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鎮歸屬於業城,還是業城的偏鎮,祈家村所在的容城與業城正好著一左一右,馬車都要走兩天多的時間。

一路已經緊趕慢趕,可祈寶兒還是慢了一步,他們下午進的容城,早上祈康泰仨正好出容城回家。

從容城回祈家村大約四五個時,估計這時二叔三叔他們都已經到家,祈寶兒也不急了,馬車不緊不慢的往回走。

等到黑夜吞食了白晝,一輛馬車才慢悠悠的晃進祈家村。

這時村路上已經沒有人行走,只偶有幾戶人家\/家裡還燃著星星燭火,遠遠過去,有那麼絲寂渺的味道。

悠靜中,馬車行走的聲音顯得特別突兀。

好在祈宅位於村尾,馬車並沒有擾到村民的好夢。

“pang,pang,pang”在這寂夜中,敲門聲特別顯耳,‘深敲夜下門’差不離就這場景。

似乎那瞬間有辣麼一丟丟的悠森氣息在迴盪。

開門的速度很快,倒不是家裡時刻有人等著,沒人知道祈寶兒今兒會回來,而是祈康安終於心狠了一回,去買了下人回來,現在的祈宅有專門負責門衛的人在。

一張陌生的臉探出來,把敲門的十二都整愣了一下,他還本能的倒退的幾步抬頭看了眼大門上的門匾。

是祈宅啊?

那倆龍飛鳳舞的燙金大字在月光下是辣麼的顯眼。

男一人同樣瞅十二陌生,一臉戒備的問:“你找誰?”

十二這下了然是家裡買了新下人,“縣主回來了,快開門。”

家裡有位小縣主男一人自然曉得,一聽立刻咧出個大笑容邊推門邊說:“原是縣主回來了,老爺子老太太和老爺夫人他們可天天念著呢。”

十二沒再說其它,回身去爬上馬車駕著馬車緩緩進院。

得知祈寶兒回來,一家子無論是還沒睡的還是已經入夢的,沒會兒全都起來湧到了祈寶兒的院子。

祈老頭摟著孫女就是一陣的親香,他可是想死乖乖了,又擔心又想,每餐飯都少吃一碗。

一旁沒搶著人的田老太癟著嘴拆穿,“寶你可別信你爺,最近他胃口可好了,晚上還吃撐嘍,剛才在屋裡撐肚睡不著,還直啷啷。”

祈老頭:“……”

周圍一片人不好明目張膽的嘲笑,只得一個個憋著笑假裝沒瞧見祈老頭的囧態。

祈寶兒聽奶這話,就明白是因為啥原因了,很是肯定的問:“爺,是養豬的事成了。”

說到這祈老頭便樂,“成了,你爹親自去談的,上林村一開始七條件八不許,後來不知道為麼啥條件都沒不說,還主動說咱村養的豬要是賣不了他們會收。”

祈寶兒立馬想到上林村背後的人。

“乖乖,你這回出去好玩不,沒什麼大事吧?”

祈寶兒掃了眾人一眼,見一個個已經都沒了困模樣只剩下了好奇,尤其是她大哥,雙眼都快亮成了燈泡。

索性直接坐爺腿上和大家大致說了下平安鎮的事。

當然沒說那些案中案,只說了馬六一家的事。

可也已經足夠讓祈家一家子都震驚,就光一個砒霜毒死一家這事兒對他們來說就是聞所未聞。

夜已深,家裡人顧著祈寶兒剛回來會累,沒多留的各表示了下關心後就各回各屋。

小椰子和秋雨倆去給祈寶兒端來熱水,有些習慣改不了,祈寶兒是個愛乾淨的,所以老祈家的灶房無論是窮時還是現在都時刻的溫著水,就是祈寶兒不在這習慣也依舊保持。

祈寶兒舒舒服服的泡了個澡後,麻溜的滾到床一上一覺到天明。

至於祈宅裡的其它人,倒是有一個算一個全翻滾了半夜。

回家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哪怕這是新房子,只要一家人在一塊,總是會令人感覺比在外要更安心,祈寶兒難得的放下了一切戒備真正的沉眠了一晚。

第二天,祈寶兒原以為會像以前一樣的一早被爺拎起來帶到各處溜噠,沒曾想,沒有人打攪她的讓她睡到自然醒不說,還先聽到了祈康福的訊息。

說來懺愧,要不是秋雨提起祈康福,明明是有著血緣關係,還一路一起逃難過的人,祈寶兒卻沒良心的對這人都已經有些模糊了。

“確認是去了南方?”她三叔這回整這麼大?

秋雨邊給祈寶兒梳頭邊說:“是,起初是咱們村裡的謝柄榮無意瞧到三老爺和那寡婦一起買馬車,謝柄榮多了個心眼便跟了上去,然後打聽到寡婦已經將房子都賣了。”

謝柄榮忙回村找祈康安,祈康安一聽也覺出事情不對,跟著謝柄榮還叫了高大有幾人又趕去了城裡。

“老爺慢了一步,人已經出城去了,老爺追了半天都沒追到人。”

後來祈康安進城去打聽了才知道,他追錯了方向,人是往南去的,他一直往北追,可不追不到人嘛。

誰都沒想到祈康福能說放棄親人就放棄親人,所以祈康福離村後老祈家一直都沒怎麼去注意他在做啥。

依祈老頭的想法:就他三一兒那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德性,在外一個人能撐多久?

等他撐不下去後悔了,再接回來人也就老實了。

哪曾想,人家本事著呢,和寡婦一起房一賣,徹底遠離祈家的去南方生活去了。

祈寶兒:“……知道他們去南方哪嗎?”

“老爺他們後來在城裡打聽過了,懷疑有可能是去巴城。”

“巴城??”那不是剛遭了災?

秋雨也不理解祈康福這魔性行為,但他們在永安城已經待不下去這點她倒是知道。

“那寡婦以前和城裡的一個屠夫關係過近,屠夫接的是其岳父的手藝,這事兒被屠夫的妻兒知曉,已經去寡婦家鬧過好幾次。

後來三老爺和寡婦住在一起後,屠夫妻子倒是沒再鬧過,但周圍住著的人都知道這事兒。”

女子名聲大於天,何況本就是寡婦之身。

現還家裡住了一個沒名沒份的男子進來,都不用想就知道住那附近的人說的話指定難聽。

三老爺若是堅持和寡婦在一塊,倒是遠走也沒有錯,至少著沒有人認識他們,將來安定下來以夫妻之名生活在一塊又有人能說什麼?

只是,三老爺忘了這兒還有他的親生父母,還有他的兩個親生兒子。

這時外面傳來祈老頭叫聲,“乖乖,乖乖,醒了沒?”

聲音爽郞毫無陰霾,也不知是祈康安將這事瞞了他,還是他沒將這事兒當回事。

“爺,我起來啦,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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