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結束,鐵牛躺在床上呼呼大睡,張天滿臉疲憊的走出去,接過95式,冷冷的掃視著眾人,“誰來說說怎麼回事,詳細一點!”

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從人群中站了起來,看著男人討好的笑臉,張天莫名地想起了宋德祝。

張天厭惡的指了指他,“說詳細一點,你們怎麼覺得我們不對勁的?”

“領導,冤枉啊,都是周伯通說的,我們之前收聽到附近的廣播,萬城萬泰區有個安置營,說是沒辦法營救我們,要我們自已去。你們一來就說是倖存者基地的軍隊,村長就說你們是假的,在你們酒裡下了藥……”

張天瞭解了來龍去脈,鬱悶地看著這幫訊息閉塞的人。

“一群蠢貨,你們的電臺就只找到這一個訊號嘛?山城那邊倖存者基地早就建好了,你們說的那個破安置營連個屁都不算!”

“那,你們真的是軍隊的嗎?”一個婦女忽然站了起來,其他人也希冀地看著張天。

張天一陣嗤笑,“抱歉,老子確實是假的,但是槍是真的,老子殺了你們的人也是真的。”

“領導殺的好,殺的好啊,周伯通和那群人其實不是我們這個村的人,他們是隔壁村逃過來的,隔壁村因為在地勢較緩,早就被喪屍攻陷了,他逃到這,我們好心收留,他們卻仗著年輕體壯的男人多就壓迫我們,是您救了我們呀!”

地上蹲著的人紛紛點頭稱是,張天冷哼一聲,根本不在乎他們之間的恩怨。

張天隊裡的幾位女人也走了過來,帶著一堆本來就是從他們身上扒下來的東西。

“咱們裝逼裝漏了,唉!”高熙晃晃悠悠的走過來,摟著張天的脖子唉聲嘆氣。

“你這不是被下了藥,是喝假酒了吧?”

張天一臉古怪地看著迷迷糊糊的高熙,但是身體卻很誠實,一隻手不老實地摸上了高熙的屁股。

“嘶,鬆手!”高熙忽然一把揪住小張天,疼得張天嗷嗷叫。

“下次別裝警察了,下次扮成狗吧,你演張泰迪,我當你主人,哈哈哈!”

“好好,姑奶奶,你先鬆手!別使勁了,要斷了!”

王曉洋樂呵呵的看著,也不上前打擾他們。

“領導,喝茶~”

李雯下身穿著熱辣的短褲,上身只穿著文胸,端著一杯茶在張天耳邊膩聲道。

張天靠在躺椅上,閉著眼,眼皮都不眨一下,輕輕張開嘴。

李雯掩嘴嬌笑,竟然得寸進尺的跨坐在張天身上,端起茶杯輕輕餵給他喝。

張天伸出邪惡地爪子,在光潔的大腿上游走,李雯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她的眼神漸漸迷離,臉上泛起了一抹紅暈。

“錚!”一隻箭矢插在張天旁邊的桌子上,驚得張天帶著李雯滾到一旁,“高熙,你個神經病,你踏馬等著,老子早晚辦了你!”

高熙拿著手中的長弓,向著張天比了箇中指,扭頭傲嬌的走了。

王曉洋揹著把步槍走了進來。

“天哥,鐵牛的傷好得差不多了,咱們下一步怎麼辦?”

黑氣入侵,抵抗住黑氣的人都在不同程度的增強,人類的身體為了抵禦環境的變化,已經悄然加速身體進化的程序

張天鬱悶的端起水壺給自已倒了杯水,一口悶掉。

“槍練得咋樣了?”

“子彈太少了,只能練習一下瞄準,一百米固定靶基本上都可以八環。”

王曉洋對槍械很有天賦,簡單的練了幾天,就能輕鬆地近距離精準射擊,五十米內,八環不在話下,也就是說瞄準身子打的話,基本上不會空槍。百米就差了些,只能打打固定靶。

相較於王曉洋,高熙簡直對槍械沒有半點天賦,在見識了她十米內無數次致命空槍後,張天再也不願讓她摸槍。

其他的人因為子彈稀缺的原因,根本撈不到摸槍的機會。

高熙便和兩個女人一起跟李鐵牛學射箭,驚喜的是高熙在射箭方面倒是上手很快,很快就掌握了一些竅門,那貼著張天身子的一箭就是最好的證明。李雯對自已的定位很明確:不拖後腿,服務好張天。

楚西西力氣太小,拉弦都費力,噹噹廚娘,做做後勤還可以。

張天只好教教她怎麼殺活屍,並且帶她和李雯實際操練了幾次,效果還可以,兩個女人都很賣力,張天的要求也不高,能有些自保能力就好。

“那個獸醫,你叫什麼來著?”

張天忽然發現自已還沒問過獸醫的名字,這個個男人平時存在感太低了。

“領導,我叫鄭回春。”

“鄭回春?你是不是上過電視?”張天莫名地覺得這個名字十分耳熟。

“你不會是在地鐵上救人反被吊銷行醫資格的那個外科醫生吧?”

男人推了推眼鏡,仍是一副老實巴交的樣子。

“是我,但是我並沒有被吊銷行醫資格,只是沒有醫院敢再要我,心灰意冷下我索性考了個獸醫證,回老家當獸醫去了。”

鄭回春的話聽得幾人一唏噓不已,就因為病人耽擱時間太長,搶救不及時,鄭回春就被告上了法庭,當時這件事還上了當地的熱搜。

“現在你的作用可大了,遍地傷員,再也不需要什麼狗屁行醫資格證了,要不要跟我走,我帶你去山城倖存者基地!”

張天實在不想錯過這塊香餑餑,他們對醫療兩眼一抹黑,有個醫生隨行簡直方便了!

“可以,鐵牛信任的人想必不會是壞人,他是可以分辨人的好壞的。”

張天心想,那他怎麼幹嘛還跟著周伯通那個王八呢?

“你是什麼時候認識鐵牛的?”

“我回去當獸醫的時候他就已經十幾歲了,聽村裡人說是被周伯通收養的,算起來現在大概二十一了吧?”

張天突然想起周伯通還被關在地下室裡,他來了興致,想知道鐵牛的身世。他信步走向地下室,拿燈照向角落裡縮成一團的人影。

“周伯通,還活著嗎?”

張天走過去踢了踢他的屁股,周伯通立馬轉身,惶恐的看著張天,原本發福的身體瘦了一大圈,恍惚的拖著斷腿向後退。

“行了,別裝了,我們要走了,臨走之前還會帶走你的小命,不過鐵牛讓我把你趕出去自生自滅,你說我要不要聽他的?”

“那個蠢貨,他就是個大傻逼,要不是他我早就弄死你了!”

他忽然歇斯底里地怒吼起來,“老子當初就應該把他和他父母一起推下山摔死,留著他這個禍患。”

張天聽出了不對勁,他一把扯住周伯通的衣袖,“你把他父母殺了,還養著他到現在?”

“嘿嘿,那又怎樣,誰讓他父母不聰明,三番五次地阻攔我們度假村的建設,現在看來我當時的決定一點沒有錯,只可惜我沒有把他也一塊弄死!”

周伯通瘋瘋癲癲的不停的咒罵著李鐵牛,渾然不覺地下室的門口站立著一個魁梧的身影。

“鐵牛,他交給你了,我在上面等你,我們今天就要出發了。”

張天拍了拍李鐵牛的肩膀,轉身走出了地下室,“自作孽不可活啊!”

等李鐵牛走出地下室,他的臉上掛滿了淚痕,一雙手掌血淋淋的垂在兩邊,臉上的血跡讓他少了些憨厚,多了些猙獰。

“兄弟,都過去了,再為這種人渣生氣不值得。”

李鐵牛忽然泣不成聲的哭了起來,“我把殺父殺母仇人當成家人那麼久,我的爸媽該有多失望啊!”

他跪在地上不斷的磕頭,張天趕忙拉住了他,“鐵牛,你已經報仇了,父母的在天之靈一定會很開心,你現在還好好地活著就是你的爸媽最大的心願了,你可不要讓它們再傷心了!”

“謝謝你,天哥,是你幫助了我,以後我的命就是你的,你讓我做什麼就做什麼。”

他重重的拍了拍自已的胸膛,堅定的看著張天。

“你的命是你自已的,誰也沒有權利指使你,懂嗎?況且是你先救了我們,我們得感謝你才對。”

張天扶起鐵牛,“來,穿上防彈衣,哥們帶著你去倖存者基地。”

兩人到了院前,高熙幾人已經英姿颯爽地等在那,高熙拿著弓箭,拽拽地看著張天,一臉的高傲,看得張天想按住她的屁股狠狠教訓一下。

李鐵牛勉強套上防彈衣,武警服因為找不到合適的尺碼,只好作罷。他背上弓箭和箭簍,右手一把砍柴用的開山刀,壓迫感十足。

張天看著聚集在一起的村民,絲毫沒有帶走他們的想法,他不是聖人,保護不了那麼多人,況且車的空位確實不多。

“各位,這些時日多有叨擾,我們只有一輛車,也帶不走你們全部。不過你們現在的生活已經比城市裡的倖存者好太多了,相信我,在這裡你們可以活得更久。人類只有團結一致才可以活下去,希望能在未來的某一天再次見到你們,再見。”

張天帶著幾人走出了大門,等眾人都上了車,張天一腳油門,頭也不回的走了。

度假村的人看著張天離去的背影,久久沒有說話聲,直到有個人驚呼一句“有活屍!”眾人這才七手八腳的關上了門。

張天的隊伍已經擴大到七個人,他們七個人未必都能默契配合,但是已經是末世裡張天為數不多可以信任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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