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宴這天,許流恪一行人早早就到了,不過他們沒有去前面的主宅,而是走到了後面池且湛的家。

他們站在屋頂的陽臺上,望著大門的方向,孫嘉和老爺子在門口迎客,人聲鼎沸,歡聲笑語,好不熱鬧。

“池采采的離世,他們真的都不知道?”許槿漓問。

池且湛的語氣有些不確定:“雖說喪事辦的很低調,什麼人都沒請,別墅裡的人都下了封口令,醫院那邊知道這件事的也叮囑過,但是也不敢完全保證事情沒有洩露出去。”

“別墅裡的人都知道?”許槿漓震驚道。

“一小部分。”

許槿漓接著問:“那他們看到和池采采長得很像還取著一樣名字的人不覺得奇怪?”

池司淵想了想說:“第一次見是有點,還被嚇了一跳,不過再見就沒什麼異常的反應了,就好像她本來就是這個家的一部分。”

這是不是該誇他們接受能力強且敬業。

許流恪說:“一會再具體觀察觀察吧。”

隨即他對許槿漓說:“一會不要一個人獨處,跟著我或者澤遇。”

許槿漓乖乖點頭。

宴會上,除了祝賀的聲音還有相互談論業務合作的聲音。

果然,上層社會的宴會並不單單只是為了慶祝享樂。

許槿漓聽了一會,覺得沒意思就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方向。

期間她還看到了“池采采”,她跟在池老爺子身後,乖巧地和其他人打招呼。

許槿漓不由得有些疑惑,池采采那囂張跋扈的性格總不能只是對她的吧,他們就沒覺得奇怪?

許澤遇聽了她的話後說:“池采采之前沒出現在其他人眼前過。”就好像被隱藏的很好。

許槿漓表示自已不理解,住的遠點不瞭解她倒也正常,附近的一些人也不瞭解,尤其是她的那些朋友,也沒發現異常。

恰巧這時,池勻帶著她走向他們的位置,於是許槿漓再次看到“池采采”笑著向她打招呼。

許槿漓依舊沒有回應,且在許澤遇想要回應時攔住了他。

對方作勢不贊同地看了她一眼:“沒禮貌。”

然後向老爺子道歉。

池勻擺擺手表示不在意,隨後又去往其他地方。

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許澤遇說:“怎麼了?”難道許槿漓發現了什麼?

隨即他又說:“不過是有些奇怪,池勻身份地位不低,沒必要和賓客一個個問好。”

“我也說不上來,”許槿漓低頭看著地板,“直覺告訴我還是別理她的好。”

許澤遇的語氣有些感慨:“有時候你的直覺真的挺準的。”

隨著宴會的時間不斷推進,許槿漓感覺空氣中多了一絲古怪。

一股陰冷的氣息從腳底升起,不是單純的由科技造出的冷氣,反倒有些像漆黑夜裡獨自一個人在路上走著突然吹來一股寒風,讓人心生恐懼,忍不住打顫。

許槿漓剛想開口詢問,就被許流恪拉出了室內。

許澤遇臉色不太好,他說:“空氣中到處瀰漫著一股死氣。”

很淡,卻又無處不在,有種噁心的味道。

許槿漓看向門口的方向,裡面的人看起來都很正常,不會混進了一個不是人的東西吧?

她身體不由得抖了一下。

許澤遇被她的反應逗笑:“放心,沒有。”像是知道她在想什麼。

該說不說,有時候許槿漓的想象力還蠻豐富的。

許槿漓摸了摸鼻子,眼睛四處移動,發現二樓好像有個人在看他們。

頭頂的陽光有些刺眼,讓她看不清對面的人的臉,只見那人對他們緩緩抬起手,臉上好像露出一個笑。

看到這個動作,許槿漓轉頭問身邊的人:“你們看到了嗎?上面那個好像是她。”

聞言,眾人抬頭,雖然迎著光有些看不清,但是就憑那個動作他們確定了那是誰。

見他們遲遲沒有回應自已,“池采采”臉上露出了不耐的神情。

恰巧這時太陽散去,許槿漓看清了她的臉,她不由得有些恍惚,她好像越來越像池采采了。

許澤遇也意識到這個事,臉上表情有些沉重,反倒是許流恪他們沒覺得異常。

許槿漓問:“大哥,你們和她打過招呼了?”

許流恪想了想,點頭道:“之前在裡面碰到過。”

難怪,許槿漓有些沉默,池且湛他們因為怎麼說也是一家人,所以可能早就和她打過照面。

許槿漓肯定地說:“回應過她的人會被視為認同她的存在,她在逐漸變成池采采。”

那老爺子之前帶著她去和每個人問好,是不是也是因為受她的影響?

這就是替身成功上位取代原主嗎?

她不由得往許澤遇身邊靠了靠,怪嚇人的。

許槿漓問:“我聽說池采采之前沒有在這種場合出現過?”

池且湛仔細思考了一會後說:“沒有,老爺子雖然寵她,但是也在乎自已的臉面。”

言外之意就是池勻也覺得池采采拿不出手,不想帶她出去丟人現眼,愛是真的愛,嫌棄也是真的嫌棄。

所以這和這件事沒有關係,就是一個巧合。

“池采采”還在二樓,但是現在她看向的不是他們的位置,池且湛抬頭看了她一眼:“在你說完那句話之後,我的第一個想法是不認同,在我印象裡她就是池采采,不存在取代。”

許槿漓:“!這什麼東西,影響這麼強的嗎?”

“我意識到這很不對後,一直在心裡反駁,但是這種想法也只是暫時被我壓下了。”

就是說心裡還是有些認同她就是池采采。

有種思想被控制的感覺。

池且湛看向自已的弟弟問:“司淵,你呢?”

池司淵想了想說:“剛開始也是有這種想法,但是後來小漓提起後就消失了。”

許流恪接在他之後說:“我也差不多。”

池且湛:“……”所以只剩他一個人了是吧。

許流恪拍了拍他的肩膀,沒忍住笑了一下:“剛好你可以幫我們試驗一下,為了科研獻身。”

池且湛瞥了他一眼:這個機會給你你要不要?

隨即他正色道:“我會盯著她的,還有剛剛澤遇說的死氣……”說到這池且湛停頓了,因為他並沒有感受到。

許槿漓接話說:“我有一個想法。”

“不是說那些小孩是在災難發生的地方發現的嗎,有沒有一種可能他們早就死了,我們看到的只是孤魂野鬼支撐起來的身體?所以她身上有死氣。”

“而在她得到別人的回應後她會從活人身上抽取一絲生氣,替換掉自已的死氣,所以空氣中到處都是死氣。”

聽完後許澤遇輕拍她的頭失笑道:“少看點小說。”

許流恪也笑了:“雖然聽起來有些不靠譜,但也不是沒有道理,起碼也是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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