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寶兒將前戶部尚書與高昌仇元宗勾一結的事兒告訴了他們。

倆侍郎都是:“……”

一時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許久後,錢文同才依舊不敢置信的低喃道:“那尚大人··?”

祈寶兒知曉他的意思,雖然很殘忍,但她還是依據事實的搖了搖頭,“此事與尚成鋒無關。”

尚成鋒之所以被皇上所罷免,是因其與仇元宗至死都無法抹清的血親關係;因為仇元宗的存在,皇上沒法對尚成鋒還能完全信任。

看著已經邁步進了職房的王爺,錢文同和郝正群對視了眼,都有種物是人已非的悲涼感。

不過,這感覺也就一閃而過,倆人忙也各自回了自個的職房,他們外出辦差了這麼長時間,都不知已經積了多少的事兒要他們解決呢,哪有那麼多的時間可以胡思亂想?!

兩天後,安家二房辦了場不算隆重但足夠顯出對李月英,呃,現在應該叫安月英,足夠顯出對安月英重視的認親宴。

安家沒有請皇室宗親【也請不到】和達官貴人,但安家在京中的所有人包括出生不久嬰孩都已到場,開了安家祠堂,請出安家族譜,將不過一個義女的名字也記入了族譜中。

安月英認乾親之後沒幾天,老晉王病逝。

剛送走老晉王,寧王府又出事了。

宏義世子不見了。

按說這事兒和祈寶兒無論是於公還是於私都沒半文錢的關係,可今兒,她還真不能不管。

寧王此人,要換時髦點的說法,就是他是個純純戀愛腦。

一生只娶一妻,未納妾無通房,愛妻去逝後便一心撲在獨子宏義世子身上,用他自個的話說,那是他王妃留給他最寶貴的財富。

除此之外,也算身為皇上侄孫的他,啥正經事兒都沒做過;不僅沒做過,你就是問他現在朝中眾所周知的事,他都能搖頭給你看。

宏義世子是個早產兒,寧王妃懷他還不到八月時被人所害,宏義世子還是寧王妃自個拿把刀子刨開了肚子把他給刨出來的。

因為早產,出身的地方環境也不好,宏義世子打小身子骨就弱,比當年的大賢王情況還要遭。

原本皇上是也想將宏義世子送到上清宗去養著,只那時寧王因為寧王妃的去逝有些瘋魔,死也不肯讓宏義世子離開自己的視線。

皇上也不是沒想過將他們父子倆都一塊扔去上清宗,可寧王同時又不肯離開寧王妃的陵寢;皇上嘗試過將寧王弄昏再送出京,結果寧王醒來後又一路跑回寧王妃的陵墓那兒去了。

反而讓宏義世子差點在那次就沒能挺過來。

沒辦法,最終皇上只能請國師來為宏義世子調理。

寧王自從王妃去逝後腦子時常會不清楚,他把宏義世子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好像至今還活著的動力就是在不離開寧王妃陵寢的前提下治好宏義世子。

在兩個月前,不知寧王從哪裡找來了一個神醫,說是能治宏義世子的病。

那人似乎的確是有著真本事,宏義世子在那神醫的治療下真的在漸漸的好轉。

以前宏義世子頂了天在京中稍稍走走,經過了那神醫兩個月來的治療後,宏義世子於前天都能和劉澤一塊出京到五邰山去遊玩了。

然後嘛,這倆在昨天早上進了五邰山皇家獵場的後山後,至今都沒再出現過。

而巧合的是,前幾天兵部接到駐守皇家獵場計程車兵急報,有獅群在獵場周圍晃悠。

在皇家獵場駐守計程車兵對五邰山很是熟悉,一看就知道那些是從五邰山內圍跑出來的獅群。

這在祈寶兒看來不是大事,反而有著能訓練無影軍的益處;於是,她讓無影軍副將楊銳去挑出一支五十人的小隊,進五邰山把那群獅子趕回內圍去,並且查清獅群跑出內圍的原因。

更巧的是,宏義世子和劉澤失蹤的地方,有過無影軍駐紮的痕跡;無影軍所穿的靴子都是硬靴底,靴底刻有特殊寫法的‘無影’二字,很容易辨認。

而現在,去五邰山訓練的那支五十人小隊也沒了蹤影,一塊失蹤了。

祈寶兒策馬來到皇家獵場,獵場內十分寂靜,除了門口有倆士兵站崗外,裡面就只剩下四五個人在。

十二下馬去隨意拎了過來問話,“寧王呢?”

“回這位大人話,寧王還在山裡。”

“你們這兒的管事呢?”

士兵又指了指後山方向,“大人,管事帶著人也在山裡。”

不用回稟已經聽得一清二楚的祈寶兒調轉馬首就往山裡衝去,小椰子待人即刻跟上,十二聽到馬蹄離開的聲音,立刻鬆了士兵上馬緊追。

寧王倒是不難找,進山後沒多久就在一個較平坦的草地這兒看到了被人扶著走的一瘸一拐的寧王。

寧王聽到馬蹄聲朝著他們這邊看來,看到來人是誰後,他當即雙眼一亮,瘸著腿就朝著他們這邊跑來。

卻是被什麼給拌了一下,整個人直直的就朝前撲了下去。

祈寶兒忙勒停了馬,騰飛而起,在寧王臉就要和地面來個對不起他媳婦的親一密一接觸前,穩穩的托住了他的腦袋。

“寧王小心。”

寧王已經顧不上其它了,保持著伏趴的狼狽姿勢,一臉無助的可憐巴巴的哀求道:“求賢王救救我家宏義,求你救救他。”

這時十二等人也圍了過來,接手了寧王將人給扶了起來。

祈寶兒鬆了手,飛身又躍上了馬背。

“寧王放心,只要宏義世子還活著,我定將他帶出來。”她深深的看了眼已經雙眼抱淚的寧王,一夾馬腹飛馳而去。

十二將寧王交給他自已的侍衛後,又忙上馬繼續追。

唉,跟著他們王爺就是這點不好,每回出來都不是他們這些侍衛在保護王爺,而都種像是王爺在前面逃,他們在後面追。

被祈寶兒的直言噎了一下,又看到這一幕略有些詭異場景的寧王:“……”

帶侍衛出行,按著正常都是前侍衛後侍衛,主子在中間。

像祈寶兒這種主子衝在最前頭的,可不就詭異嘛。

寧王轉頭問同樣有些愣神的侍衛,“賢王他們在幹嘛?”

玩你追我趕的遊戲嗎?

侍衛:“回王爺話,屬下也不知道。”

沒敢說他是覺得賢王可能是不需要侍衛的保護,怕王爺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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