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寶兒遞了個讚賞眼神,依舊沒有出聲。

李老闆:“買這副畫的人肯定也知道這點,所以他買下畫要想做什麼的話,那畫就不能離他太遠。”

吉順喻腦中靈光一閃,他想明白剛才為何總感覺哪裡不對勁了,“在如此眾多人的場合下拍下來的百多萬兩的畫,誰都會以為他對這副畫喜愛非常,今後便是隨身攜帶也並無異處。”

一百多萬兩銀子買下來的畫,那得愛到什麼地步去?

況且這還是畫聖的梅花圖。

就算每晚都抱著睡,也是理所應當的吧!

哪怕哪天被人給拆穿這副畫是假的,可寒林畫聖的畫就算是假的,再加上還花了百萬兩,依舊隨身攜帶也可以理解不是。

祈寶兒搖頭,“除非有玄師出手,否則不會被發現是假畫。”

嗯?

二人都疑慮了,尤其是李老闆,他剛才可是聽得真真的,真畫在皇上的手裡。

“第一,真畫在皇上手裡這事兒沒幾個人知道,皇上私庫裡的寶貝多了去了,這副梅花圖還真算不得什麼稀奇,專門記錄書畫的冊子裡都沒特意標明這副畫,你們就算是去問打理皇上私庫的福公公,他都得去翻個半天冊子才能確定真有。”

自認還算有錢的李老闆:“……”

羨慕的眼淚差點從嘴裡流下來。

真貧窮的吉順喻:“……”

他,現在,仇富!

“況且畫聖的畫自從畫聖死後並不是只有一人去防畫,打著各種名義去防畫的文人墨客不少,這幾百年來,梅花圖被仿畫的沒有百副也有幾十副了。”

“就算是泗水城拍賣出了百萬兩梅花圖的事傳到京中,一來沒人知道真畫在皇上那,二來就算是知道真畫在哪的人也不會因這等小事去驚擾皇上。”

知道真畫在皇上那的人,那都是皇上身邊的信重之人,能進皇上私庫的那種,身份又豈是一般?!

而這一類的人,這類的傳言都未必能傳到他們耳中,畢竟身份太高了,民間小事兒誰敢在他們面前譁叨叨?

吉順喻一想也是,估計這事兒都傳不到京城去,畢竟泗水城離著京城太遠了。

祈寶兒這時又丟擲一驚雷:“在你們眼中那是梅花畫,但在我眼中,那畫上什麼都沒有,不過一張白紙。”

吉順喻和李老闆倆神同步的露出‘震撼我娘’的表情來。

“畫上被人設了個小型幻陣,不過是迷幻人的小把戲罷了。”

邪修又不是萬能的,哪能真個個都天才,能如假包換的去模仿聖畫的畫?!

李老闆好半天才把自己差點要掉的下巴託回去,人都有些迷糊的說道:“我要有這本事,還用開什麼青0樓啊。”

這回換成祈寶兒的腦袋旁滴下六個黑點。

吉順喻就是吉順喻,他很快就從震撼中回過神來,一臉凝重的看著祈寶兒:“公子,這副畫不能再讓它留在世間了。”

祈寶兒沒有回答他這問題,而是反問道:“你覺得,能弄出這副畫的人,手裡就只有這一副畫嗎?”

這理吉順喻自是明白,可這現在不是還沒找到背後的那個牙修嘛。

如果眼前是別人,吉順喻這時必是會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好好和人說道說道,事有輕重緩急不是,咱不能只盯著大頭不管小頭吧?

可眼前的人是賢王爺!!!

正在吉順喻尋思說詞時,屋內突然氣溫驟降,差不離從六月降到十二月那種,冷得吉順喻和李老闆倆都直打哆嗦,倆眼睫毛上都結了白霜。

祈寶兒捏起一粒花生米朝一個方向扔去,“給我老實點。”

倆哆哆嗦嗦的男0人目光都有些呆滯的看著那粒花生米懸空的停了一下,然後傳來道男子慘烈的痛呼聲。

幾乎是瞬息,周圍的溫度便開始回暖。

祈寶兒給他倆一人拍了張不知道是什麼的符,可算是讓倆剛才都已經全身麻木的人終於能掌控自己的身子。

只見祈寶兒似是隨手這麼一揮,二人眼前其它都沒變,但屋內卻是多了一個人,一個倒在牆角捂著胸口、慘白的臉上滿是痛苦之色的中年男子。

這個中年男子長相只屬平凡,卻是給吉順喻一種其極為危險的感覺,本能的便全身警惕。

“你太過分了,我都沒害人你還打我。”中年男子那叫一個委屈,要是手裡有帕子,它這會兒一準會嚶嚶嚶的哭給祈寶兒看。

粘著冥神之力的一擊,魂都差點被她打散了。

祈寶兒差點被它給氣笑了,指了指那邊還在哆嗦的倆,“你還沒害人?”

中年男子感覺就更冤了,它一鬼王,一個自由自在,在這魔頭沒出現前連泗水城的陰間使者都要給幾分薄面的堂堂鬼王,一向囂,,呃,不對,是不受約束,一時忘記了要顧忌著活在人場嘛,它又不是故意的。

“我錯了。”下次還敢。

認錯態度極為敷衍。

祈寶兒這次倒沒和它去繼續掰扯,因為扯不清,阿飄的思維和人一向不怎麼會在一個頻道上。

她覺得泗水城這地界的總體風水可能真有問題,人嘛,善的沒幾個;而屬邪祟的陰物,卻真正惡的沒幾隻。

就說眼前這個泗水城唯二鬼王中的第二個,生前還是個大善人呢,單憑著它自己一個就掙到了和衛阿婆身上差不多深厚的功德,成了飄成竟然還當起了飄界衙役,專管不平事。

所以地府對它很是客氣,畢竟幫地府減輕了不少工作量嘛。

唯一的缺點就是,,說好聽些是太過不拘小節,說難聽些就是桀驁不馴。

“說重點。”

“……好吧。”果然是大魔頭。

但鬼王也只敢心裡嘀咕嘀咕,那小小的,粉嫩嫩的小拳頭,拳拳到魂的感覺他可是不想再體會一次了。

“那厲鬼弱得要命,被我拽出來給吞了,厲鬼被我吞了後用厲鬼的骨粉所設的陣法也就沒用了,畫的原樣顯現了出來。”

“買畫的人是京城裡的貴人,今天買畫的人沒來,是那人府上的管家來取畫,那管家怕擔責任,就找容旗說要換一副,反正一模一樣的畫容旗手裡有好幾副。”

“容旗旁邊跟著一個玄師,那玄師感覺到管家的身邊有鬼氣,就把這個發現告訴了容旗,容旗是管家帶著鬼把畫中的厲鬼給吞了。”

鬼王露出一副很是猥0瑣的表情嘿嘿直笑,瞅著就不是個正經阿飄。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小姐的男友愛上了我

與非微塵

為什麼不給男二一個機會

蘇子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