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皇上和賢王這倆在最高位都幾十年的人,什麼樣人沒見過,又什麼樣的演技沒見識到?

就祈寶兒這段數,在他們的眼裡還真不夠看。

祈寶兒也知道自己在這些真正的權一謀家面前會如半透明一般,只是她行事著實不喜裝,也不願去為了討好什麼人而虛偽。

說得不好聽些,就是不願被脅迫,不願做自己不願意的事,否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至於親人們,現在是沒事真正的觸到她的底線,否則誰也無法干預她的決定。

她就是個這麼自一私的人。

賢王已經這麼說,那祈寶兒也不裝了。

挪了挪屁屁往裡坐著也靠在椅背上,小腳腳有一下沒一下的悠悠晃著。

“噗~”賢王又是一樂。

還別說,這般懶散的樣兒,頗有他的‘風骨’。

該說合該是他想認來當孫女的人嗎?

不過這事現在不急,明顯小奶娃對他戒備心不小,先別嚇著她。

“你去蘆山可有看到什麼?”

這回祈寶兒沒再沉默,認真的回答了賢王的問題。

說完後,她頓了片刻又補充道:“整個平安鎮應該都在錢三背後的人手裡,蘆山上高手不少,整座山都被他們團團的圍住。就是附近的村子,想來也有不少,甚至可能有些村子全是他們的人。”

所以,您老人家這麼光明正大的進鎮,應該是有萬全之策了吧!

果然,賢王懶洋洋的支著下巴笑道:“此刻大軍應該已經圍了蘆山。

至於你所擔心的蘆山周圍附近村子這點···”

賢王目光悠遠的看著堂外許久不語。

祈寶兒沒再吱聲的靜靜等著。

足有幾分鐘後,祈寶兒才聽到賢王輕到幾不可聞的聲音。

“收回礦山,比其它更重要。”

-

香周縣,一個以制香為名的縣城,據傳麒麟國最早的香包便出自這兒。

還未進香周縣城,看到的先是一望無際的花海,香周縣城及周圍村子的人都及少種糧,大部分的田地山巒皆是拿來種花。

在空氣都是瀰漫著花香之中,四人進入了香周縣城。

只是,按說這應該是個浪漫無憂的縣城,此刻卻並不如大家想象般的美好。

縣城內行人不多,只偶爾間路上瞧見一個也是瞧著面色肌黃的像是餓了許久,又像是在懼怕著什麼。

行人對他們的態度也奇怪,防備多餘碼頭,瞧他們的眼神都悠悠的貌著綠光。

來時因為怕驚動城內的人,四人是從山裡繞過了這一路過去的所有城鎮,還真不知道啥時候香周縣城成了現在這樣。

十二跟著祈寶兒去過平安鎮一次,上回他們沒避沒躲,回時可還在香周縣城夜宿過一夜。

“上回我們路過時,這兒還挺熱鬧的,據說是過幾天就是他們這兒一年一度的花王節,當時各個客棧都是客滿。”

他當時為了讓縣主能好好休息,還是多掏了五兩銀子從一夥從永安城過來瞧熱鬧的客人那兒買了一間客房。

這過去也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吧,咋就蕭條成了這樣?

他們這回沒再騎著銀仔,而是賢王給弄來了車廂套著風馳,由十二和方啟倆換著趕馬車與騎另一匹馬,祈康安父女倆坐馬車回去。

至於銀仔,它自個竄山回去比他們只會更快。

十二將馬車趕往香周縣城最大的一間客棧,到了之後才發現,這竟是一路過來唯一還開著門的地方。

一開始光注意路過的行人了,還沒注意到環境,再回首望去,原來一路過來,不僅是街邊的商鋪,就是能看到的住房都是大門緊閉著。

客棧是間熟客棧——德源客棧。

這兒也沒上回來的人來人往,門口沒有小二迎客,大門口瞧進去,整個大堂內竟只有一個小二在有氣無力的拿著抹布這擦擦那抹抹。

好在這個小二像個正常人,聽到馬蹄聲立刻丟了抹布迎了出來。

“客官住店嗎?”

方啟下馬將韁繩丟給小二,“兩間上房一間標房。”

小二眼明手快的接住韁繩,笑咪咪的點頭應道:“好嘞,兩間上房一間標房,客官是先回房還是先在堂裡休息片刻?”

“先在大堂休息會兒,來壺好茶。”

“是,客官裡面請,小的先去給客官停馬。”

四人進入客棧大堂,這時才從樓梯的一角匆匆的跑出來一箇中年人。

中年人似乎剛剛在洗什麼,胸前還溼泥著一片,邊用袍擺抹著手邊點頭哈腰的賠罪:“怠慢客官了,望請見諒。”

十二認得他,是這間德源客棧的掌櫃。

拿出吳昊遠送給祈寶兒,祈寶兒一直放在他這的德源客棧貴客的玄銀色令牌亮了下。

掌櫃的這回是真驚得臉都變了色,越發恭敬的請罪。

十二抬手拉住他,視線掃了一圈客棧問:“掌櫃的,這兒是出了什麼事嗎?”

祈康安父女倆已經隨意找了張桌子旁坐下,十二帶著掌櫃的來到他們桌前。

掌櫃的有眼色,一瞧就知道誰是主誰是僕,便對著祈康安父女倆躬著身回答道:

“說來這事兒很是怪異,花王節的那天,城裡的尤家不知是被何人給滅了門,連才幾歲的孩童都沒放過。

官府查了許久一直未查到兇手是何人。

從那之後,城裡時不時就會死個人,一開始都是夜半出事,近來連白天也有人好好的在家就被人殺一死在屋中。”

可不就人人自危。

這已經是大傢伙都知道的事情,沒什麼不好說的。

四人聽著都有種迷幻的感覺,怎麼會有這種好像是縣城裡躲了個殺一人狂的事兒?

駭人聽聞!

方啟眉頭皺得都成了老頭:“官府一直未找到兇手的蛛絲馬跡?”

掌櫃的苦著臉搖了搖頭,“若是有查出,現今香周縣也不會是如此這般情景。”

他要不是德源客棧的掌櫃,也早跑了。

開玩笑,那殺一人狂可是沒什麼特定目標,好像全憑他自個心情,城內出事的人南轅北轍的可是誰和誰都扯不上關係。

“貴客,不是小的不願接待,若不是有事非要留下,你們還是趕緊出城吧,這兒不安全。”

還帶著個小孩,要真碰到那變一態可怎麼得了?

十二又環視了一圈清冷的大堂,“你們客棧是不是也有人出事了?”

掌櫃的沒有對他們說假,“是,就前幾天,客棧裡一個小二也差點出事。萬幸的是我們客棧有護衛,及時發現,把那人給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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