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嬉笑過後,虞喜繼續搭他的積木,賀雲摘則雙手抱在胸前,閉上眼睛養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夜市的聲音漸小了,燈光也熄滅很多,兔村的人陸陸續續回去睡覺了。

賀雲摘睜開眼,感覺時間差不多了,站起來對虞喜說:“走吧,去兔村看看。”

虞喜跟在賀雲摘身後,朝長老院的方向走。在兔村白天要分開做任務,沒辦法到兔村裡自由活動,只能選擇晚上。

長老院很遠,這邊的建築又搭建的混亂,虞喜拿著地圖,左拐右拐的差點迷路。好在有些房子利用的植物十分奇特,還能充當一點地標的作用。

好不容易快走到長老院,卻看見院門圍牆處站著許多的人。他們身上都佩戴著白兔樣式的鈴鐺,是專門守護長老院計程車兵。

硬闖肯定是行不通,他們兩個人得想辦法智取。

而兔村和宋府不一樣的是這裡沒流通貨幣,沒法用金錢賄賂他們。

兩人躲在暗處,尋找進去的可能性。

虞喜都要等得打盹了,眨眼看見賀雲摘還認真的守著,就拍拍自已的臉,讓自已清醒清醒。

背後屋子的燈光突然熄滅,虞喜應激似的快速轉過頭去看,就聽見那黑暗處發出刺耳的尖叫聲。在一瞬後那聲音像是被什麼覆蓋,戛然而止。

賀雲摘走到虞喜身前,望著傳出尖叫的地方,提醒虞喜用刀保護好自已。

那屋子在一條街道的對面,賀雲摘慢慢靠近,壓低腳步聲,以免打草驚蛇。

半夜的街道空無一人,風颳在村子裡,穿過狹小的小巷時風聲會被放大。寂寥的夜裡,詭異的感覺再一次從心裡騰起。

賀雲摘已經握住屋子的門把手,在壓下去的時候不可避免的,把手發出吱呀一聲。

二樓的窗戶出現一個黑影,蹲在窗戶處利用黑暗隱藏自已。

賀雲摘推門而入時,他瞬間從窗戶一躍而下,跳到隔壁屋子的陽臺上。

這聲響在寂靜的夜裡並不小聲,立馬吸引虞喜的注意力。他抬頭看見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賀雲摘,他在哪!”

順著虞喜的手指的方向,看見那黑影在空中一個騰翻,在空中越過一條小巷,落到另一處人家的窗臺上。

眼看著他越跑越遠,幾乎沒有追上他的可能了。

“別追了虞喜。”賀雲摘把虞喜叫回來,“先上去看看。”

他們開啟了門,房間裡黑乎乎的,一按開關,燈並沒亮。

“他把燈破壞了。”虞喜說著往裡走,在漆黑的房間一腳踩到了一小塊硬硬的東西。

虞喜把它撿起來,對著月光想看清是什麼。窗外透過一點光線,虞喜看清那是一小節拇指!

“是手指!”虞喜尖叫出聲。

賀雲摘往虞喜的手裡看,也看見了他身後的樓梯處從二樓緩慢滴下來的一大灘血液。

他兩三步上了樓,果然看見二樓的屍體,已經慘不忍睹,被殘忍的分成幾塊,隨意的拋灑在二樓房間的各處,只有一個頭顱被安放在枕頭上,像是那人還在床上睡覺。

賀雲摘聽見虞喜上來的腳步聲,立馬退出房間,把虞喜趕下去。

“別上去,上面死人了。”

賀雲摘的聲音沉穩嚴肅,不容虞喜拒絕。

這屋子的聲音吸引了白兔巡邏的隊伍,白石井帶著一群人趕到此處。

看到賀雲摘在裡面,對他說:“發生什麼事了。”

賀雲摘回答:“有人死在上面了。”

聽到這話,白石井帶著人立馬上去檢視,接著告訴手下保護現場,收集線索。

他從二樓下來,看見賀雲摘帶著虞喜準備回去,喊住他們:“煜朝,你們現在還不能走。”他轉過去看見虞喜,問他叫什麼名字。

“我叫阿喜…”虞喜也隱藏自已的真名。

“他叫小喜。”賀雲摘的聲音掩蓋了虞喜的聲音。

阿喜是他賀雲摘叫的,別人不能叫他阿喜。

白石井沒看出來賀雲摘的佔有慾,對著虞喜點點頭,告訴他們要接受調查。

“這麼晚了你們為什麼在這裡。”白石井問。

虞喜知道撒謊沒用,就實話實說:“我們本來想去看看長老院,結果沒進的去。”

白石井抱手像是在思考:“你們不知道長老院不能去嗎,更何況這麼晚了。”

“知道,我太好奇了。”虞喜心想我的確是好奇,這不算撒謊吧。

白石井顯然不相信他們,但又沒感應到他們撒謊,就放他們回去了,也是看在賀雲摘的面子上。

出了門,走在街道上,賀雲摘和虞喜對視一眼,感覺到有人一直跟著他們,是白石井的人。

今天晚上的計劃完成不了了,賀雲摘和虞喜回家後把門窗反鎖,關了燈。

不確定是否隔牆有耳,虞喜只能儘量壓低聲音說話。

“賀雲摘,現在怎麼辦。”

賀雲摘也被這小插曲弄得有點亂,怎麼會這麼巧就遇到殺人,還讓兇手逃脫差點變成嫌疑人。

“長老院還是得去,裡面一定有秘密。”

這虞喜倒是很贊同,可是怎麼進的去呢,門口有太多守衛把守了。

虞喜突然想起鄰居白沙衣,他也是白兔一族,說不定他知道什麼方法。

賀雲摘反駁他:“他是白兔,讓他幫忙很難。”

虞喜想試一試,萬一他缺根筋呢。

“別暴露自已。”賀雲摘也想不出辦法破局,叮囑虞喜小心。

這一晚上兩人都睡得不好,第二天天剛亮,虞喜趁著還沒到種地任務的時間,提早出門去找白沙衣。

敲了三聲門後,是那個呆呆傻傻的飛緣。

虞喜擠出一點笑容:“白沙衣在嗎。”

飛緣對他已經不戒備,昨天一天的相處,他看出來虞喜是白沙衣的朋友。

所以他把門開啟,讓虞喜進來坐,說:“沙衣在裡面。”

白沙衣又在搗鼓他的蛋糕,沒見虞喜進來,有些苦惱的說:“飛緣,我這個蛋糕好像又失敗了。”

聽見腳步聲,他抬頭看見虞喜,很驚喜他會來家裡找他。

“小喜,你怎麼來了,快坐。”

虞喜坐下,白紗衣也過來坐下,那遲緩的飛緣就走到廚房,繼續做他的蛋糕。

虞喜看見白沙衣這麼熱情的臉,突然有些難以啟齒。

“那個…我想問問長老院裡面有些什麼啊。”

白沙衣聽見他這麼問,也不覺得唐突,回答他說:“長老院裡面只有白兔能進去,是因為裡面有很多兔村的防禦佈局,陷阱武器圖紙和一些決策以及正在建設的情況。”

聽起來是兔村的秘密基地。

“所以白兔的族長不允許太多人進入,洩露出去就不好了。”白沙衣說。

虞喜撓頭有些尷尬的繼續問:“如果我想進去有什麼辦法嗎。”

白沙衣一愣,然後堅定的搖頭:“當然不行,你不是白兔。如果被抓到闖入就直接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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