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和巧妮家中間只隔了幾間屋子,那二賴子家可是在村裡面呢,就剛才他們要燒她婆母的旁邊。

隔著這麼遠,平日裡沒事誰會吃飽撐的總往這邊跑?

再說了,巧妮不在家時他怎麼不來,巧妮一回來就總能看到他的身影?

這要說兩人間沒問題,儘管來燒她。

祈寶兒:不至於,真的不至於。

阿花嬸狀似生氣,但動作及輕的拍了下二丫的手臂,“這又不是什麼好事。”

二丫吐了吐舌頭挽住阿花嬸的手臂,“娘,您是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剛才娘一直對巧妮喊‘鐵柱是你孩子的爹啊’,當時她沒多想,現在一尋思,這話怎麼哪哪聽著都不對呢。

阿花嬸本來就要說這,這會兒自然也就沒藏著掖著,“巧妮那孩子性子左了,我以為鐵柱回來了她能收收心,哪曾想···”

鐵柱家裡上面有個瞎了眼的老孃,還有個因為打獵受了傷沒能治好的瘸腿大哥。

別看他們家瞅著挺埋汰,換個人日子都得慘兮兮的過;可鐵柱是個有本事的,不僅打獵經常打的都是大傢伙,採藥也是一把好手。

別人是一人能當兩人用已經是能幹,他是一個人就能頂得上一個家,日子過得還是村裡是數一數二的好,村裡僅有的兩戶磚瓦房,其中一戶就是他家。

按阿花嬸說的,“這要不是被二哥一家給賴上,鐵柱娶個啥樣的好媳婦會沒有?!”

鐵柱的村子是出現失蹤的人最早的一個村子,鐵柱就是第一撥失蹤的人之一。

那個假道士,最早出現的地方也是在這。

就住在村裡唯二磚瓦房的鐵柱家裡,還是巧妮自個請去的,說是想請道士找鐵柱。

事實,阿花嬸也不能肯定,離得遠,她大部分聽到的也只是傳言;關於假道士和巧妮間的傳言方圓的村子都有不少,都說瞅著不像是正經的信徒和信使,似乎關係很近。

巧妮自從鐵柱出事後就再沒回過孃家,這一次是第一次回來。

阿花嬸原也不信外面的那些話,只當巧妮是鐵柱出事後終於懂事了,曉得得在婆家幫著撐門戶,這才一直沒有回孃家。

而巧妮這次跟著道士們一塊回來,那些人一到村裡就啷啷的去抓阿花嬸,然後就是祈寶兒他們看到的阿花嬸要被燒一幕。

阿花嬸是壓根沒有多餘的時間和功夫去想其它。

現在安全了,身邊有個傳說中的神人王爺在,這讓她的安全感爆棚,腦子也能冷靜下來。

她再一回想,才注意到,巧妮回到村裡後,孃家的門可是一步都沒踏過,一直就跟在村長他們身邊。

村長的身邊,可不就是假道士?!

還有,剛剛火滅了大家逃跑時,她要是沒看錯的話,嚇癱在臺上的假道士,在大樹他們給她解綁時,可是被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女一人給扶走的。

村裡人都不會穿那麼豔的衣服,今天穿藍衣服的人,可不就只有巧妮一個。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最主要的是,阿花嬸被綁的位置離著高臺比較近,她隱約的聽到了那個假道士和村長說的話。

‘鐵柱···迷···山鬼···生祭···’

沒聽清整句,可‘生祭’這詞一聽就不是好詞,所以阿花嬸才會衝巧妮那樣吼。

阿花嬸抹了下臉,對自己的猜測不是很自信的說道:“民婦不懂得什麼大道理,就想著,那假道士如果還想繼續騙人,對能證明他是騙子的鐵柱肯定不會安好心。”

她不知道假道士會做什麼,可巧妮是鐵柱的媳婦,要做什麼總會告訴她吧?

阿花嬸突然自嘲的嗤笑了一聲,“也是民婦傻了,他們那一家子,又能凎出什麼人事來?!”

她可是她親姑姑呢,不也一把火就扔了過來?!

祈寶兒等人都只是默默的聽著。

阿花嬸今天受了不小的刺激,話語間多少是有些顛三倒四著,不過大致的內容大家也能從她的話中猜出來。

裡面有幾個關鍵點:

一,鐵柱是最先失蹤的一批村民中的一個,並且,也是最早回來的一個。

祈寶兒看了眼辰一,辰一秒懂,朝著旁邊的某棵樹遞了個眼神。

他看到賢王就‘召喚’了其它辰衛,這會兒已經到了幾個。

二,假道士可能是村民請的,也可能是鐵柱他們一失蹤就出現的,這個還得再細查後才能確定;但一點可以肯定,假道士最早出現的地方是第一撥人失蹤的村子。

那麼問題來了,假道士的出現是單純的騙子無意間的闖入,還是另有原因?

繼續遞給辰一一個眼神,萬能而又完美的屬下辰一同志依舊秒懂,微微朝著祈寶兒點了點頭。

假道士他已經派人去盯著了,絕不會讓他有機會開溜。

三,呃,這點純純是吃瓜。

就是阿花嬸的那個侄女巧妮,疑似和假道士有幾腿關係,她的孩子,也疑似不是鐵柱的種。

還別說,這個瓜吃的讓大家都有些稀奇。

除了在某些偏遠的男子因娶不到媳婦而只能選擇共一妻的地方外,對女子的要求都是比較苛刻的,別說是婚前和人連孩子都有的事,就過於親近下婚事都得老大難,何況是婚後···

這方圓附近的風氣,也不是真那麼的開放,就瞅眼前的阿花嬸,守寡期間,沒聽她倆兒子說的,鄭員外想幫他們家都不敢明著來只能悄悄的塞點東西,還只敢朝著孩子手裡塞。

所以,這個風一流瓜它不僅是稀奇,還很詭異。

這時,二丫的話解答了所有的答案:“娘,這事我知道,巧妮她們想生山神信使。”

“哈???”

啥玩藝兒?

“不只巧妮一個,咱們這附近村子裡都有,他們說跟著山神信使就能生下其它的山神信使,能保佑他們村子。”

聽到這話的眾人,包括大字不識的阿花嬸一家人都是: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有些事二丫一直不敢說,她怕。

可現在能做為他們為主的人就在旁邊,二丫糾結了一路,還是決定將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但直面著王爺去說她又不敢,面對著娘那就沒事了。

於是,其挽著阿花嬸的手臂,一副家常閒談一樣,但其實全身都在緊繃著的將藏了許久的秘密說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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