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上

軟榻上嬌豔欲滴的女子,杏眸溼漉漉似有水光漣漪,貝齒低著櫻唇,神色中帶著幾分難耐。

顧莫修輕輕地扶正身體,就著瑩潤的檀口餵了幾口溫水後,把人攬在懷中。

冷白的月色下,他帶著幾分酒氣,一雙狹長的眸子痴痴的俯視著懷中的女子。

馬車踽踽,晃動著二人的身形,女子身體溫軟,徐徐下滑,堪堪地趴在他的腰間。

他神色一怔,呼吸緊滯。

想要把人抱起,卻又被她推搡開,重新趴在他的腰間,身形扭動,青絲灑落在兩腿之間,白膩的小手不安的在身上摩挲。

他身形僵直,眼角染紅,下頜耐不住的抬起,現出上下滾動的喉結,粗糲的掌心擒住她撩人的柔夷,

額頭青筋突突直跳,摟得不是軟香軟玉,像是燙手山芋。

扔也不是,動也不動不得,還得收著力氣怕傷了她嬌嫩的肌膚。

壓抑低沉的聲音從嗓子湧出:

“煙兒,聽話!”

.....

宿醉醒來,姜煙前額抽痛,小桃舀來清水,又加了玫瑰花瓣給她淨手。

“夫人貓兒一般的酒量可萬不可再飲酒了。”

回想昨日將軍抱她回寢間時陰沉的臉色,小桃心中瑟瑟。

姜煙點了點頭,取來胭脂勻面,心中思忖:

昨日恍惚間顧莫修昨日好似說要去西北出差幾日,

她低頭揉了揉太陽穴,還說什麼來著?

她怎麼記不起來了,喝酒誤事,以後萬不可再飲酒了。

還有聞妙,也不知道昨日喝的如何?

聞府內

玄青院內,幾個灑掃的婢女,輕手輕腳的忙著手中的活計,生怕驚醒睡夢中的人兒。

木青色的帷帳內,聞妙香肩露出,脖頸處點點紅痕,額見細汗,清眉微蹙,好似魘住了一般。

夢中的聞妙拼命的奔跑,身後的大蛇卻緊隨其後,她逃到那裡它就跟到那裡。

最後,她被它堵到了一處院落內,那大蛇張開血盆大口,吐出舌信,朝她逼近,她嚇得連連後退。

她憋屈的大哭起來,

她還沒跟著煙煙一起遊歷四海五洲、她拼死拼活正的銀兩還沒有花完、她想撩的小公子還沒有撩到,

就著這樣被吃了,她虧大發了。

在她以為自已就要被吃的時候,那大蛇突然變成了聞藺的模樣,陰沉著臉,粗狂的手掌扼住了她的脖頸:

“聞妙,你想逃到哪裡去?”

她驚得一身汗,從夢中驚醒,看著熟悉的青木帷帳,安慰自已還好只是做夢。

但身體的痠疼和床邊散落一地的衣衫,讓她意識到事情似乎並沒有這麼簡單。

讓她僵直了身體,腦中浮現許多令人羞難的畫面。

她?他?

天吶!她都幹了什麼!

一頭埋進被窩裡,懊惱地捂著臉。

老天爺!下個雷把她劈死吧!

.....

“二哥,為何又要出門?”

得知顧莫修要又要遠行,謝安言實在鬱悶。

原本昨日被姓聞的那女子灌了不少酒,今日一早還未清醒。

門房來報說是嚴照來了,本以為是二哥又有什麼吩咐,卻被告知二哥又要出門的訊息。

“事出突然,昨日也來不及細說,還請謝二公子切勿怪罪,將軍有事.....”

嚴照話還沒說完,就被謝安言打斷:“我親自找他問問去。”

“將軍....將軍此時事忙,怕是沒有時間見二公子。”

嚴照流汗,將軍此番怕是不好見人吧。

“小爺就在兵部門口等著!”

說完,揚長而去。

“二哥,你為何...,二哥你臉怎麼了?”

謝安言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兵部,原本想要質問,卻不想見他左側臉頰上赫然的抓痕。

顧莫修動怒,瞪了站在門口的嚴照一眼,

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又何用?

嚴照一面無奈地摸了摸鼻尖,謝二公子的犟驢性子,誰能攔得住。

見顧莫修沒有回答,謝安言心中已然有了一萬種猜想。

“是首輔大人動得手?”

首輔大人最是嚴苛,二哥小時候沒少被教訓。

顧莫修無奈地搖了搖頭。

謝安言深思,復言道:“是大長公主?”

之前早就聽聞,大長公主更加愛中身弱的大公子,顧二哥小時候養在宮裡,是先皇后娘娘養到七八歲才回的顧府。

顧莫修撫了撫前額,他以為自已跟他一樣,堂堂七尺男兒還被謝老侯爺追著滿院子打呀。

不是顧大人,也不是大長公主。

放眼整個大鄴,誰敢跟顧二哥動手?

“誰這麼不開眼,二哥告訴我,我好好教教他規矩。”

說完,做勢要出門,理了理寬袖,要跟人幹一架的勢頭。

顧莫修輕哼一聲,睥了他一眼,淡淡地開口道:

“我家夫人。”

謝安言緊急撤了一步,先是驚訝而後又是新奇:“嫂夫人還活著嗎?”

顧莫修無言,白了他一眼。

“你這麼著她了?是不是你要跟她和離她不願意?”

謝安言想破了腦袋,也只想到了這一種可能。

顧莫修冷笑,把玩著手中的玉墜子:“你要是個啞巴該多好呀!”

昨日歸府,

哄著她喝了半碗醒酒湯後,他已然精疲力竭。

她半眯著雙眼,痴痴地看著他,嘴裡喃喃道:“你長得真好看,呵呵!”

細白的指尖劃過他的下頜,她輕笑道:“丰神俊朗,如玉潤面,快說你用的什麼脂粉?”

顧莫修被她逗笑,喝醉了怎麼還是這麼招人,附身一抹溫熱落在她的唇邊。

姜煙驚魂未定,睜大了眼睛,細長的指尖微微晃動:“你怎麼可以親我,不可以親我的。”

“傻丫頭,我是你的夫君。”

顧莫修痴笑,除了親你,還可以做更多親密的事情。

“夫君?我夫君叫什麼來著?”

姜煙蹙眉,認真思考起來:“找什麼?不對!李?也不對!孫?更不是?....”

顧莫修臉色冷了一成,喝了點酒,連夫君都不是誰了,實在該打。

以後可要看緊了,萬萬不可讓她再碰酒了。

正要提醒,聽到她欣喜道:

“我想起來了,我曉得了。”

“我夫君叫顧——莫——修!”

顧莫修鬆了一口氣,神色緩和了許多,還好叫對了名字。

如果她敢叫出什麼不該叫的名字,他可不敢保證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顧莫修。”她痴笑著看他。

“嗯”他淡淡答道。

“顧莫修,你別晃來晃去的,站好!”她伸手去摸他的臉,卻怎麼也摸不到。

他唇線上揚,小迷糊真是喝多了,隨後,握著她纖細的手腕,寵溺的把她的手放在自已的臉上,

“給你摸。”

她笑得更歡,好似的了什麼寶貝一般,摩挲著他的臉頰,低聲呢喃:

“顧莫修,你真是個薄情寡義的狗男人。”

在顧莫修還沒有聽清她在說什麼時,重重的巴掌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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