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他不在,他手裡的事大部分都是尚成鋒給接了手;可現在尚成鋒也被休息了,錢文同和郝正群都表示,他倆誰也不精通審訓這方面的事兒。

專業有專攻嘛。

面對倆求助的眼神,祈寶兒送給了他倆一大白眼,“大人只是在府上休息,又不是被圈禁了,你們可以進府去問他呀。”

反正別找她就行。

她一剛進兵部的新人,可不想手上攬太多的事兒。

雖說在兵部裡到現在所認識的人都挺不錯,可要是她手中所握的東西一多,到那時就未必嘍。

官一場就是這樣,無論是多好的關係,一旦牽扯到了自身利一益,輕則傷筋動骨,重則滅你全家。

別覺得她說的話重了,在官一場上,一個不好就是個誅連三族誅連九族的罪。

錢郝兩人對視了眼,都露出了會心的笑。

祈侍郎這人,可交。

錢文同坐在窗邊,一回頭餘光瞟到下方街道對面的小巷,視線立馬就被定住了,用著氣音像是餓狠看到了肉般的急吼吼的招呼他倆。

“快,快過來看,下面那不是我們早上剛說的那個楊氏和她的大兒媳周氏。”

哦喉~

另兩隻猹一下就撲過來擠在了窗邊。

仨都武功在身,聽力強於一般人,就算是在隔了一條街道對面的小巷子裡,他們只要是想,也能聽得清清楚楚。

楊氏帶了不少的下人,以壯實的婦人為主,正將周氏和一個男子圍在一個小院中;最重要的是,周氏和那男子倆身上都是光果著。

所以錢同文一掃眼過來才那麼激動嘛,這可是現場版的捉那啥在床。

楊氏此刻正叉著腰在用我國最為優美的語言讚美著那對狗一男一女。

郝正群砸吧砸吧嘴,“說來呂將軍的眼睛著實是瞎,他覺得呂韓之最出息也最偏寵呂韓之,結果是那麼個玩藝兒;

下一面那個周氏,也是呂將軍做主給定的,周家其實其它的姑娘都不錯,偏呂將軍眼瞎的挑了個最糟的。

楊氏這些年越來越有底氣不是沒理由的,呂將軍給她選的相公,給她選的兒媳,都不行;所以楊氏就是做得過分些,呂將軍一般也都站在楊氏這邊。”

給她選???

祈寶兒:“~~~”

錢文同:“!!!”

這又有瓜啊!

倆不約而同催他,“展開講講。”

對於郝正群來說··

——錢文同是他多年好友,互相間早連對方底褲每天穿的是啥顏色都能猜到,從不擔心從他這出來的話會從錢文同那傳出去。

——祈寶兒是他聽過不知道多少次說書人所說的英雄,可以說在他心中這人已經近乎於完美得就沒有缺點,自然也不怕她會亂傳話。

於是,一點沒壓力的說道:“楊氏自從呂韓之被流放後,經常會去柳家走動。”

這個柳家,正是他七姑隔壁家的那戶。

他七姑一生無兒無女,倒是養大了兩庶子和庶女,可那倆庶子是沒良心的;他七姑給那倆庶子都尋了家世不錯的親事,沒曾想那倆娶了親後覺得有靠山了,在一次他七姑生病時,倆竟然合謀著準備把他七姑毒死,好奪他七姑手裡的東西。

郝正群自己生母早逝繼母當家,小時候有次差點被繼母給整死時被七姑看到,是他七姑強硬的把他給抱去了身邊撫養。

所以郝正群和他七姑的感情很好,雖非親生勝似親生。

只是郝正群不論是以前的去當兵,還是現在的在兵部任職,都不能抽出太多的時間去孝敬他七姑;這個孝敬的事兒,只能由他的媳婦去做。

那天還好她媳婦去的及時,否則一碗藥就給灌下去了。

可他媳婦當時急著救命人沒抓到把柄,知道是那倆不孝子做的,卻苦無證據治他們的罪;他提過無數次將七姑接到身邊來照顧,他七姑自個卻死也不願。

用他七姑的話說:她就死也要耗死他們。

不得以,只能他媳婦兩頭跑。

這不,他媳婦是個爽利的,沒多久就和隔壁柳家年紀相仿的長媳小楊氏混熟了,又透過小楊氏和楊氏關係也越來越好。

“楊氏自個說的,當年呂將軍本是想納楊氏做小,都透出那意思了,是楊氏的父親不樂意,趕緊的把話題給岔開。

那都扯著救命恩人的關係呢,楊氏父親已經表明了這態度,呂將軍哪還好意思再提?

他們都以為這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過了幾天呂將來又來了,這次是為呂韓之向楊家提親。

那時呂韓之已經是舉人,家中無妾也無通房;楊家人覺得人還不錯,再加上要是再不答應那就真要得罪呂將軍了,這事兒便就定了下來。

呂將軍倒是真很照顧呂韓之這一房,家中啥好的都不忘了他們,呂海卿和呂海波倆也都是在呂將軍麾下。

當年呂海卿要不是自個衝動也不會中了埋伏,呂海波的腿那純是意外,他是去分營那邊送軍餉的途中遇到滑坡,被大石頭給砸了。

至於下一面被打的那個周氏,呂將軍會選她細想想也說得過去;周氏是周家的嫡長孫女,在身份上來說就比其它的周家女都要強上不少,她又得周老夫人的寵,當時出嫁時嫁妝可是讓京中不少姑娘家都眼紅。”

他媳婦和小周氏是前後腳出嫁,當時因為小周氏那體面的嫁妝,他媳婦差點沒和她繼母打起來。

錢文同和祈寶兒倆的表情此刻都能老饕一樣,吃瓜這事兒吧,就是這種帶顏色的瓜吃著那才帶勁兒。

原來呂將軍對兒媳婦竟然有那齷一蹉心思,還明明自個有心思的情況下還把楊氏嫁給親兒子···

難不成,是為了經常能見到?

郝正群丟了個花生米進嘴裡,邊嚼邊疑惑的說:“周氏上回被楊氏給當場抓女幹後就被趕回周家去了,周家嫌她丟人又把她趕去了城外的清月庵,這咋又上演了下一面一出?”

此刻對面的那院子裡楊氏已經讓人把倆狗一男一女給果著綁在了一塊的扔進了院中的一口水缸裡,還讓人往裡倒著那什麼。

這是個有味道的環節。

吃瓜的仨侍郎都默默無語的坐回原位,再一瞅桌上的飯菜,突然不是太想吃了。

沒會兒十二敲門進來,說是周家來人了。

仨猹立馬又撲向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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