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影在客棧內交織在一起,劍光閃爍,劍氣縱橫。每一次劍與劍的碰撞,都發出清脆的金屬交擊聲,震得躲在角落裡的掌櫃和夥計們都忍不住捂住耳朵。宋家的小廝們自知沒有資格插手爭鬥,都手握長劍站在樓梯上不敢輕舉妄動。

雲軒的劍法猶如行雲流水,每一招都精妙絕倫,既凌厲又不失飄逸。而宋家的那位劍者,劍法剛猛霸道,每一劍都似雷霆萬鈞,直逼雲軒。雲軒心中明瞭,這位對手絕非泛泛之輩,必定是深得宋家劍法精髓的高手。

兩人在客棧內騰挪閃轉,身法之快,令人目不暇接。劍尖交錯間,空氣似乎都被撕裂,發出尖銳的破風聲。店中的夥計們早已被這場戰鬥所震撼,掌櫃也躲在角落,瑟瑟發抖。風澈在一旁觀戰,見雲軒稍顯吃力,不禁心生憂慮。

戰鬥愈發激烈,雲軒全神貫注,不敢有絲毫懈怠。他深知,只有全神貫注,才能在這場戰鬥中立於不敗之地。突然,他捕捉到對手劍法中的一絲破綻,心中一喜,瞬間長劍一抖,化作一道凌厲的劍氣,直刺對手咽喉。

那男子大驚失色,急忙揮劍抵擋。然而,雲軒的動作太過迅疾,劍氣如游龍般在空中盤旋,巧妙地避開了男子的長劍,直取其要害。男子身後的小廝們見狀,驚慌失措,想要救援已是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雲軒的劍刺來。

“噗!”一聲悶響,男子的長劍被震飛,胸口也被劍氣劃開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但並無性命之憂。雲軒的聲音宛如從雲端飄落,冷冽而清晰:“看在宋家的面子上,今日饒你一命。”

那個少年瞪大了眼睛,滿是不敢置信地看著雲軒,隨後緩緩倒下。小廝們這才反應過來,紛紛圍上來,焦急地詢問自家公子的傷勢。

雲軒收回長劍,深深地撥出一口氣。風澈見狀,急忙上前關切地問道:“你沒事吧?”雲軒微微一笑,輕描淡寫地說道:“不過是些皮外傷,無礙。”說著,他從乾坤袋中取出一枚調息丹服下。風澈這才注意到,雲軒的手臂上不知何時被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正緩緩滲出。

風澈見狀,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塊乾淨的布巾,輕輕地為雲軒包紮傷口。他眉頭緊鎖,語氣中滿是擔憂:“這傷口雖不深,但也要小心處理才是。”

雲軒看著風澈緊張的模樣,心中湧上一股暖流。他輕輕拍了拍風澈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自有分寸。這點小傷算不得什麼。”

此時,宋家的小廝們已經將自家公子的傷口包紮完畢,正在為他服下療傷的丹藥。雲軒在一旁找了張凳子坐下,輕輕拂去上面的塵土。

待宋家的人忙碌完畢,雲軒這才轉頭,目光直直地看向剛剛恢復些許血色的少年,問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少年經過這一戰,再也不敢小覷雲軒,他穩了穩氣息,緩緩開口:“我是宋震天的小兒子,宋子義。”

雲軒聽到“宋震天”的名字,心中恍然大悟,原來這少年竟是宋家老家主的兒子,現任家主宋霸天的弟弟!難怪自已之前從未見過,原來他並非宋霸天的兒子。

不過這也難怪雲軒猜不到,畢竟宋震天已年近花甲,誰又能想到他還有一個十七八歲的兒子呢?

雲軒的臉上閃過一絲冷漠,他淡淡地開口:“即便你是宋家人,也不能如此驕縱。今日之事,我便不與你計較,但日後若再相遇,我可不會手下留情。”

宋子義只得點頭答應,讓小廝們攙扶著回到了樓上的房間。這時掌櫃和夥計們才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從躲藏的地方走出來。

“現在可以安心地住店了嗎?”雲軒微微一笑,話語中透著一絲調侃。

“當然可以!絕對沒問題!”掌櫃急忙回應,生怕有絲毫怠慢。他迅速吩咐夥計們為雲軒和風澈沏上上等好茶,同時催促著其他人去二樓準備房間。

雲軒和風澈悠閒地品著香茶,感受著茶香在口中瀰漫。不一會兒,房間已經收拾得井井有條。兩人點了幾道精緻的小菜,又吩咐備了一壺佳釀,便來到了樓上的房間裡。

酒足飯飽之後,雲軒和風澈感到身心舒暢,他們滿足地躺在床上,享受著這難得的寧靜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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