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太子殿下和尚成鋒等人進了大牢,是陪同也是尚成鋒想讓他們在殿下面前露露臉的仨侍郎結伴往回走。

仨侍郎心裡都明白尚成鋒的良苦用心,他對他們這些下屬是真沒啥私一心,純純的當成了自家崽子來帶。

在這一點上,尚成鋒於整個官一場上來說,那是相當的奇葩。

就拿今天太子殿下來兵部這事來說,按正常來說,殿下到來是為了去審牢裡關的犯人,尚成鋒自個帶去並陪同就好,他偏是將他們仨侍郎從職房裡叫出來一同陪同,就是為了讓他們在‘深居簡出’的殿下面前露露臉。

兵部管著天下將士,也是國一防,越接近於年關自然也就越忙。

仨侍郎手裡都有著堆成山的事,沒多少時間能閒扯,都是匆匆回去各自去忙。

好在祈寶兒是新人,受到了照顧,她不像另倆侍郎一樣動不動就要四處的跑,她主要面對的就是成堆成堆的公文。

至於來兵部的太子殿下,轉個眼的功夫,就被她拋到了腦後。

時間就這麼在匆匆的忙碌與偶爾間的吃瓜間度過,似乎只在眨眼之間,京中已經出現了無數的陌生面孔,再過兩天就要過年了。

-

這天一早,祈寶兒和郝錢倆位侍郎都是抱著個小暖爐卻又頂著寒風坐在茶樓上的窗戶旁。

今兒,是今年來賀歲的使臣中最後一批使臣到達。

至於他們為啥明明上職的時間卻都在這?

說多了都是淚。

這批來使裡竟然會有個荒岠國使臣,你說奇不奇?

麒麟國和荒岠可是除了你捅我一刀我銷你一劍外,從來沒有過其它的關係往來。

突然的荒岠向麒麟國遞來了國書,用著幾個閣老眼都看花、後來還是一筆一畫給拆分開再拼起來的文字,表述了他們想要來麒麟建交的心願。

而且,荒岠人的國書遞到皇上手中時,他們的使臣隊伍已經駐在了平原關外,和鎮南軍只隔著一座橋遙遙相望。

可把鎮南軍給緊張的,這都好幾年沒打了,難倒今年又要開始了嗎?

是的,自從九年前那仗之後,荒岠軍再沒向平原關發起過一次攻擊,並且還開始了和平原關的鎮南軍‘貿易’往來。

說到這事兒,當年還鬧出不少笑話。

兩邊語言不通,又打了幾百上千年,那基本就是一碰面就得來個你死我活。

突然的在某天,荒岠人運送著一堆的動物和動物皮毛皮來到平原關外,把東西放下後就退得遠遠的;但退了人家不走,就隔著遠遠的瞅著你。

你說碰到這種情況,鎮南軍那能不緊張嘛?

咋了,是不是新戰術?

還是準備對他們用糖衣炮彈來轟炸?

咋想都不對。

誰也沒想過荒岠人是想以物換物,就那野蠻人,咋可能的事對不。

於是,第一次的以物換物以失敗告終。

鎮南軍這邊是死也不開城門,荒岠人沒辦法,只能又拎著東西回去。

然後嘛,從那天開始,隔個幾天荒岠人就會來這麼一出,人還特別的有毅力,那叫一個風雨無阻。

漸漸的,鎮南軍這邊也看出點門道來了,嘗試著的把東西收進來後,給他們換了等價的糧食再放回去。

果然,荒岠人跟得了啥寶貝一樣興奮得又蹦又跳的,扛起糧就跑。

就這麼著的,麒麟國和荒岠之間,算是有了‘貿易’往來,中間人是鎮南軍。

所以今年荒岠上書說要來,皇上和幾位閣老們經過了激烈的討論【據傳幾們閣老為這事差點沒打起來】後,最終決定同意他們來,瞅一瞅他們到底想幹嘛。

畢竟如果是再繼續沒完沒了的打下去,完全沒必要整這麼一出。

要真是建交倒還是好事,打戰只會不斷的死人,能不打自然最好。

可上頭這決定卻是把下一面的人都嚇得夠嗆,開玩笑,那可是荒岠人啊,據說是連小孩都能隨隨便便的就把人的腦袋給擰下來的荒岠人。

荒岠人入關後進京的這一路,有大賢王親自‘護送’;可京中這邊去迎接的人卻是找不著一個了,禮部都一群文弱書生,沒一個覺得自個的胳膊能和荒岠人的胳膊對懟;就這幾天,禮部已經‘病’了一大片的人。

沒得辦法,做為禮部的爸爸,禮部尚書只能自個親自上。

可他也怕呀,就怕荒岠人一言不合就擰腦子;更大的問題是,語言不通,想一言能合都不可能。

於是,這丫就盯上一了祈寶兒。

祈寶兒之所以這麼多年能人不在威名依在,就是因為當年的‘御獸’戰荒岠,還是一仗之後兩國就停了戰。

聽說嶺南城那還有座安樂郡主殿呢,嶺南的老百姓自發的集銀為安樂郡主立了座高足有九米九的大雕像,至今還每天都有人去上香。

你說有這麼個能鎮住荒岠軍的人,禮部尚書能放過她?

再之後,兵部就出了這麼一個怪景,但凡是有他們祈侍郎的地方,後面都會跟一個禮部尚書。

“大人,周昌國的使臣到了。”

剛才已經有御林軍來報,李月英聽到後忙小跑回來彙報。

李月英,原名李思穆;沒看錯,就是那個前世今生都慘得一匹的那個李思穆。

陽安候家是徹底的放棄了她,不,應該說,陽安候家沒有一個人還認識她,夠諷刺吧。

李月英曾在街上碰到過她的母親和弟弟,他們看她的目光和在看陌生人沒什麼兩樣;當時跟在葉母身邊的丫環中有一個是曾經負責給李月英送飯的人,而那丫環,竟然也不認識她。

秋雨曾問過她,李月英用著最平靜的語氣這麼回答的,她說:“我每天吃的飯,都是隻要放在我院門口就好。”

那天回來後,李思穆就將自己的名字改成了李月英,她說她想學得讓自己硬氣點,活得有尊嚴些。

祈寶兒得知這事後,將她送去了莊子裡;本是想著讓她跟著灼文他們生活,那兒好幾個作坊呢,隨便進哪個作坊做事,她將來的生活都能有了保障。

哪知這人以前是軟蛋,前世到死才懂得反抗,今生終於壯起一次最大的膽子,也就是躲到她府外的石獅子後面;這突然間的說改變就改變了,竟然跟武峰出來的弟子習起了武來。

且還挺有習武天賦,這才不到三個月呢,她已經能和府上大部分的侍衛打個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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