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漢鬼將被氣得發狂,“我殺了你。”

屈手成爪朝著祈寶兒飛速而來,長長而黝黑的指甲直懟著她的面容而去。

就是這張明明即好看又可愛,看著就應該很乖巧的臉,偏它張了嘴,吧啦出來的話竟然句句都是對他的不敬,簡直該死,他要先撕了她這張嘴。

祈寶兒一個閃身避開,丟了手裡的書生飄後,順手還將那倆抱一塊的一起拎走,嘴裡還不忘譁叨叨:

“哈,九陰白骨爪啊,問題是你這爪它也不白啊,一個老鬼,你就不能學些自己獨特的技能嗎,學人家尼姑庵裡的尼姑像個什麼話?”

什麼九陰白骨爪,什麼技能這些的,老漢鬼將聽不懂,但那欠揍的語氣,不難理解這些指定不是好話。

越發的憤怒了,雙眼也在逐漸的從淡紅轉向赤紅,周身原本淺紅的光暈跟眼睛一樣,也是漸變成赤紅。

原本要圍過來的飄們全跟閃電般的躲遠,眼也不紅了,縮得遠遠的魂體都在如水般的晃動,要是人的話,就能明顯看出全在恐懼的打顫。

大郞和吳昊遠倆一瞅這架式,傻子也看出來這是要發大招了,都急頭白臉的衝著祈寶兒喊:“跑啊。”

“呵呵,跑,跑不了了,今晚,你們仨都必須留下。”

祈寶兒……

它麼老虎不發威真當她是病貓了是吧?

將倆‘廢物’往雪地上一丟,袖子一擼先閃身來到老漢鬼將面前,身高不行彈跳來湊,小胖手一巴掌直懟老漢鬼將臉上。

那重的,老漢鬼將原本惡意十足十的臉,表情都來不及換呢,整個已經被打得倒飛了出去。

這還不只,老漢鬼將倒飛出去,祈寶兒也跟著追過去,在老漢鬼將落地時,她人也到了老漢鬼將的面前。

一手拎住老漢鬼將的衣領子,另一手成拳,一下又一下肉眼看過去都成殘影的直懟老漢鬼將臉上。

“本事啊,也不瞅瞅我是誰,特嘛的想殺我,想殺我的人多了去了,一個個的我先讓他們連墳頭都沒有,你特嘛的排隊都排不上號。”

“腦子有坑的東西,咋的,人家兵從南方跑這寒冷的北方來,又捱餓又受凍,他們還來錯了是不是?”

“不去怪真正害你們的宣王,不怪那姓劉的將軍,怪這些兵,還想整個營地的害人,身死而不去地府已經有罪,你們一個個還想傷人性命,成了鬼,腦子都落在屍體上了是吧?”

“還怨氣,怨你嬢的怨。

你們要是敢怨宣王,怨太子,甚至怨皇上,我他麼的都誇你們一聲有種。

你們怨這些兵,他們的爹孃也和你們一樣,只不過是普通人,他們全都只是聽令的。”

吳昊遠:“┗|`O′|┛”

寶姑娘真是好大膽,可真是什麼話都敢說啊。

大郞同樣:“┗|`O′|┛”

妹妹好彪,不過好帥。

帥這字還是妹教他的,說是又俊又霸氣的意思。

“別打,別打了,沒,沒傷人,我們沒傷人。”飄原本沒實體,老漢鬼將魂體都被打得快散了,求饒的聲音帶著飄渺。

祈寶兒又給了他一下才停手,也鬆了拽衣領的手。

“我知道你們沒害人,否則你還能活著?”

老漢鬼將:“……,你知道我們沒害人,你還打我?”

這誰家孩子,懂不懂什麼叫尊老愛幼?

祈寶兒沒理他,站那掃著身上剛剛粘上的雪。

這無視他的態度,又把老漢鬼將給氣著了,但是剛捱了一頓胖揍,就算是生氣,他也不敢再衝著她去了,只能一臉哀怨的瞪了祈寶兒一眼後,自個呼哧呼哧的生悶氣。

吳昊遠和大郞倆這時都是:“???”

這又哪一齣?

祈寶兒挑眉問:“說說吧,你怎麼死的?”

這話問的,咋就這麼難聽呢?

老漢鬼將沒好氣道:“還能咋,被宣軍給抓了,給推下了城牆。”

祈寶兒不滿他的敷衍,瞪道:“詳細點。”

老漢鬼將:“……”

成,你不僅能直接用拳頭打飄,還拳頭硬,聽你的。

“我是迦南城的人……”

據老漢鬼將所說,他生前叫路文豪,不只有個頂豪的一個名字,生前身份也豪,是迦南城唯一一家做染布生意的家主。

路文豪之所以死後怨氣如此深,不是沒有原由。

他明著是迦南城知府的好友,暗裡與迦南城知府合作,路家布莊所掙之銀,有四成為迦南城知府所有。

路文豪沒想到戰禍來臨時,他們一家會因為與知府的這層關係,落得個無人生還的結局。

“那晚大軍進城,我正在太守府對賬,劉將軍帶兵包圍了太守府,將知府一家盡數下監,連我也一併押入大牢。”

這不是路文豪怨的,他怨的是後來發生的事。

劉將軍也抓了整個路府的人,用路府的一百三十七條人命,脅迫知府說出一個什麼秘密。

青白的臉上露出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我親眼看著他們一個一個的被劉軍親手推下城牆,他什麼都沒說,只是對著我愧疚的一直在掉淚。

那時我不怪他,我早知道他是朝廷的人。”

路文豪是路家最後一個被推下城牆的人,之後發生的什麼他並不知道。

等他成了飄身腦子清醒時,還高興了下,立刻就去找路家的其它飄。

只是別說是路府的飄了,其它飄他都一個沒找著。

路文豪失望過後便開始為好友擔心,不知劉將軍是否也害了他的家人,不知他是否還安在。

“沒成想,我到太守府,竟然看到他一家人都安好著,還都已經不在牢房裡,而是全回了原來的屋子,那個畜生居然還和劉將軍坐一塊吃飯……”

路文豪捂著臉嚎啕大哭。

魂是沒有眼淚的,他們流淚,流的是他們的魂力。若不是傷痛到靈魂裡,沒有一個飄會捨得讓自己魂力憑白消失。

這時吳昊遠已不知何時也走到了他們旁邊,見狀沒忍住插話道:

“卿知府一家於兩個月前全家都被劉聞恆所害,卿知府更是被劉聞恆暴屍於城牆上。

卿知府沒有背叛於朝廷,也從未背叛於你,他死前曾留有遺書,他說他此生唯一對不起之人就是路文豪,一死都難以謝罪,願魂飛魄散以換路文豪來世與家人重新團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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