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將門的感激 朝堂的不同
四人馬上扛著曲轅犁往種地的人群走去。
此時牛十八已經安排好挖潭挖渠工程，回到種地的現場，種地的現場，基本上剩下的全是老弱婦幼了，好勞力都被抽走了。
牛十八看見四人扛著一個彎曲留巴的犁過來，馬上讓人牽過一頭牛來，把所有的僵繩撇繩都拴好，套上耕牛，讓一個老把式扶犁，從一邊下犁，往前拉去。
所有人都看著這種怪犁。
只見那牛拉著怪犁，很輕鬆地就把地翻開，而且老莊稼把式，看著也不象太累的樣子，到頭之後，老把式一拉撇繩，牛隨著他的勁轉了回來，他也很輕鬆的把犁頭轉回頭，開始耕種另一條隴。
速度比以前快了一倍不止，到頭後，又是一個人完成整套動作。
他的後邊，自有婦人幼子點種拉簸䎣，配合默契。
那兩名木匠試了試，又看看哪裡不合手，回去好改。
那兩名鐵匠試了試，還不錯。
四人把犁交給老把式，趕緊往回跑。
到李佑面前又磕了三個頭，這個手藝就是他們的啦。
四人分兩夥，開始做曲轅犁。
到傍晚時分，那個簡易版的水車才做完。
李佑讓他們明早安裝，怕晚上安裝傷人。
牛軸不幹，說早一天安上早一天後益，況且他們早年打仗時啥苦沒受過。
李佑知道他的心思，也就由他們去了。他自已吃完晚飯後又開始睡覺了。
第二天一早，所有起早的人，看見渭水河上立著一個車輪子，車輪子受水的衝力開始旋轉，在旋轉的同時，把外輪上綁著的竹筒灌上水，帶到高處，然後倒到預留好的一個木槽中，木槽後面有眼兒，連著水渠水潭，水潭滿後，沿著水渠流向牛家莊的土地。
這個東西把所有人都驚住了，哇艹了好幾聲，然後就往那個大車輪子跑去。
此時牛十八滿眼通紅地站在原地，手中拿著刀，四周還有十多個人，每人手中都拿著刀，一臉不善的看著諸位來客。
牛軸在那邊，不時的記錄著不同的資料。其它的一概不管。
這時秦家莊的莊頭秦懷民和程家莊的莊頭程都，兩人來到牛十八面前，一抱拳，問：這是啥玩應，能不能也幫他們弄一個。
牛十八把刀送回刀鞘，說：這叫水車，是李佑李五爺發明的，五爺是神匠魯班轉世，那能耐大著呢，還發明瞭一種犁，一個人一頭牛，半天可以耕十畝地呢。
說完洋洋自得。
秦懷民和程都二人對望一眼，同時出手，把他控制住，讓他領著二人去問問咋回事，給他們莊子也弄一個行不行。
在牛十八的哀求聲中，一行人來到牛家莊，剛進莊門就聞到一股誘人的酒香，所有的莊頭，都抽了抽鼻子，嚥了三下口水。
現在不是問酒的時候，得先問問那兩樣東西。心說：看來牛家莊內有高人啊？得把這事跟公爺彙報一聲。
一群人來到李佑睡覺的地方，牛十八隔著窗子問：五爺，現在秦家莊的秦懷民.程家莊的程都和一眾將門之後的莊頭來問，那兩樣東西他們也要用，行不行？
李佑起身坐在床頭說：一筆寫不出兩個將門來，既然他們要用，教給他們就是，其它的你們自已談吧！
門外所有人都對房裡的李佑，深鞠一躬，大聲說：謝謝五爺！我回去後，向我家公爺說一聲，讓他知道您的恩德。
李佑：不用了，你們去忙吧。我還沒吃飯呢！去吧！
諸位莊頭聽到李佑的話後，又鞠躬一禮後，才離開這裡，到木工作坊那裡學習曲轅犁和水車的做法。
……
這邊李佑起身後，走到釀酒作坊那裡，吃了一頓飯後，在釀酒作坊又待了一天，順便又指導牛一眼哪道工順需要加強，哪道工順需要改進。
這一天就這麼過去了。
那邊各位將門的莊頭開始學習製作曲轅犁，制好後讓人拿回去試驗，果然如牛十八所說的一樣，又快又省力。
所以他們在牛軸的指導下，把水車的簡易版製作完後，連夜就開始安裝，第二天早上水車開始提水時，都跪在岸邊朝著李佑住的方向，邦邦地磕頭。
內心祈禱說：願上天保佑五爺公侯萬代。
他們明白只要渭河水不幹，他們莊上的莊稼就能高產，而且還是旱澇保收的那種，所有這些都是李佑賜予的，所以他們懂得感恩。
第四天李佑跟牛一眼打個招呼後，騎上油光水亮的黃驃馬，一路半是遊玩兒半觀光的回到左武衛。
……
牛進達聽完牛十八的訴說，內心狂喜：這李佑簡直比傳說還厲害，連這種工巧都懂，而且還用到實際當中，更難得的是，人傢什麼也沒要，各位將門將來得怎麼感激他。
轉身讓牛五安排人去請秦瓊，程咬金，段綸。
他自已則騎馬直奔皇城，在太極殿把這裡的事跟李世民一說。
當堂人就炸了。
有的說：不可能，水還能往高處流。
有的說：從上古傳下來的犁仗，就那樣，哪有一天一人耕種二十畝地的道理，那我大唐還有不合節氣的說法嗎？
有的說：陛下，牛進達妖言惑眾，當誅之！
有的說：牛進達謊報農節，當誅之。
有的說：…
總之一句話，沒看見的，說啥也不相信。
牛進達對李世民說：陛下，東西就在那裡擺著，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嗎？有了這兩樣東西，我大唐的糧食產量，提高兩成產量不成問題。
房玄齡上前一步說：陛下，牛將軍說的對，到那裡一看便知，況且五郎已經不是一次給陛下驚喜了。
其實李世民也想去看看，驗證李佑是不是傳說。房玄齡馬上給遞過來一個梯子。
李世民咳嗽了一聲，太極殿內馬上肅靜下來，所有的大臣都看向李世民，不知他到底啥意思。
大朝會上自打魏徵亡故之後，以經沒有人敢直言進諫李世民了，因為李世民在殿內杖斃過一名直言的御使。
自此之後很少有人再直言進諫了，活著不好嗎？活著能抱著小妾喝著小酒，它不美嗎？天下大事？有那些大人們去管與自已無關。
李世民看著所有人都靜了下來，總覺得缺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