便進山了。”

白狼?

不會是銀仔跟來了吧?

還真不是,銀仔的毛真正是屬銀白色,而眼前的白狼是純白色,銀仔是公的,眼前這是隻母狼。

而且,比銀仔起碼要小上兩個號。

祈寶兒閃身到君宸淵身邊,看著白狼眼中滿著歡喜。

見狀,君宸淵就知道自己這禮送對了,小丫頭喜歡這隻白狼。

“你不是一直想著給銀仔配個狼夫人?這隻怎樣?”

“皇上的意思,這隻白狼可以送給我?”

有這美事?

不是喜歡得連夜跑進山來抓的?

君宸淵笑道:“本來就是準備抓來給你的。”

祈寶兒坦然接受的嘿嘿直樂。

白狼被困在籠子裡,身上並沒有傷,就是情緒似乎有些低迷,蜷縮在一角默默的看著她。

那對狼眼特別有靈性,它看著你時,視線對面是一個人在看著你一樣。

沒有一絲野狼的野性不說,可憐兮兮的就直盯著祈寶兒瞅。

似乎是知道在場能決定它生死的人是這位,博取可憐的希望她能放過它。

嘿,這倒有意思了,明明靈魂被禁錮著嚴絲合縫,卻已經有了神智。

若是真能自我生靈,可是比靈器生靈還要牛掰,將來必成大器。

雖說祈寶兒挺喜歡這隻狼,但她沒因為白狼而忘了正事兒,“皇上現在是要下山,還是繼續?”

先帝比較重些虛的東西,比如每次來獵場在開始狩獵前,先帝都要先把人集中起來巴啦巴啦一通鼓勵了話後,狩獵才會正式開始。

可眼前這位又實得有些太過,自個半夜進山不說,還留了句讓大家隨意的話,這轉換的,整得下一面的臣子們一個個反而不知道該怎麼做了。

每次來皇家獵場,參與狩獵的後生們可是都有比賽,比賽的結果也決定著他們的前程,所以家家戶戶都重視得不得了。

然,皇上卻是來了句隨意。

咱們進山還是不進山?

進了山後是單純娛樂狩獵,還是像以前一樣的有決個勝負?

話說到底比不比啊?

這不,都懵圈著,所以祈寶兒上山時,就被幾個老臣給攔住了,打聽聖意。

君宸淵就像祈寶兒腹中的蛔蟲一樣,瞅她一眼就知道她真正想問的是什麼,“你是想問今年是否有比試吧?”

“啊。”沒啥不能承認的。

君宸淵翻身上馬,但並沒立刻騎馬離開,而是坐於馬上她也上馬,“一人是否有將才,可不是憑打幾個野物就能看得出來。”

得,瞭解,就是不比純玩的意思嘍。

祈寶兒也跟著飛躍自己的馬背上,君宸淵這才一扯馬韁,讓馬緩慢的朝前‘散步’。

“父皇用狩獵比賽來選出人才的本意是好了,只是時間一久···”

祈寶兒明白他的未盡之意,用狩獵比賽來選武才的方法,就跟選武狀元一樣,本意的確是想為國一家選出人才來,但這其中可鑽的空子太多。

大白話來說,其中可做假的地方太多,除非朝廷裡的人全都是毫無私一心。

但這有怎麼可能?

可這哪是能杜絕得了的事?在她的記憶中,她前世那世界可是都已經民\/主幾百年了,不還是辦什麼事兒都離不開人情二字?!

不過這些與她無關,何況,在對國\/家\/治\/理這塊,她的智商絕對和眼前這位沒有可比性,她還是別費那腦子去尋思這些多餘的了。

君宸淵也沒有再多談這話題的意思。

兩人一時間似乎都放下的了身上的責任,騎著馬並行著在林中溜噠。

看到獵物時,都沒使用他們那非正常人的能力,而是僅憑著眼力與手勁執箭狩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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