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好久,張少白也沒見那驚天一掌落下,自已現在好像還是全胳膊全腿的。

睜開眼睛,就見一個偉岸的身影擋在了自已面前。

“王宗耀!這事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張少白身前的身影語氣鄭重,透露著一股不可質疑的威嚴。

“他殺了我兒子!”

王副城主王宗耀抱著只剩半邊身子的王金聲嘶力竭。

“擂臺之上本就拳腳無眼,再者雙方上臺前可是都簽署了生死狀的!”

“他殺了我兒子!我就要他賠命!”

“放肆!”

王宗耀唯一的獨子現在沒了半邊身子生死不明,哪怕不死今後也是廢人一個了。

無法接受這個事實的王宗耀,怒火攻心熱血上頭,就要不顧一切的擊殺張少白。

熱合曼城主直接一聲大喝打斷了王宗耀的胡言亂語,“來人,把王副城主壓下去,另外叫人治療一下王金的傷勢!”

“是!”

聞言便有一隊軍伍走了上來,欲要將王宗耀押解下去。

不料這個已經快要失去理智的王副城主還想反抗,卻被熱合曼城主一巴掌拍暈了過去!

嘶~

在場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城主的實力竟然恐怖如斯,一巴掌就把玄君一階的王副城主給拍暈了!

“帶下去,關押起來!”

“是!”

暈死過去的王宗耀被軍伍架下去了,半生殘缺的王金被人抬了下去。

整個比武場頓時安靜了下來,隨即便有人開口向熱合曼城主道喜。

“恭喜聖血王,勇奪桂冠!”

“恭喜城主,喜得佳婿!”

......

一時之間,整個比武場道喜的聲音絡繹不絕,有給張少白的,有給熱合曼城主的還有給艾米爾的。

喜悅從來都是給勝利者的標配,而失敗者有的只是自我的舔舐!

見大局已定,艾米爾急忙攙扶著張少白退出了比武臺,剩下的事情,交給熱合曼城主便可以了。

回到艾米爾給張少白兩人安排的住所,張少白服下幾顆恢復玄力的丹藥之後,便已經恢復了許多。

這場戰鬥,說實話他並沒有受太多的傷。

唯一的就是最後的那個記五行五射把自已超七層的玄力一下吸光,讓自已有了力竭的疲憊感。

有丹藥的輔助,再加上張少白五行靈體霸道的恢復能力,只這麼一小段時間,便已經差不多恢復了。

“這次真的多虧了少白你!”艾米爾朝張少白拋去感激的眼神。

“那個王金不死也基本廢了,你們本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就真的一點觸動都沒有嗎?”

張少白突然嚴肅的看著艾米爾。

艾米爾沒想到張少白會突然問出這種問題,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只能沉默。

張少白倒也不催,靜坐恢復著自已的狀態,耐心的等待著。

“我倆確實是一起長大的,以前他也乖巧,幾乎什麼事情都會聽我的。但我始終認為那只是一種如同姐姐對弟弟的感覺。”

艾米爾好像自言自語又好像在回答這張少白的問話。

“我們的關係其實還可以,雖然上了學院之後的接觸變少了許多,但我依舊把他當弟弟般對待。直到那次他突然跟我告白,我拒絕了他之後,一切便都變了...”

“他像換了一個人一樣,變得偏執,變得極端,只要是與我走得近的男生,輕則言語威脅,重則打傷打殘,仗著自已副城主之子的身份行事越發的肆無忌憚了起來...”

“至於後面發生的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他讓我從一個姐姐的身份變成了一個非置他於死地的敵人,但我不後悔!”

艾米兒兩眼直直地看著張少白:“如果你覺得我是一個蛇蠍心腸地女人,那我也不會反駁你什麼,但我艾米爾做事自覺問心無愧!”

房間內明明有三個人存在,此時卻是靜得落針可聞!

許久,張少白才微笑開口道:“嗯!我相信學姐!”

見張少白一笑,艾米爾緊繃的神經才鬆懈了下來。

剛剛她心裡一直緊繃,不知道怎麼了,突然覺得如果被張少白討厭,是一件自已無法接受的事情。

艾米兒突然眼眶一紅,別過頭去,“學姐在你心裡就是這樣的人嗎!”

這回輪到張少白手足無措了...

好一番極限拉扯過後。

“學姐,如果沒其他事情的話,我明天就要離開了!”

此間事了,張少白自然是要離去的。

藏新郡原本就只是一個補給點,張少白自已都沒想到還捲入了一場政治紛爭。

“可能你還需要再待幾日……”艾米爾有些歉意的看著張少白,“三天後,還需要舉行一個訂婚儀式……”

“學姐,你來真的啊!”

張少白頓時瞪大了眼睛,這……這不合適吧?這……這是要假戲真做?

“只是簡單的走個儀式,目的是要堵住城內其他人的嘴。”艾米爾雙手合十,一副楚楚可憐的哀求著。

“最後一次!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這……我姐知道了不得罵死我……”

“不會!我剛剛已經讓人去通知你姐和林宗師了,他們明天就會過來!”

艾米爾立馬接過話來,“訂婚嘛,男方家也是必須來人的嘛!”

張少白:“……”

看到張少白一副囧樣,艾米爾來到其面前,伸出纖纖玉指,將張少白低垂的下巴輕輕挑起。

“嘻嘻,學姐會對你負責的!”

第二天!

整個城主府便換上了紅裝,一個訂婚宴,搞得跟正婚似的,怕的就是別人不知道。

這天的張少白跟個人偶似的,被艾米爾帶著穿梭在眾多來賓之間。

雖說只是一個簡單的訂婚宴,來的也都是藏新郡有頭有臉的人。

而且這訂婚宴說白了就是辦給這些人看的!

張少紅在分開兩個月以後,再次見到自已親弟弟,竟然是在他的訂婚宴。

剛見面,張少紅便要抽出竹條!

好在有艾米爾替張少白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了個遍,這才省去了他的一頓痛打!

而林紫鸞倒是想大肆的誇讚張少白,但自從被張少紅瞪了一眼之後,只能暗地裡朝張少白豎起大拇指!

這便宜徒弟還真是各方面都強得很啊,這麼一位性感熱辣的國色,還是一郡之主的女兒,就這麼輕輕鬆鬆的拿下了!

即使是眼光頗高的林紫鸞都不得不說一聲,服!

很快,這對張少白而言甚是尷尬的一天,終於是過去了。

張少白拿上艾米爾給自已準備的資源之後,帶著阿肆連夜逃出了城主府!

“阿肆,你會易容術不?”

出逃中的張少白突然無由來的問道。

一直十分沉默的阿肆看了看張少白,然後指了指自已的臉。

“你不是也有一個嗎?”

“蛤?”

張少白一臉懵逼。

這阿肆什麼都好,不哭不鬧,不問不答,實在是不可多得的好隨從。

就是這個話實在是太少了,你不主動跟她說話,她可以一整天不出聲。

而且就算說話,也都是惜字如金的吐出幾個字,剩下的您就自已猜吧!

阿肆見張少白茫然的模樣,伸手把自已臉上的偽裝面具拿了下來。

只見面具離開阿肆的臉龐時,竟然變化成了一塊令牌!

這令牌挺眼熟啊!

張少白湊近仔細端詳,隨後腦海裡突然閃過一道靈光,從黑影給的儲物戒裡拿出了一塊幾乎一模一樣的令牌。

此時,兩塊令牌躺在一起,要說這兩塊令牌有啥不一樣,可能就是背後的那個數字了。

阿肆的令牌背後是一個大大的“肆”,而張少白的令牌則是一個大大的“陸”!

如果阿肆是老四的話,那張少白可能就是老六了!

阿肆拿起自已的令牌,也不見其有什麼動作,令牌便又化作了剛剛那張偽裝面具,往臉上一貼,就成了一張新的面孔!

“這令牌還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張少白直呼神奇,眼巴巴的望著阿肆,眼神充滿了渴望!

“將令牌拿在手上,在腦海裡幻想令牌變成一張面具,面具的模樣可以自已想象!”

這可能是阿肆有史以來說的最多字的一句話了。

張少白像個得了新玩具的小孩,急不可耐的嘗試了一番。

誒!果真可行!

沒一會兒,一張與張少白有六分相像,但很明顯不是張少白的臉的面具便出現在了張少白手中。

往臉上輕輕一貼,面具便完美的貼合在了張少白臉上。

不僅如此,張少白還發現這個面具竟然能遮掩氣息,這簡直就是出門舉行,暗殺必備啊!

換上了新面孔的張少白,對南荒之行更多了幾分信心。

……

第二天,張少白帶著阿肆,兩人順利出關後直奔南荒而去,這次的目的是一處靈火山!

血祖的傳承雖說沒有直接給張少白任何資源,但卻在血脈功法上標記了幾處適合修煉血脈的地方。

而這靈火山便是其中的一處!

一路上風餐露宿,一個禮拜之後,張少白兩人終於來到了血祖所給的標記點!

一座沖天而起的火山橫亙在張少白兩人面前,

但就在張少白即將踏進靈火山範圍的一刻,

一股危機感瞬間湧上心頭!

其它小說相關閱讀More+

囚愛:季總:求放過

廉潔的筒井光

遨遊征戰宇宙

瘦骨嶙嶙的熊正義

VirusIntrusion

徐徐念安

絕了!我和冥王大人住一塊

一個蘿蔔小丸子

未從遠離

阿煦xu

穿越鎧甲世界,獲得四套終極鎧甲

黃龍樓的楚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