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吃力不討好的事誰會出來瞎瓜瓜呀。

百官全低頭沉默中。

皇上似乎也就是隨口一問,立刻就下令抽兩千禁衛軍由京兆伊安排,又命京兆伊必須在一個月內破獲此案,否則提頭來見。

祈寶兒餘光又瞄了眼微有些清瘦的京兆伊,這丫本來只是裝出來愁苦的臉,這會兒瞅著都快要哭了。

有點想笑。

這一戰看來,是皇上贏了。

大朝足足進行了近三個時的時間,到了後面,大家都說了啥祈寶兒壓根沒去注意,反正沒扯上一她就成。

她站得筆直,睜著雙眼,睏覺去也。

退朝時還是尚尚書用手肘懟了她一下,她才沒有在百官跪下恭送皇上時來個鶴立雞群。

等聖駕一走,她就看到,平日裡一個比一個端莊的大臣們,站起來抖腿的有,直接坐地上揉腿的也有,還有夾著腿腳步匆匆離開的。

沒見識的祈寶兒還真被這副場景給驚愣了片刻,不過尋思下也真不難理解,站朝三個時呢,武將還好些,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文臣能堅持下來估計憑的都是毅力。

還有個比較隱私的那啥問題,這人有三急嘛,三個時呢,可不憋瘋了。

也難怪一個個官員在溫宜所那兒休息時,糕點偶爾還有人動,就都沒瞅到有人去碰茶。

尚成鋒邊輕輕的時而抖著腿,時而腳尖輕碾壓腳指,邊頗有些羨慕嫉妒的瞧了眼旁邊依舊站得筆直,怎麼瞧怎麼精神的祈寶兒。

年輕就是好啊!

等小腿腹的麻勁過去,“走吧,跟我一塊去兵部。”

“是。”她又不認識去兵部的路,可不就在這等著嘛。

在一眾或隱晦或直接明晃晃的各色目光下,尚成鋒和祈寶兒倆一前一後,一樣面無表情鎮定無比的離開。

鄭相輕笑了聲,斜眼看了眼對面面色陰霾的左相,也步伐悠閒的離開。

一個身穿工部侍郎服的男子走到左相身邊,看了眼殿門方向,語帶不定道:“大人···???”

左相警告的瞪了他一眼,“先回去。”

“是。”

-

六部衙門皆位於皇宮之內,不過離著後宮極遠,連離前宮都不算近,從東側門進來,還要再往東,穿過條三百多米長的御巷道,往左:吏、戶、兵三部,往右:刑、工、禮三部。

聽著近,其實各部之間都隔著有一定距離,互相之間無公事也不會往來。

連出了御巷道後,前往著各部的路,都有各自獨立的道。

平日裡上職,六部的人也不會都從東側門走,這兒不遠開有角門,那才是六部人員平日上職進出宮通行的地方。

走上去往兵部的小路,尚成鋒示意祈寶兒靠近些,告訴了她些兵部的近況。

一,兵部現在坐鎮的只有尚成鋒這個尚書和她這個新上任的侍郎倆。

兵部有著監軍之責。

——東面倭國這兩年總是侵犯我國臨海邊境,守關軍於去年未向朝廷遞交了‘交戰申請’,皇上同意了,海戰一直都不是麒麟國的強項,不過這次守關軍那邊說是已經訓練出了一支善於海戰的海軍,因此朝廷對這次與倭國的一戰很是重視,兵部自然也同樣重視,便派了一位侍郎前去監軍。

——在我國與倭國局勢緊張之時,東南方向一向與我國關係良好的夢國開始不斷的往與我國相鄰的邊境處調兵,這裡可沒什麼練一兵的說法,調兵也就意味著要開戰。

因著夢國一直表現得非常的順從,雖沒有附屬國的名義,但麒麟國與夢國在眾國的眼中一直都是主屬關係,麒麟國這邊的大部分朝臣也是這麼認為的。

包括皇上對夢國防備都不深。

所以,駐守在與夢國的邊境處,並不是精銳的軍一隊,連主將,都不是多強的人。

靠著他們,明顯的夢國如果發兵,壓根擋不住。

要派其它將領去吧,麒麟國雖然能幹的將領不少,可國一家大,需要守護的地方多,麒麟國其實缺缺能領兵的將領,否則夢國那也就不會只是派一個本事一般的推上去做主將。

至於說上朝時瞅著的那些現在還留在京中的武將,倒不是說不能派他們去,而是不適合。

那些武將統分為兩類人,一類是他們本身有領著自個的兵,只是因受傷或是某些原因暫時的留在京中,傷好了或是事辦好,他們又得回駐地。

第二種就是軍一功一身,但受了極為嚴重的傷已經不能再上戰場,是留在京中榮養的;非到事關國破家亡時,皇上都不會讓這些武將還上戰場去拼命。

這不,為防止倭國那邊的守關軍遭遇腹背受敵的風險,又一個侍郎去了與夢國相鄰的邊境,這位不是監一軍,而是領兵。

——還有一位,這位就慘了點,在去年底監一軍回京的路上遭遇了伏擊,受到了嚴重的內傷,現在還只能擱家裡靜養。

祈寶兒聽完這一下子臉就綠了。

啥意思這是?

四個侍郎就剩她一個能幹活,也就是說,她剛上任就得一個人做四個侍郎的活兒?

“我覺得我還沒有做好要當一個侍郎的準備。”轉頭想溜。

開玩樂,要死人了啦。

難怪這糟老頭子和她初次見面表現出來辣麼的友好,原來那是那是瞅到了免費勞力的眼神。

尚成鋒表現出了超於他年齡的反應能力,轉身一把薅住要開溜的祈寶兒,“祈侍郎,你給本官回來吧你。”

進了兵部,你還想逃?

祈寶兒可憐巴巴的彆扭著轉著腦袋看著他,抬手指著自己的臉,“大人啊,你瞅瞅我,十五歲生辰還要幾個月呢,你忍心做出殘害幼苗的事情來不?”

“忍心。”尚成鋒一臉的莫得感情。

皇上可是都說了你沒問題。

尚成鋒手都不鬆了,直接拽著祈寶兒往兵部走去。

於是,兵部的一眾人一大早便見證了這麼個能震驚天下的一幕:

他們那個一身嚴謹、刻板、能止小兒啼哭的尚書大人,竟然硬拽著個美個不像個真人的小姑娘。

尚書大人,竟然也這···這麼,這麼那什麼嗎?

再細一瞅小姑娘,身上的衣服挺眼熟,這不是他們的侍郎服嘛;

好傢伙,尚書大人竟然拽著新的侍郎大人。

“大人,鬆手鬆手,我不走了,不走了,形象啊大人,形象。”

這糟老頭子咋就這麼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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