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寶兒默了默,很誠實的告訴他,“這就是朱雀國神龍教所供奉的所謂神龍,我怕太傷師叔祖您的眼睛,這都是已經美化的,更真實的是,那所謂神龍全身上下包括翅膀都到處是鼓包,跟蛤蟆一樣。”

玄清老祖:“……,這麼醜,他們怎麼會相信是龍?”

祈寶兒抹去空中的醜東西,“可是在眾人的眼中,它就是一條真龍,我剛才畫的,是我們的一位能看破假象的神人用命換回來的畫像。”

君宸淵在懷疑到朱雀國的龍神教後,便派了不少的暗子潛入龍神教。

但好幾年過去結果都不理想,不是像被洗了腦的自個也信服了龍神教,就是消無聲息的人不見了。

一直過了有五年,才有一個傳遞出來訊息,只是一句話,甚至都不是一句完整的話,僅只四個字:迷惑人心。

於是,那位能看破假象的年僅十七歲的小神人被護送著前往朱雀國。

只是···

各國對各國都是暗子遍佈,這點自有人有國一家開始就無法改變。

麒麟國有暗子在朱雀國,朱雀國同樣也有暗子在麒麟國各地,甚至是不知覺間的已經打入了朝廷內部。

當時護送小神人的是一支近千人的隊伍,誰也不知道,這千人中,竟是有兩個是龍神教的人。

說不來是萬幸還是不幸,這倆龍神教的人在教中地位並不高,屬於最底層,也不是奉龍神教的命令參與護送,龍神教那時還真是不知道麒麟國來了位這麼特殊的神人。

可二人雖只是最低層卻是對龍神教一心一意,將小神人送到朱雀國後,二人便假死消失,去向龍神教報信。

但地位太低,雖然所報的內容得到了重視,可層層上報後等最上頭重視這內容,小神人和那近千人都已經以各種方式潛入了龍神教。

加入龍神教要先去大祭壇那參與祭祀後才算是真正的入教,小神人憑著自己的能力看清了祭壇上真實的所謂神龍的雕像,並且還給畫了出來。

只是,他們也因那倆教徒而暴0露了。

“一千暗衛,加上十七個神人,最終只逃出來了一個速度神人。”

那人一路不敢停的直奔麒麟國京城,一個本就受了不輕的傷,一個麒麟與朱雀間中途實在太遠,最終他憑著股毅力回到京城後,卻是一句話都沒留下便力竭而亡,只送回了那副畫和一封信。

玄清老祖嚼蘋果的動作都緩了幾許,他定定的看著祈寶兒足有幾秒後,“你,是準備去朱雀?”

祈寶兒笑著不回反問:“師叔祖,你說現今的玄門,還有誰能對付齊東?”

更何況對方的命魂也許是一個大國的國師,也許是一個大教的教主。

“如果我的猜測是對的,師叔祖,那時要對付的可就不是一個齊東了,而是整個朱雀朝堂,甚至是整個朱雀國。”

單一個幾十萬的活一死一人大軍就已經夠麻煩的,更嚴重的問題是,這幾十萬的活一死一人大軍還只是大傢伙能查到的朱雀國明面上的活一死一人大軍,是鳳王的活一死一人大軍;

如果,如果哈,如果朱雀皇手裡也有活一死一人大軍呢?

萬一國師真是齊東,憑著朱雀皇對他的敬重,說朱雀皇手裡沒有活一死一人大軍才是奇怪的事;

撇開活一死一人大軍再說另一點,無論龍神教的教主是不是齊東,一旦明著麒麟國與朱雀國對上,龍神教都會是他們的敵人,而依著暗子們所傳回的訊息來說,龍神教的教眾們被洗腦得極為嚴重,屬已經無腦那種,和活一死一人也就只差個會死了;

所以,,“無論齊東在不在朱雀,朱雀都是最大的隱患。”

說到這,祈寶兒臉上露出幾分憐憫之色,“離得遠大家不知而以,朱雀國現今百姓所過的日子已經是苦不堪言。

朱雀皇與鳳王間交織著,朝廷被一分為三,一部分忠於朱雀皇,一部分聽命於鳳王,還有部分中立但卻中庸;

無論是忠於朱雀皇還是忠於鳳王的,都在拼了命的從百姓身上摟好處,中立的不管百姓;

朱雀國本就稅重,但以好歹朝廷收取四成稅後百姓還能吃個飽,可現在是交了稅後還要倒欠朝廷;

百姓活不下去了,只得求神拜佛,這也是為何龍神教近幾年便崛起,崛起後就一直長盛,且有向著國教推進的原因。

可龍神教也不是啥好東西,龍神教所傳頌的是信神龍者萬物皆有··”

什麼意思呢?

就是說你只要誠心誠意的相信神龍,你求啥就能有啥。

呵呵,真正的神都做不到這點好不好?

於是,“地無人耕,糧無人種,蠶無人養,布無人織,信龍神教的人就每天對著所謂的神龍像拜拜拜了。”

玄清老祖驚得手裡的蘋果都差點沒拿住,倒不是說他沒見過受了蠱惑的邪教教眾,相反著,曾經的上清宗整得也很邪呼,也有不少的信徒跟失了智一樣;

他驚的是祈寶兒話中所隱射出來的數量之龐大。

好半響,他才喃喃問道:“朱雀是想做什麼?”

他不信朱雀那麼大一個國一家的皇帝會真不知這其中的危險,會真的睜眼瞅著國一家滅亡。

祈寶兒聽到他這沒營養且自欺欺人的問題,再次的死魚眼看向她的師叔祖,“您老覺得呢?”

人不早就已經透露出目的來了嗎?

要不然,她吃飽了撐的想往朱雀跑一趟?

是京城的水不好喝,還是麒麟國不夠大的不夠她溜達?

玄清老祖看著祈寶兒那似笑非笑的臉,一下子心裡便將前前後後的事給竄了起來,“你突然的辭掉兵部尚書一職,是因為你當時就已經準備要去朱雀?”

祈寶兒點頭,“嗯哪。”

當然,她也是真的嫌煩,反正錢文同勉強能獨當一面了,只要她不死威名尤在,朝中的其它大臣們可不敢明著欺負兵部。

“齊東一事是意外,但也正因為這個意外,你將去朱雀的計劃提前了?”

祈寶兒再次點頭,她本來是準備陪家裡老頭老太倆幾個月後再去朱雀的。

玄清老祖的神色逐漸微秒,“你把我們這些老傢伙叫上來,也不單純只是為了續上玄門的斷層吧?”

這次祈寶兒沒點頭,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就差沒直接寫上‘當然’二字。

玄門和她有個毛的關係哦,她會為了玄門斷不斷層的特意往地府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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