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這倆會出現在這,這就得說說灼玉的事業了。

灼文和灼友他們在莊子裡開了幾個作坊後,灼玉一開始是幫著他們維護下秩序,可等作坊都相對的穩定後,灼玉這些武峰出來的弟子們便閒了下來。

於是,這丫便在京中四處尋摸,想找找適合他們走的路。

走武考的路入朝為將?

沒興趣。

給人當侍衛?

那還不如在師叔\/師叔祖那兒當侍衛呢。

然後,他們就看到京中有家已經準備要關門的鏢局。

這家鏢局不大,以前有個神人坐鎮還能勉強的撐著,半年前那位神人也另謀了高就,鏢局撐了半年實在是撐不下去了。

鏢局,鏢局好啊,不受約束,自在。

沒遭過社會毒打的灼玉便買下了院子也開起了鏢局,還起了個賊吉利的名字——鴻運鏢局。

只是吧,名字雖吉利,可鏢局並沒因為這名字而鴻運當頭。

其實也可以理解,要保鏢的不是護人就是護財,你個新鏢局,一不知鏢局的真正實力,二又沒可靠的友人介紹什麼的,誰敢到你這鏢局裡讓你保鏢?

鴻運鏢局開了好幾個月,那是一單生意沒有。

哦,也不是,他們鏢局隔壁的阿婆瞧著他們著實‘可憐’的託過一次鏢,讓幫把兩代精米送去永寧城的兒子家,鏢銀百文。

後來他們才知道,阿婆在精米里藏了兩張各一千兩的銀票。

生意實在是慘淡,灼玉瞧著這不成啊,一堆人一塊集思廣議,最終決定,他們鏢局不能只做護鏢這一件事,得擴大規模,比如幫人解決不能本人出面的麻煩事之類。

也是緣分,正有這打算呢,灼玉和李月英在路上談到此事時,正好被從他們身邊路過的小楊氏聽到。

小楊氏對柳寒林可以說已是恨之入骨,只是礙於兩個孃家,她都不好本人出面,不,不只是本人出面,而是連牽連到她都不能的行報復之舉。

心中正是鬱悶著,剛好聽到灼玉他們提到能幫人解憂,也許是真憋屈狠了,她竟然悄悄的便跟上了兩人。

小楊氏不過是個普通人,她的跟蹤,還沒幾米路呢,就被灼玉給察覺,然後反被灼玉給帶入條死巷子當場拿下。

於是,鴻運鏢局開年後總算是接了新單,幫小楊氏套柳寒林的麻袋。

這事兒自然不能白天來做,而且柳寒林有傷在身最近一直在府上養傷;灼玉便仗著自個功夫好,帶著新人李月英一塊,準備晚上就在柳府把柳寒林揍一頓。

李月英也是滿臉疑惑的搖了搖頭,同樣無聲道:“按說不應該啊,除非是新納的妾。”

小楊氏在時,柳寒林可沒納過妾。

突然···

“啊~~”

下面屋內傳來柳寒林的慘叫聲,是那種恐懼到極點都喊到破聲的慘叫。

兩人忙眼睛懟下去繼續看。

只一眼,倆都恨不得自個已經瞎了。

只見:原本床邊跪著的女子不知何裡已經坐在了柳寒林的床沿;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女子此刻的臉竟是那沒皮的血肉模糊,而她的手上,卻是拿著塊粘著血像是臉一皮的東西。

柳寒林五官都失控的尖叫著,尖叫著,突然全身一抽抽,人直接抽了過去。

灼玉和李文英倆也是全身汗毛倒豎,這,這也太,太可怕了。

這時按說她們應該跑路的,可身體卻是不受控制了般一動都動不了,眼睛也是直直的盯著床一上那個不知道是個啥的傢伙。

沒了面一皮的女子發出陣陣悅耳的笑聲,是的,她的聲音如鈴蘭般的清脆,和她此刻的那張可恐的臉一點兒都扯不上關係。

女子伏身到已經不知是死是活的柳寒林面前,臉上的血不斷的滴落在被子上。

“林郞,林郞,你不是說無論我長得如何,此生都會與我生死相許嗎?”

女子用著沒拿面一皮的那邊手輕輕的撫摸著柳寒林的臉,一寸一寸緩緩的像是在眷戀著一般。

“林郞,是你在我面前發了誓,說此生必會對我好,對我一心一意。可為何僅僅不到半年,你便是對我非打即罵?”

指甲已經陷入肉中,鮮血溢位,緩緩的落入髮間。

灼玉和李文英倆都不忍直視的齊齊閉了眼,眼一閉,似乎身上的力氣也回來了,倆對視了眼,趕緊著爬起來就跑。

-

“師叔,師叔救命啊。”

“大人,大人救命啊。”

很好,喊聲很齊,就是聲音淒厲了點。

祈寶兒放下筆起身出屋,剛走到門口,差點就和迎面衝過來的灼玉和李文英撞個滿懷。

抬手一左一右各拎住一個,“到底怎麼了?”

這倆看著不是胡鬧,而是著實被嚇到了,面色都慘白慘白的,神魂還有些不穩。

祈寶兒狀似無意的各在她們的肩膀拍了一下。

倆一站定,立馬你一言我一語的將將到的事情一一稟報。

祈寶兒:“你們這半夜三更的跑柳府去做什麼?”

灼玉:“……”

李文英:“……”

不是,師叔\/大人啊,您的關注點是不是錯了,是鬼,有鬼啊師叔\/大人。

好在祈寶兒這會兒暫時沒功夫和她們計較這,轉頭交待十二盯住她們倆別亂跑後,閃身便消失了。

再出現,人已經在柳府門外。

與灼玉和李文英倆悄摸進來還躲屋頂翻瓦片不同,她是光明正大的出現在柳寒林所居屋子的門外後,直接的推門進去。

屋內,此刻已經是個慘烈的案一發一現一場。

地面上亂就不說了,還四處都是血跡,血跡最濃重的是在靠床的位置。

面床一上,一個同樣已經沒有臉一皮的男子躺在那,蓋在他身上的被子上同樣是血跡斑斑。

面目猙獰的女鬼坐在屋內唯一一張立著的椅子上,聽到開門聲她轉過頭來。

感受到祈寶兒身上明顯帶給她的致命威脅,卻是不躲不閃的反而抽動起了臉。

祈寶兒姑且覺得她應該是在笑吧。

“大師,你來啦。”女飄的聲音很平靜。

祈寶兒沒再進去,站在門口目光平淡的看著女飄,反問道:“你在等我?”

女飄點了點頭又搖頭,“我沒有特定的等誰,只是知道肯定有大師會來。”

如果不是她默許,剛才屋頂的那兩人又如何能離開?

她啊,不過是不想再繼續下去了。

惓了。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決定為愛擱淺

內娛活人

霸總每天都在鬧離婚

一枚鹹魚RY

領證後,病嬌大叔每天親我99次

暮七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