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其它皇室一般要請道士都是請的上清觀道士,要祈福也都是前往上清觀。

最關鍵的是,國師來自上清宗。

這麼一來,上清觀雖沒正兒八經的被封為國觀,可也已經差不多是那地位。

大長公主每年這一天都會來給皇上祈福,為麒麟國的來年平安與百姓富庶祈福,這點大長公府並沒有蒙祈寶兒。

雖如此,但大長公主一向沒玩清觀這一套,因此,這幾天來上清觀祈福或是求平安的人非常多。

百姓們想借機瞻仰下大長公主的風華,君氏光壽命長這一點,在只想吃飽喝足和長壽的百姓心目中,就是所有帝王中無冕之王的存在,能有機會見一見皇上自小寵愛的大長公主,也許就能粘粘福氣呢!

而朝臣女眷與各世家貴婦們,而是想借機能與大長公主套套近乎。

人多到上清觀上山給馬車通行的那條足有近十米寬的道路,擠得是連挪一步都困難。

這麼一來,大傢伙便都選擇棄馬車步行上山。

然後嘛,步行的階梯道無論是山上往下看,還是山下往上看,全是晃動的人一頭。

祈寶兒和大長公主他們,就擠在這一堆人一頭當中。

不過,無論是大長公主還是祈寶兒,都是有身份的人,不可能和周圍的人你碰我我觸你的擠一塊走,前後左右都皆有著護衛開道,給他們清出一大片空間。

“是有神人接私一活兒。”祈寶兒一語點透裡面的道道。

這大白話,把大長公主聽得都怔了一下。

不過雖然話糙,可還真是這麼回事。

“差不離,有些神人不願被管束,佔著自個有本事,只要有利可圖,便什麼事都會做。”

跟在兩人後面的冰華郡主本就性子跳脫,平日裡早對她一娘這種聽著還得猜半天的這說話方式不滿,好難得現在出了個祈寶兒也是個直來直往的,要不是有身旁的鋰郡王一直壓著,早就懟前頭兩人中間去了。

這會兒聽到她一娘又是這說一半藏一半的德性,沒忍住甩開拽著她的鋰郡王擠到祈寶兒身邊。

“寶妹妹,還是我來告訴你吧,咱們京中有個風遠鏢局,名為鏢局,不過他們什麼活兒都接,哪怕是傷天害理。

風遠鏢局的老闆是個能隱身的神人,據傳風遠鏢局裡神人不僅他一個,不過這點是不是真的沒人知道。

我母親就被風遠鏢局的人下過毒,只是僅追查到風遠鏢局線索就斷了。”

說著話,冰華郡主已經給扯到前頭已經離著大長公主有一定距離,還時不時的回頭瞄一眼,似乎是怕大長公主會阻止她。

祈寶兒也跟著回頭看了眼,大長公主正和衛附馬倆幾乎頭懟著懟在說話,顯然冰華郡主在瞎擔心。

又瞧了眼後面的他哥,竟然和鋰郡王已經聊上了,氣氛還不錯,他哥一言一行間也沒顯得弱了鋰郡王多少,已經算拿得出手。

冰華郡主見母親沒阻止的意思,甚至是已經又和爹黏糊去了,忙拽著祈寶兒就走,深怕失去這次能放縱的機會。

“寶妹妹,我跟你說,那風遠鏢局著實是忒惡一心,連皇爺爺都知道他們不是好人,可就是捉不到證據。”

這事兒癟她心裡可是有好些年頭了,好難得有個母親說可以不必防備的人,她是不吐不快。

這風遠鏢局也引起了祈寶兒的注意,順著問:“他們做壞事如果沒留下證據別人又怎麼知道是他們做的?”

提到這,那她可就不累了。

“這得提到五年前,也就是我母親出事那時。

我母親突然中毒昏迷,毒源找不著,御醫也沒辦法,後來還是請了國師。國師來看過後,說母親不是中毒,而是中了神人的招,是一種把人困在夢裡的詭異能力。

咱們麒麟國對神人都是有記錄在冊,有這能力的人僅只有一個,正是風遠鏢局的老闆。

可就算如此我們拿他也沒辦法,那陣子他人正好不在京中,不僅是不在京中,還是保了趟鏢去了邊關烏城,人都已經走了一個多月了,隔著十萬八千里呢,國師說如此遠的距離神人的神通還沒那麼大。

沒幾天母親便醒了過來,醒來後精神恍惚了好些時日,那時風遠鏢局的老闆依舊不在京中,直等了有小半年人才回來。

這事兒甭管是不是他做的,我們都拿他沒辦法,無憑無據,僅憑人家記錄在冊的本事,人也可以說也許還有同樣有那本事的人沒有記錄在冊呢?

從那時起朝廷便開始盯著風遠鏢局,這幾年來又發生了許多摸不著的事兒,都和風遠鏢局有關,可同樣拿他們沒法。

以前風遠鏢局想來也乾淨不到哪去,只是都沒人發現他們。”

冰華郡主越說越惱,心裡也是越想越憋屈。

不說她是皇親,竟然已知仇人是誰卻不能對付的憋屈了,就普通人碰著這事兒都會氣成河豚。

冰華郡主也才十三,雖已經定了親,可這年紀在祈寶兒的眼中,還只是個孩子呢。

瞧她氣鼓著臉連走路都帶著怒氣,好笑的扯了扯她拽著自個的手,“彆氣了,你有沒有想過,也許真不是風遠鏢局做的事兒呢?”

冰華郡主想都沒想的否決:“不可能。”

祈寶兒不與她爭,而是反問:“你覺得你皇外祖厲害不?”

“那還用說,皇外祖是天下最頂頂厲害的人。”仰頭,嘚瑟。

“那你皇外祖對大長公主好不好?”

這問題,冰華郡主歪頭認真的想了想,“以前我覺得皇外祖對母親很好,現在嘛,和你比我覺得皇外祖更喜歡你。”

至少她母親就不能隨意的進御書房。

祈寶兒:“……”

對小姑娘突來的羨慕她坦然收下,繼續問:“這個不重要,你就想想,皇上會讓大長公主平白的受了委屈嗎?”

冰華郡主堅定立刻搖頭,“不會。”

祈寶兒發出了最直擊靈魂的拷問:“衛駙馬和大長公主是那種悶聲吃虧的人嗎?”

冰華郡主本能的又是搖頭,這問題壓根就不用想,她母親要是那能悶聲吃虧的人,和孝公主現在的名聲就不會那麼差了,皇爺爺也不會那麼的不待見她這位姨母。

至於她爹,那就更不用,那就整一個笑面虎,她這親閨女都沒少在爹那吃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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