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已說的愛我到可以去死,為什麼在死的時候又恨我不救她。”

今日的雨,下的瘮人。豆大的雨點猛烈地敲打著窗戶和地面,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彷彿要將整個世界淹沒其中。

狂風裹挾著暴雨,呼嘯著橫掃街頭巷尾,樹枝被吹得搖搖欲墜,不時有樹葉和斷枝掉落下來。天空陰沉沉的,烏雲密佈,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我站在三樓辦公室的窗戶這,想著今天這麼大的雨應該沒有客人來了。

順著窗戶往下面的門庭看,跑來一個人。

兩分鐘後,我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今天的雨可太大了,電閃雷鳴的,太嚇人了。”跑進來的人拍打著西服上的雨水。

我從後面的抽屜裡拿出來一條毛巾遞給他:“先生,擦一擦吧,請坐。”

他拿著毛巾拍了拍,坐在了我辦公桌的對面。

“你就是阮醫生吧,呵呵呵,我叫王梓晨,22歲,是個酒吧的經理。”王梓晨拿著毛巾擦著頭髮。

“王先生,有什麼事可以幫到您嗎?”我看著他問道。

王梓晨搓了搓胳膊說:“我最近總是做夢,夢見個女鬼,凶神惡煞的,最近我連晚上去上班都不敢去了。我總感覺後背發涼,我都想去求個佛像供著了。”

我的身子往後座椅上靠,對他說:“什麼衣服的女鬼?您最近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經常做這個夢嗎?”

王梓晨想了想說:“紅衣服的,還會飛,怪嚇人的。我最近能有什麼事情,經常做,要是就做個幾次,也不至於天天睡不著覺,我都要崩潰了。”

我笑了笑對他說:“您不說實話,我也幫不了您呢。”

他好似有了點不耐煩:“你不是會催眠嗎?讓我睡一覺就是了,哪哪這麼多廢話。”

“小趙,送客。”我把椅子轉過去。

小趙進來把他拉了出去,走的時候王梓晨還嚷嚷著說我高大上,裝什麼,我賭他今天晚上還會來找我。

晚上十點左右,我準備下班。

“阮醫生,早上那個人來了,您見不見?”小趙問我。

“見,讓他進來。”我泡好茶坐回了沙發上。

“阮...阮醫生,你可救救我啊,我要瘋了,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我受不了了。

早上回去太困了,打算睡覺,聽著外面的雨拍窗戶上,屋裡靜的能聽見針聲,我一閉眼睛就是那個女鬼。”王梓晨跪在我的面前。

“王先生,起來吧,你這樣我可消受不起。何況,能幫到您是我的榮幸。”我託著他的胳膊,讓他坐到了沙發上。

“王先生,說一下最近是不是做了什麼事呢。”我看著他嚥了咽口水。

“我...欠了錢,我前幾天去酒吧包間裡,去求我們老闆給我點錢讓我還債,我當時被要債的逼的不行了。

我們老闆說我是不是有個女朋友,讓女朋友過來陪她們喝點酒就借給我錢。

我想著她們都是女的,不會出什麼事。

我就把女朋友打電話叫過來了。到了之後,這個潑婦,上來就把我們老闆罵了,她們是當地的龍頭,黑白通吃啊,我這個婆娘,罵她們貝戔人,勾引我。

我沒辦法,我讓她道歉,她還給了我一巴掌。

我的老闆問我,一個女朋友換三百萬,三百萬啊,我的債都能還上了,還有一筆閒錢可以用。

我看向了她,我想起來,她和我說,愛我,甚至可以為我去死。

體現她諾言的時候到了,我告訴她可以為我去死了。

她又給了我一巴掌,無所謂了,怎麼打我都可以。

我和老闆說,換換,老闆讓我坐在沙發上喝酒。

我看著一群男人把我女朋友拉走。

到了隔壁的包間。慘叫聲響起來。

我敬著老闆酒,聽著女朋友罵我的話。

她罵我不得好死,我下十八層地獄。明明是她說的,她怎麼這麼貝戔,這時候又怪起我來。

這個妒婦,平常我和別的女生說句話都不行。死了也好,我有錢了,可以換新的。哈哈哈哈。”

王梓晨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的嘴角微微抽搐著,原本平靜的眼神此刻充滿了痛苦和憤怒。他緊緊地咬著牙關,似乎想要抑制住內心即將爆發的情緒,但臉上的肌肉卻不由自主地扭曲了起來。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順著臉頰滑落,與那猙獰的表情形成了一幅令人心悸的畫面。

“阮醫生,你說我有什麼錯,我只是為了更好的生活。她死有餘辜。”

王梓晨說完了最後一句話。

他又跪了下去:“求你了,讓我睡一覺,我可以給你錢,多少都行。”

王梓晨不惜給我磕頭。

我默不作聲,讓他去了客房。我為他催眠,進行心理暗示。

我從客房退了出來,收拾東西回了家。

我開車經過的路上,雖然天色大晚,還是有小情侶牽著手散步。

“我曲解著你對我的愛意,讓它成為你的葬身之地。”

“親愛的,我愛你,我可以為你獻出我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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