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池幽眉頭緊皺,“出去前還好好的。”怎麼會回來就昏迷不醒。

“不知道。”池司淵也有些煩躁,周身都是低氣壓。

一直找不出原因,池且湛的身上還在不斷出現新的傷口。

雖然也在不斷癒合,但是癒合的速度比不上傷口出現的速度。

許澤遇的異能是治療,但是直到他臉色發白能量耗盡,也只是堪堪讓池且湛的身體暫時不出現新的傷口。

“澤遇,停下!”許流恪猛的抓住他的手,制止他的行為,“不能再繼續了,你的異能已經嚴重透支。”

許澤遇的身體虛晃一瞬,被許流恪扶到旁邊的椅子上,但他顧不上自已的身體,掙扎著起身:“可是,且湛他……”

“已經可以了。”池司淵說,“大哥身上沒有再出現新的傷口。”

許澤遇虛弱一笑:“那就好。”隨即整個人就徹底陷入了昏迷。

看到這一幕,許流恪忍不住嘆氣,一個還沒好,一個又倒下了。

不過許澤遇的情況不算太嚴重,可以自行恢復。

另一邊,許槿漓趴在四樓的欄杆上,望著池且湛房間的方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她能明顯感覺到別墅裡緊張的氣氛。

她的異能好像作用挺多。許槿漓想,不僅能看到別人的生命,還能感受到空氣裡代表情緒的氣息。

突然響起的門鈴聲打破了別墅裡的安靜。

許槿漓看到池司淵從房間裡出來,朝屋外走去,緊接著一個人跟著他身後進來。

距離有些遠,她沒看清對方的長相,但是隱約覺得有些熟悉。

等他們走到池且湛房間門前時,許槿漓才終於看清了他的臉,她頓時瞪大雙眼,這不是崔諳嗎?

但是對方給她的感覺又不太像,難不成是他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兄弟?

“崔洵,他這是怎麼回事?從異能局出來後就一直昏迷不醒,身上還無緣無故出現傷口。”

看到來人的模樣,池幽也不由得深吸一口氣。

真的和崔諳長得一模一樣。

在最開始尋找內部人員搭線時,他們意外發現這個和崔諳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後來經過調查發現,他和崔諳是雙胞胎兄弟。

兩人一場地震中分散,父母為了保護他們失去了生命。

後來崔諳被許唯帶回家,崔洵被孤兒院收養,地震發生時他們的年紀都還太小,加上後來生了一場病,所有記憶全都遺忘。

不過神奇的是,雖然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他們新的名字也都是同一個姓。

這也算是誤打誤撞幫他們找到了世上僅存的親人。

“情況還算穩定。”崔洵感受著異能的反饋,不由得握緊拳頭。

居然真的有人敢幹這違禁的事。

最近異能局在全國各地探索時,意外發現了一個新的物質,它存在於石塊中,能量豐富,性質很活躍。

之後他們在動物身上進行了測試,多次實驗結果表明,這種物質會讓它們發生某些突變,比如靈敏度增加,大腦皮層活躍……

實驗結束後它們並未死亡,被開發的能力也一直保留在它們體內。

他們一致認為這是一種可以提高人體某些潛能的物質,但是沒有臨床實驗表明它是否會對人體造成傷害。

誰也不想去做那個第一人,不想承擔風險,所以這個事就被耽擱下來了。

最近許流恪他們經常出現在研究所和異能局,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加上他們能力很強,一些心思不正的人就開始打起了他們的主意。

於是池且湛就這麼不幸被人暗算了。

“他體內那種物質很活躍,一直在和他自身的能力對抗,目前來看是他佔了上風,他體內還有另一種能量在幫助他。”

崔洵的能力可以幫助他探索生命體內部的情況,異能會給他傳遞訊息。

“那接下來怎麼辦?”許流恪問,他們幾個人中,只有許澤遇的異能是治療,但是也不能無限使用,按照他現在的情況來看,起碼要到第三天才能完全恢復。

“只能靠他自已的能力。”崔洵表情有些陰沉,這也是一直沒有人願意嘗試的原因。

這種情況和異能者覺醒時無法靠自已消化身體裡的能量很相似,但是二者性質完全不同。

這種物質只存在於那種特殊的石頭中,一離開它就會無差別進入生命體體內,速度快到儀器無法捕捉分析它的性質,也就沒辦法透過儀器幫助。

這種物質在動物體內時並不會讓他們出現傷口,反而會讓它們會變得很激動,不停地撞牆,像是在忍受巨大的痛苦。

沉重的情緒在眾人之間漫延開來。

房間外的許槿漓,透過空氣感受到了他們此刻沉重、悲傷的心情。

事情這麼嚴重嗎?她想去看看,也想出一份力。

就在她思考著如何開口時,樓下對面的門開了。

許流恪一出來就和樓上的許槿漓對視上了,想了想,他朝對方招了招手,示意對方過來。

剛想著怎麼讓他們答應讓她進去,這就實現了?事實證明她想多了,許流恪只是把她帶到了三樓的客廳裡。

“二哥呢?”沒見到許澤遇她有些奇怪。

“過度使用異能,暈過去了,不用擔心,睡一覺就好,他現在在休息。”

看來情況真的很嚴重啊。都到透支異能這一步了。

她的視線一會停留在崔洵身上,一會轉移到池且湛的房門上。

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停留在崔洵身上,他們既然出來了那說明目前情況還算穩定。

此刻她更關心面前這位不苟言笑的男人,和崔諳長得真的一模一樣,只是面容比起崔諳來更冷,看著就讓人想逃離。

“一直在看我,有事嗎?”

“!”說話也比崔諳冷。

“沒,我只是好奇。”許槿漓摸了摸鼻子說道。

以後她的老師會是他嗎?救命!這麼嚴厲嗎?

“你嚇到她了。”許流恪說。

“噢,不好意思。”

這個性子,直來直往,也挺好哈。

池幽坐在她身邊,小聲解釋道:“他只是性格比較直率,沒有惡意。”

她看看崔洵,又看看許流恪,空氣中瀰漫著一絲尷尬。

所以,叫她過來是有什麼事嗎?怎麼沒人說話?

她的視線不經意間瞟到崔洵手上的那道幾乎橫貫整個手背的疤,塵封已久的記憶在她腦子裡浮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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