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今雨的性格比較活潑開朗,儘管趙家規矩一籮筐,那些自持輩分的長輩愛拿喬,同輩愛裝逼,她在成長過程中長歪過一陣子,後來遇見了林景明,他說會一輩子當她的靠山,她就在我行我素的路上一去不復返。

所以很自然的就說出了心裡話。

在場的所有人臉色都怪異了起來,林母已經不能用臉來形容了,用鍋底可能會合適一點。

啪!

林母將筷子打在桌子上,趙今雨心臟砰砰跳,她後悔了,人在屋簷下應該低頭的時候,還是應該低頭的,要是老林家把她和林景明攆出門,十一月的西北風怕是吃不飽。

“四弟妹別誤會,小妞和大妞都有的,在我和三弟妹這呢,是吧秀娟?”楊紅豆看得心驚膽戰,小妞需要是她女兒,但她沒覺得婆婆這樣做有什麼不對。

誰家有好吃的都是先緊著男人,然後是大人,說句不好聽的,丫頭片子長大了也是潑出去的水,是賠錢的買賣,只要沒虧著她兒子,什麼都好說。

夏秀娟拉扯嘴角,“是。”說著將自己手裡的肉包子分一半出來遞給大妞,大妞甜甜的說謝謝。

這邊小妞也望著她娘楊紅豆,楊紅豆猶豫了一會兒撕下一小角,林狗蛋給妹妹分了一半。

楊紅豆不滿的皺眉。

林母因為有人解圍而把事情揭過,一家人當無事發生的繼續吃飯。

林景明在桌子底輕輕搖晃趙今雨的衣角,無聲的安慰著,趙今雨頭也沒抬,只覺得今晚的紅薯難吃得膩人。

晚上回到屋子裡,林景明習慣性的想開點燈,找了半天找不到,噗嗤一聲笑出來說:“媳婦,咱們要過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歸的生活咯,你猜猜現在是幾點?”

沒人回應,林景明在黑暗中摸索著靠近,才朦朦朧朧的看到一個輪廓,安靜的坐著,“寶貝。”

趙今雨抱著林景明就哭了起來,一直一直,她都很堅強的,看似因為一件三觀不合的事情而傷心,其實不是的,這一刻,她深深的體會到,他們真的來到了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林景明,以後我再也不喊你林景明瞭!”趙今雨哭哭啼啼,淚水把他的衣服滲透。

林景明不懂話題怎麼會跳躍到這裡,就聽趙今雨繼續說:“我也不叫趙今雨了!”

“你是林光明,我是趙小雨.....以後我們....我們...”趙今雨哽咽著說不出話來。

林景明突然像是受到靈魂暴擊。

趙今雨是要他們忘記過去,開始新的生活呢,“我們不是說過了嗎,給一點兒時間,不急的。”

其實這個問題一直反反覆覆,兩人徘徊在真真假假當中。

“不行,不能了,明天起床要去上工了!”趙今雨突然摸到林景明的手掌,那裡有粗細不一的繭子,明明前幾天回來的時候沒有的。

趙今雨就沉默了,也許不適應的只有她而已。

夜深人靜,旁邊是呼吸深沉的林景明,她藉著月淡淡地說:“再見了,趙今雨。”

***

趙小雨起了個大早,“大嫂在做早飯呀!”

“是呀。”楊紅豆一人分飾幾角,燒火洗紅薯,等水沸的時間裡還要抽空砍柴。

趙小雨默默記下燒火的技巧,她上次偷煮小龍蝦差點沒把自己燻成包公,還巨浪費時間,然後是跟著人家去自留地摘菜,也認真的學著什麼那種狀態的算作成熟。

這一切都儘量做得沒有痕跡。

吃早飯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趙小雨幫著擺桌,一盤子紅薯,一盤子白菜。

林光明:“爹,小雨身體還沒好,就不去上工了。”

林父的臉色忽地一沉,他昨晚聽了一整晚老婆子的牢騷,一大半都是四兒媳婦的傑作,其中懶病不上工都用上了‘資本主義陋習’。

“沒事兒,爹,我去的。”趙小雨真心,則眸看林光明,“我可以的。”

趙小雨的確可以的,以前的趙小雨也沒比現在的趙小雨好到哪裡去,因此,她喜提了全大隊工分最少的工作---薅豬草。

每天只需要薅一定量的草交給豬圈,她任務就算完成,至於記多少工分是算‘績效’的,少的時候三個工分,多的時候五個工分,總之多勞多得。

揹著小籮筐出發,趙小雨特別的自信,揮舞了幾次小鐮刀果真找到了規律,“超級簡單的!”

一個白淨的姑娘和她幹著一樣的事情,只是那人割一下便會拿出小鏡子照一下自己的臉,嘀咕幾句又起來繼續,如此重複。

兩小時過去了,趙小雨瞄了眼,居然沒自己一半多,不得不感慨自己天賦異稟。

“鄉下泥腿子,看啥看!”姑娘的視線剛好和趙小雨對上,“就你著長相,看我也沒用的,哎,還是多看看吧,都怪我長得太漂亮.....”

姑娘可能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吧,人家說一白遮三醜沒錯兒,但是可沒說白就是十全十美呀,看看紅血絲,看看黑頭,真是心裡沒點逼數。

趙小雨穿越第一天就照過鏡子,和上輩子一模一樣,那些從小喝到大的牛奶和敷過的面膜,沒有辜負她,長的那叫一個好看!

這姑娘在勝利大隊算是好看的,在她面前頂多十分之一!

“你的辮子扭錯了一段。”趙小雨指著姑娘的頭,“對就是這裡。”

“啊!”姑娘叫著著躲到樹後面。

啊這....就這點心理素質嗎?趙小雨停下來休息,放鬆身體腦子也能動了,一條插播的記憶出來。

剛才的姑娘叫於美雪,兩個月前到勝利大隊下鄉的知青。

但是不對呀,知青是來建設廣大農村的,來了就送最最艱苦的環境去,怎麼出現在山腳薅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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