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見了熱鬧都圍了上來,金肆與書季安此時正好是進了膳食堂,就見了這樣的場面。

柳昭怎麼又跟這人打起來了。

柳昭左手提著劍,就朝著胡體刺來。

“瘋丫頭!”胡體罵道,是推開了兩個跟班,豎指開了個靈氣盾,柳昭刺在了盾上。

只見胡體是從儲物袋中喚出了劍,與柳昭長劍相撞。

“找死是嗎!”胡體罵道。

瞬時胡體周遭靈力四溢,劍鋒襲來。

柳昭不知何時突然丟出一張止術訣,符紙落在胡體眼前,化成一陣白煙,生效了。

胡體靈力盡散,柳昭很輕鬆就閃過了他的劍襲。隨後柳昭長劍招式頻出,胡體是不到幾招就招架不住了。

看來,自已這幾日練劍確實有些成果。柳昭心想著,她是真拿胡體當沙包了。

“竟然用符咒!卑鄙!”胡體一邊罵著一邊揮砍著長劍。

柳昭從容接招,默默應聲道:“比不上你無賴。”

幾招之後,胡體是被打趴下了,他已經鼻青臉腫。

他趴在地上,口中含糊不清的罵道:“你竟敢如此……幾次三番的羞辱……羞辱……我合蒼國皇子!我要讓我父王殺了你!”

還不等柳昭開口,梁岐突然就走上前來,她口中不屑:“合蒼國?也敢動舜國的人?”

胡體被跟班扶著起身,他憤怒至極,也是對著梁岐罵:“我合蒼國要是要人,舜國又怎麼會不給!你又是誰!哪輪到你多管閒事!臭婆娘!我連你一起殺!”

柳昭聞言是笑了,她把劍默默還給了方才的弟子。

胡體算是罵錯人了。

金肆與書季安也是走上前。

金肆默默道:“她是舜國三公主。”

書季安無言。

膳食堂內,眾人聞聲譁然。

胡體與兩個跟班都面露恐懼。

梁岐傲氣抬眼,指著三人:“想要殺我?就憑你一個合蒼國皇子?還有你倆?”

那兩個跟班聞言,是知道惹錯了人,他們忙是撒開了扶著胡體的手,他倆搖頭道:“我們只是路過的!”

胡體跌在了地上,兩個小跟班是順勢溜走。

“你們!”胡體憤怒望向溜走的兩個小跟班。

此時的胡體坐在地上,眾人圍觀,他活脫脫像被人拋下的落水狗。

胡體雖有些害怕,卻還是起身道:“那......又如何,就算你是舜國公主,這是扶仙山,你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梁岐還想說些什麼,只聽人群外圍有一男子怒道:“不合規矩!”

圍觀的人讓出一條道,只見桁榮一身華袍走了上前,眾人行禮:“四長老。”

柳昭雖未見過桁榮,但也是跟著眾人單手行禮道:“四長老。”

桁榮望見了柳昭,就是毫不客氣開口教訓:“四什麼長老,這幾日吾聽聞你與胡體經常打鬥,拿扶仙山當什麼地方,打鬥場嗎?”

柳昭默默低下了頭,竟然第一次見四長老,就被教育了。

胡體委屈捂臉,眼中似乎還有淚。

就聽桁榮繼續怒道:“還有你們這些自以為背景不一般的!”

桁榮突然指向梁岐:“舜國三公主。”

後指向胡體:“合蒼國皇子。”

最後又指向了書季安與金肆:“潼國皇子,金家少爺。”

書季安與金肆:“......”

關他們兩個什麼事,他們可什麼也沒幹。

在場眾人吃驚,眾人才知曉了書季安是潼國皇子,但眾人也不敢發言。

桁榮:“真以為你們現在還是什麼皇子公主少爺嗎?進了山門,便只有扶仙山弟子這一個身份!你們的背景能存在多久?修道幾百幾千年,國家與家業覆滅不過彈指間!若再以權貴身份說事,都給吾滾出山門去!”

眾人緘默。

“剛剛吾說到的這幾個,全都回自已臥房閉門思過!散了!”桁榮怒道。

眾人一個接一個的離開膳食堂,柳昭剛到了自已臥房門口,就見到了去幫自已做工回來的許絨。

許絨:“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沒去找吳齊練劍嗎?”

柳昭搖搖頭道:“被四長老教育了,叫回來閉門思過了。”

“啊?那個死老頭為什麼叫你閉門思過?”許絨滿臉不解。

“就是因為打鬥的事情教育了下……等等……死老頭?你幹嘛如此說四長老。”柳昭比許絨還要不解。

許絨滿臉憤恨道:“他就是我說過的壞人!他是我爹!”

彷彿聽到了什麼震驚的訊息,柳昭眼睛都瞪圓了。

許絨見此解釋:“不用震驚,這死老頭又不是修的無情道,有點什麼風流韻事也不奇怪,這在扶仙山也不是什麼秘密。不過我跟娘姓,大家平常也沒辦法把我跟這死老頭聯絡在一起。”

柳昭:“那你為什麼說四長老是壞人?”

“這個死老頭,說什麼醫道不如劍道,一直不肯放我走,說什麼怕我離開了扶仙山出去有危險都幫不上忙。我在扶仙山他還不是幫不上忙!錢也沒有!還要我自已去偷藥!”許絨開始吐槽。

柳昭無言。

遠遠的又聽到熟悉的聲音道:“絨絨,又在罵爹爹啊。”

柳昭看去,只見又是桁榮,與方才發怒的樣子判若兩人。他此刻好像還帶著些刻意討好的笑意走了過來。

柳昭行禮道:“四長老。”

他見了柳昭是笑道:“柳昭也在啊,原來你是我們絨絨的朋友啊,方才是吾說話重了,胡體那傢伙是該教訓,你平常多揍他幾頓,吾批准了。”

柳昭:“......”

許絨見桁榮是白眼:“你來我們外門女弟子臥房幹嘛!不嫌害臊嗎!死老頭!”

桁榮是沒皮沒臉一般笑道:“吾來看看自已女兒有什麼害臊的!最近怎麼樣啊,有沒有什麼人欺負我們絨絨。”

柳昭吞了吞口水,有些心虛。前幾天自已還要賣了許絨的藥,還要許絨幫自已做工,算不算欺負她。

只見許絨搖頭,她對著桁榮道:“沒什麼人欺負我,我倒是沒錢了,老頭給點靈石。”

桁榮討好笑道:“絨絨,你知道的,爹爹一貧如洗兩袖清風,靈石這些俗物爹爹哪有。”

許絨點頭瞭然,而後丟下一句:“下次不是來給我送錢,就不要找我。”就進了房間。

吃了個閉門羹,桁榮不惱,反而寵溺一笑道:“吾這女兒,真有個性啊。”

柳昭站在一旁,尷尬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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