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鑫一行將身體緊緊的趴在斷裂的崖面上,生怕被甩出去。

“嘩啦,嘩啦。”飛鐵爪在崖壁上劃出無數的鐵星,直到劃碎了無數的巨石,終於卡在一塊突出的巨石上,此時的斷崖面離地三尺三,李鑫一行隨著斷崖隨風搖擺。

“呼!我的心臟呦!”綸斯捂著胸口從斷崖上小心翼翼的爬下來。

戴夫咧著嘴笑,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髮型,挽著劍花,從斷崖上跳了下來。

“真酣暢淋漓,我的荷爾蒙還在狂飆。”李鑫和三小隻也陸續從崖面上跳了下來道。

“走吧!我帶你們回家!”戴夫梳理好髮型,意氣風發的走在前面道。

“走,回家,王者正面大陸一日,背面大陸三月。抓緊回家。”綸斯將胸中的嘔吐感壓下去後道。

“回家!”李鑫也附和道,腳步輕鬆的踏著光影前進。

四季山覺醒者營地,李鑫一行回到峽谷背面這一天的早上八點。

“美麗啊!美麗啊!看看誰來了!”單美麗的父親手裡拎著幾箱東西朝單美麗的房子裡走去道。

“伯父,伯父,莫急莫急,您慢點!”出聲的男子劍眉星目,步伐剛健有力,身上的藍袍光潔乾淨,一路走來,芳香四溢。

兩人走到單美麗的房門前。

“美麗,你開開門,李家公子來了,他提親的禮物我都收下了,你呀開門見見人家,聽話啊!”

單父聲音粗魯,手如扇面,腰肥體寬。因為常年打鐵,手掌上的繭子如同蠶蛹。他敲起門來急促且沉重,咚咚的聲音敲的人心煩。

“爹,我要等戴哥回來。我不開門,東西你還人家。”單美麗梳著頭髮,皺著眉頭回道。窗沿,一對喜鵲歪著腦袋,對著單美麗嘰嘰喳喳。

“你怎麼老惦記那個外來的醜貨,李家公子的祖上是第一批跟隨覺醒英雄們戰鬥的,李公子那是英雄的後人,他也是英雄,咱家是後來的,李家公子能看上你,那是咱高攀,你怎的這樣,不體會為父的良苦用心。”單父在門外苦口婆心的說著。李公子聽到單父提到他的家世,不自覺的把腰板挺直了些。

“不要,爹,女兒不要,不要!你不是答應過我嗎?給戴夫哥三個月,要是三個月後他回不來,我就嫁。”單美麗紮好烏黑順亮的頭髮,拿起饃屑喂起了喜鵲,嘴角彎彎,像是想到了幸福。

“這不是馬上三個月了嗎?他不會回來了,他去正面峽谷了,你呀就死了這條心吧!”單父勸道。

“我不管他去了哪,我與他說好了三個月,差一分一秒也是差,沒到就是不能做數。”單美麗喂完了那對喜鵲,篤定的說道。

“你呀你!他一個外來的,一點根基也沒有,怎麼能讓你幸福呢?女兒,其他的都依你,這次就聽父親我的吧!好不好?”單父把音調降低,接著勸道。

“父親,你不必再說了。”單美麗看著縫好的嫁衣道。

“美麗,你,唉!”單父嘆了一口氣。

“伯父,不必再勸了,美麗說三個月後,那就等到三個月後吧!這禮物您就先收著,我回去先叫人清理好我的新宅。”李公子很有風度的道,轉身離開。

“唉呀,李公子,這,這,這多不好意思啊!你看看這叫什麼事。”單父拿著禮物送李公子離開道。

二人出了大門,見到單靜騎著大黃來到自家門口。

“呔,老單,你又逼姐姐了。”單靜手持長槍,指著單父道,大黃也跟著自家主人死盯著單父。

“你這丫頭,又搗什麼亂,你這傻狗,吃我的,住我的,還敢瞪我!”單父說著話,抬手就要大黃。

“呔,老單,你敢!”單靜杏目怒睜,手中長槍竟直取自已親愛的老父親的胸口,毫不留情。

李公子見單靜來勢洶洶,抬腳反踢開單靜的長槍。勸道:“你怎麼可以對你的父親下這樣的狠手。”

“所做所為,不似人父,該打。哼!”單靜臉蛋一鼓,氣呼呼的說道。

“真是刁蠻,今天我替你父親好好教育你。”李公子說完就要擺開陣勢。

“不至於,不至於,李公子消消氣,我老單親自教育,親自教育。”單父說著就順手單靜的長槍奪了過來。

“那我就不插手你自家事了。”李公子收了陣勢道。

“您先回,您先回。”單父滿臉堆笑,把手中的禮物遞給李公子道。

“哼!”李公子經過單靜身邊,哼了一聲道。

“哼!哼!哼!哼的像只粉豬似的,油頭粉面的,哪裡能比的上戴窩瓜。”單靜也回之以哼,,見李公子走遠後,小聲嘀咕道。

“跟我進門!”單父用手將長槍折斷,對單靜道。

“進門就進門,你折我槍幹什麼?”單靜憤怒的說道。

“下次在這般,有如此槍!”單父怒道。

“切,天天就知道在嘴上說說,我就不信你捨得打我。”單靜道。

“你!”單父剛要動手,就被單靜的話打斷。

“你要是打我,我就跑我娘靈牌那哭去,說你打我。”單靜把臉一歪,閉上眼睛道。

“哼!”單父一腳踢開要進門的大黃,自顧自的朝門內走去了。

“大黃!爹.....”單靜摸了摸大黃的腦袋以示安慰,然後抱怨道。

“姐,是我,快開門,我有戴窩瓜的訊息。”單靜進到門內,拴好大黃道。

“戴夫怎麼樣了?”單美麗聽到有關戴夫的訊息後,忙開啟門,跑了出來。

“我出了一塊精鐵讓老商算了一卦,老商說他呀很快就會平安歸來。”單靜大咧咧的坐在板凳上,拿起點心吃著道。

“沒事就好,平安就好。”單靜懸著的心放了下來,看著嫁衣,一臉的幸福。

“那你怎麼謝我?”單靜把自已的紅色小包露出來。

“我呀,在你小包上縫朵荷花怎麼樣?”單美麗看著妹妹故意露出的紅袍小包道。

“姐姐最好了!我打獵去嘍!”單靜歡呼道。

“換班了?你今天不值班?”單美麗疑問道。

“無所謂了,我們四季山易守難攻,怕什麼?有沒有人值守都一樣。”單靜滿不在乎的道。

“你呀你,不要亂跑,好好值班,聽到沒,不然我可不幫你縫荷花。”單美麗點著單靜的額頭道。

“好啦!好啦!我去。”單靜打了一個哈欠,敷衍道。

四季山外,百獸聚集,無邊無際,全都不安的踏著草地。獸潮中間,一紅一藍騎著魔狼,毫不起眼。

“寂滅之水帶了嗎?”紅袍問道。

“蘭蔻,你以為我跟你一樣,只會丟三落四,你呀!只能幹蠢事,這次我主就是不放心,才叫我跟著你!”藍袍嘲諷道。

“雷澤,你不必這麼陰陽怪氣,都是為了主們辦事。”蘭蔻忍著胸中的憋悶之氣道。

“我哪陰陽怪氣了,你個叛徒,有什麼資格說我。”雷澤不屑的道。

“我說了,那是我主的旨意,不然,你怎麼可能知道覺醒賊的營地在這!”蘭蔻辯駁道。

“我呸,少往你臉上貼金了,還你主的旨意,你主要你把黛莉拐走,你主要你把黛莉逼到穿嫁衣自殺嗎?啊!我問你?你回答我啊!”雷澤雙目含淚,對著蘭蔻大吼道。

“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她這麼剛烈,你不要天天在我耳邊說了,我知道錯了,要我說多少遍。”蘭蔻道。

“呸!人渣,叛徒。”雷澤驅動魔狼遠離了蘭蔻,身上的紅袍和眼淚一樣的飄動。

他嘴裡哼唱著:“高高的山上,青青的松柏旁,新娘還在帶著嫁妝,等她的情郎吶衣錦還鄉。她一唱,郎啊郎啊!你可不能變了心腸,忘了苦等你的姑娘;她二唱,郎啊郎啊!我會裝飾好婚房,打扮漂亮,紅燭會照亮我們的窗;她三唱,郎啊郎啊!你可要健健康康,你心愛的姑娘,會用血淚哭花婚妝!”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鬼滅,我成了陰天子的繼子

一隻裂開的獸

未知詭異請敲門

帶劍的鹹魚

流水賬日記

真的不想更新啊他喵的

長路尋光

甘兮

命玄於天

我來鎮守一方

我岳父是朱元璋

作者vgri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