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然回應:“別以為我真的拿你沒有辦法,你若再敢上前一步,休怪我不客氣。”話語間,碧水荷的語氣堅決,透露出一股不容小覷的氣勢。

賈壬藝聽後,非但沒有收斂,反而挑釁道:“呦呵,那你不客氣一個給我看看。”說罷,他再次邁步向前,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

然而,就在賈壬藝逼近的瞬間,碧水荷手腕輕輕一揮,一道無形的力量瞬間擊中賈壬藝。他頓時感覺臉上一陣奇癢無比,彷彿有無數螞蟻在爬動,讓他忍不住啊啊大叫起來,連忙用手去抓撓。碧水荷見狀,冷聲道:“我勸你最好還是別用手去抓,否則一旦抓破皮,毀了容貌,可別怪我事先沒提醒你。”

賈壬藝聽聞此言,心中一凜,雖然臉上癢得難受,但還是強忍著把手放下,語氣中帶著一絲驚懼與無奈:“好表妹,你使了什麼妖法,一下子讓我感覺奇癢無比,快給我解了吧。”

碧水荷微微抬眼,目光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緩緩說道:“給你解了也可以,但你以後對我不可再這般無禮。否則,下次我可就不只是讓你癢這麼簡單了。”

賈壬藝此刻已是滿頭大汗,只好硬著頭皮答應道:“好好好,我答應你,以後再也不敢無禮了。你快幫我解了吧,這癢得我實在受不了。”

碧水荷見賈壬藝態度誠懇,她從懷中掏出一隻精緻的小瓶,將瓶中之水倒於指尖,然後將指尖之水輕輕彈到賈壬藝臉上。賈壬藝立刻感覺到那難以忍受的麻癢之感如潮水般退去,臉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多謝表妹。”然而,這笑容尚未完全綻開,他的左手便如鷹爪般疾速出擊,瞬間將碧水荷手中的小瓶搶奪過來,右手則如虎掌般重重地拍在碧水荷肩旁,得意洋洋地說道:“哈哈,看你還怎麼耍花招。”

碧水荷肩膀受此重擊,身體不由得踉踉蹌蹌地向後退去,眼中滿是憤怒的火焰:“你,你,你好不要臉!”她痛斥賈壬藝的卑劣行徑,心中對他的厭惡之情達到了頂點。

賈壬藝卻滿不在乎地嘿嘿一笑,反駁道:“是你偷襲我在先,要說不要臉,那也是你,哈哈哈。”他的話猶如尖刀般刺入碧水荷的心中,讓她更加憤怒。

碧水荷被氣得臉色發黑,轉身就想逃離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然而,賈壬藝早已洞悉她的意圖,腳尖輕點地面,身形如離弦之箭般飛速掠至碧水荷面前,再次擋住了她的去路:“你到底想幹什麼?”她憤怒地質問道。

賈壬藝聞言,露出一臉猥瑣的笑容:“我想幹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挑逗與威脅,讓碧水荷心中一陣噁心。

碧水荷咬牙切齒地回應:“不可能,就算我死了,也不會嫁給你這種人渣!”她的話語斬釘截鐵,毫無半點商量餘地。

賈壬藝聽後,眼中閃過一絲陰狠,冷笑道:“我可不想讓你死,我要你活得好好的,成為我賈壬藝的女人。”說著,他手指疾如閃電般朝碧水荷的璇璣穴點去,意圖以此控制住她。

碧水荷見狀,心中一驚,急忙向後退了兩步,試圖避開賈壬藝的攻擊。同時,她迅速抬起手掌,想要如之前那樣,再次讓賈壬藝陷入奇癢無比的困境。然而,賈壬藝似乎早已料到她的舉動,身形一縮,輕鬆躲過了碧水荷的反擊,嘲諷道:“就你這點雕蟲小技,還想困住我?”

碧水荷被賈壬藝的嘲笑激得臉色通紅,但她嘴角卻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從容回應道:“你先看看你的手心,然後再告訴我這是否只是雕蟲小技。”

賈壬藝狐疑地低頭審視自已的左手,只見握著水瓶的手掌心赫然出現一個水墨色的小點,那小點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擴散開來,顏色也逐漸加深。片刻之間,他的整個掌心猶如被墨汁浸染一般漆黑一片,伴隨著一股劇烈的疼痛,彷彿有無數細針在刺穿他的肌膚。

賈壬藝痛苦地呻吟起來,態度瞬間轉變,連聲哀求道:“好表妹,乖表妹,漂亮表妹,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恐懼與悔意,與之前的囂張跋扈形成鮮明對比。

碧水荷見狀,冷冷地從賈壬藝手中拿過那隻裝有毒液的小瓶,語氣冷冽地說道:“不讓你嚐點苦頭,你永遠都是一副恃強凌弱、高傲自大的模樣。”話音未落,她手中已然多出一把鋒利的匕首,寒光閃爍,殺氣騰騰。

賈壬藝瞥見那明晃晃的匕首,心頭一緊,驚慌地問道:“你要幹什麼?”他的聲音微微顫抖,顯然對碧水荷的舉動感到極度不安。

碧水荷冷冷地回答:“你不是讓我饒了你嗎?我現在就幫你把毒藥去掉。”說罷,她舉刀就要斬斷賈壬藝的中毒手掌。

賈壬藝見狀,嚇得臉色蒼白,急忙收回左手,驚恐萬分地喊道:“你要把我的手斬斷?!”

碧水荷目光冷冽,語氣平靜卻又不容置疑:“不斬斷你的手掌,這毒藥會逐漸蔓延至你的全身,最後你會因疼痛而死。你告訴我,你是要命還是要手掌?”她的話語如同冰冷的判決,讓賈壬藝陷入了絕望的抉擇。

賈壬藝眼珠急速轉動,試圖尋找一線生機,他顫聲道:“我兩個都要。”隨即,他換上一副哀求的神情,低聲下氣地說道:“好表妹,我知道你肯定有其他解毒的辦法,你就不要再戲弄表哥了,好不好?”

碧水荷看著眼前這個曾經趾高氣揚、不可一世的賈壬藝,此刻卻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心中既是好笑,又是無奈。畢竟,賈壬藝不論怎樣都是自已的表哥,若真將他傷得太重,日後也無法向姑媽交代。她無奈地嘆了口氣,最終決定放過他這一次:“也罷,索性就饒你這一次,但你要記住,若是再敢對我胡攪蠻纏,可就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你了。”說罷,她調轉手中的水瓶,在瓶底輕輕一按,然後向賈壬藝左手掌心倒了一點瓶中之水。

賈壬藝掌心的黑色逐漸褪去,先是變為青色,繼而又轉為粉色,最後顏色完全消失,那股鑽心的疼痛也隨之緩解了許多。他看著自已恢復如初的手掌,心中滿是疑惑,抬頭問道:“你是何時在我掌心下的毒?”

碧水荷微微一笑,回答道:“我並沒有給你下毒,是你自已下的毒。”

賈壬藝聽後,一臉困惑,反駁道:“你又在戲弄我,我怎麼會給自已下毒?”

碧水荷舉起手中的水瓶,解釋道:“這水瓶浸泡在毒液之中,你從我手中搶去,那不就是自已給自已下了毒嗎?”

賈壬藝聽罷,恍然大悟,原來這水瓶之中裝著解藥,瓶身卻沾滿了毒藥。儘管如此,他心中仍有疑問,不禁問道:“那你拿著水瓶,怎麼沒有任何事?”

碧水荷輕輕一笑,回答道:“我當然已經用過解藥了,所以才不會有事。”

賈壬藝滿臉驚訝,難以置信地問道:“舅舅把下毒解毒的本領都教給你了?你不是一直不願學這些,如今怎麼全學會了?”他本以為碧水荷只是個略懂皮毛的女子,根本不是自已的對手,哪知今日竟兩次被她巧妙地用毒制住,讓他大感意外。

原來賈壬藝還以為碧水荷只會三腳貓的功夫,根本不是自已的對手,哪知碧水荷在父親被人毒害之後,一心想要找到解毒方法,便沒日沒夜的將家裡全部的醫書讀遍,卻也沒找到解毒之法,但關於解毒用毒之法卻已牢記在心,是以今日才會兩番將賈壬藝制住。

碧水荷道:“我確實不願學這些陰毒之術,但自從父親被人下毒,身陷病痛之中,我若不學怎麼能夠解除父親身中之毒。當然還有,我學會了也就沒人敢欺負我了。”說罷看了看賈壬藝。

賈壬藝聽後,面露尷尬之色,試圖為自已辯解:“我可沒有欺負你,都是你一直在欺負我,我只是想娶你為妻而已。”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委屈,似乎覺得自已並無惡意。

碧水荷聞言,怒氣更盛,厲聲道:“你再多說一句,我非要把你的舌頭毒爛!”說罷,她轉身就要離開,不想再與賈壬藝糾纏。

賈壬藝見狀,心中暗自警惕。接連兩次被碧水荷用毒制住,他再也不敢掉以輕心。待碧水荷走出三四步遠,他身形一閃,猶如脫兔般迅速欺近,瞬間點中了碧水荷的璇璣穴。碧水荷只覺一股寒氣直衝腦門,身體瞬間僵硬,無法動彈。

賈壬藝看著被制住的碧水荷,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冷笑道:“表妹,你確實聰明,但畢竟還是年輕,經驗不足。你以為我會再給你機會用毒嗎?今日之事,你若肯答應嫁給我,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哈哈哈。”

碧水荷緊咬嘴唇,眼中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她毫不畏懼地瞪著賈壬藝,憤然指責道:“你個卑鄙小人,我一再饒過你,你卻恩將仇報,來加害於我!”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賈壬藝無恥行徑的痛恨與鄙夷。

賈壬藝聽後,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他很快恢復常態,辯解道:“錯錯錯,我並沒有加害表妹的意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想讓你親口答應嫁給我。我怎麼會害你呢?”他的話語中雖帶著一絲懇求,但更多的是對碧水荷的強迫與威脅。

碧水荷聽後,眼神愈發堅定,她決然道:“休想!要殺要剮,你隨便,但要想讓我嫁給你,你做夢去吧!”

賈壬藝見碧水荷態度如此堅決,心中怒火中燒,他冷笑道:“那你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他顯然已經決定採取更為極端的手段。

碧水荷聽到這話,心中一緊,她聲音有些微顫,顯然是有些害怕:“你要幹什麼?”她的眼神中充滿了警惕,身體本能地想要後退,但被璇璣穴被賈壬藝所制,無法動彈。

賈壬藝看著碧水荷驚恐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邪魅,他冷笑道:“我要幹什麼?是你逼我的!我那麼喜歡你,你卻對我冷若冰霜,今天我就要生米煮成熟飯,看你還怎麼拒絕我!”說罷,他伸手就要解開碧水荷的衣服。

碧水荷見狀,心中驚駭萬分,她奮力掙扎,但身體依舊無法動彈。她眼睜睜地看著賈壬藝就要將自已的衣服解開,心中充滿了無助與絕望,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恨不得將賈壬藝千刀萬剮。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道身影突然從暗處躍出,瞬間將碧水荷拉在身後,站在了賈壬藝與碧水荷之間。此人正是凌霄君,她目光如炬,怒視著賈壬藝,厲聲喝道:“住手!你若敢動她一下,我定會讓你付出代價!”

賈壬藝被凌霄君突如其來的出現驚得一愣,但當他看清凌霄君瘦弱的身軀與女子打扮,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輕蔑。他冷哼一聲,道:“你是誰,竟敢在這裡多管閒事,信不信我連你一起收拾了。”

凌霄君面對賈壬藝的挑釁,眼中卻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她從容回應道:“賈壬藝,你想收拾我,恐怕還做不到。”她的聲音雖輕,卻透著不容置疑的自信。

賈壬藝聽後,心中更加惱怒,他怒視著凌霄君,嘲諷道:“就憑你這瘦弱女子,也敢在我面前大言不慚?我賈壬藝在江湖上混跡多年,什麼樣的高手沒見過?你若識相,就趕快滾開,否則別怪我手下無情!”

凌霄君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淡淡道:“那你就是試試看。”

賈壬藝以為凌霄君也如碧水荷一樣,功夫一般,只會用毒,便提出要求:“那可說好了,只許光明正大的比試,不可暗地裡下毒。”

凌霄君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淡然回應:“你說怎樣就怎樣。”

還未等凌霄君把話說完,賈壬藝已經迫不及待地揮拳朝她攻來。只見他身形矯健,拳風凌厲,攻勢如潮,顯然是想速戰速決,儘早解決凌霄君。

然而,凌霄君面對賈壬藝的猛攻,卻並未慌亂。她身形輕盈,步法靈動,巧妙地避開了賈壬藝的每一次攻擊。她的眼神中閃爍著精光,彷彿早已看穿了賈壬藝的招式。

賈壬藝見狀,心中暗自驚訝。他本以為凌霄君只是一個文弱女子,沒想到她的身手竟如此敏捷,讓他一時難以得手。他心中怒火中燒,攻勢愈發猛烈,企圖以力破巧,逼迫凌霄君露出破綻。

然而,凌霄君並未因賈壬藝的猛烈攻勢而退縮。她身形如風,遊走在賈壬藝的攻擊範圍之外,時而輕巧躲避,時而反擊一招,每一招都精準地擊中賈壬藝的要害,讓他痛得哇哇大叫。

經過一番激烈的打鬥,賈壬藝逐漸力不從心,攻勢也變得越來越混亂。而凌霄君卻越戰越勇,她抓住賈壬藝的一個破綻,施展一式紫氣東來,身形如燕子般輕盈地穿過賈壬藝的防守,一掌擊在他的胸前。

賈壬藝被凌霄君這一掌擊中,只覺胸口如遭重擊,眼前一黑,身形搖搖欲墜。他心中驚駭萬分,難以置信地看著凌霄君,口中喃喃道:“怎麼可能……”

凌霄君見賈壬藝已無再戰之力,便收手站立,冷然道:“賈壬藝,怎麼樣你輸了。”然後走向碧水荷,解開穴道,向碧水荷說道:“怎麼處置他。”

碧水荷道:“他是我姑媽唯一的兒子,傷害了他,姑媽肯定不會輕易饒過我,而且還會傷了碧賈兩家的和氣,還是讓他走吧。”然後碧水荷向賈壬藝說道:“表哥,強中自有強中手,江湖並不是你的一畝三分地,你好自為之吧。”說罷,拉住凌霄君的手離開了。

二人來到客房,碧水荷滿懷感激地向凌霄君說道:“剛才的事,真是太謝謝你了。要不是你及時出現,我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一切,恐怕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她語氣中充滿了真誠與感激。

凌霄君微微一笑,顯得頗為灑脫:“小事一樁,不用那麼客氣。作為朋友,這是我應該做的。”

碧水荷看著凌霄君那淡然的笑容,心中暗自感動。她猶豫片刻,鼓足勇氣對凌霄君說道:“我想求你一件事。”

凌霄君早已猜透碧水荷的心思,他微笑著回答:“放心吧,我不會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的。”

碧水荷聽後,感激地望著凌霄君,輕聲道:“謝謝你,霄君。”

凌霄君看著碧水荷那感激的眼神,心中也頗為感動。他輕輕拍了拍碧水荷的肩膀,鼓勵道:“好了,你趕緊去把丹藥給你父親吃下去吧。他現在最需要的就是這顆丹藥。”

碧水荷聽後,立即起身準備離開。她看著凌霄君,輕聲道:“我這就去,你在這裡稍等我片刻。”

凌霄君開玩笑道:“你就不怕我這丹藥有毒。”

碧水荷聽後,微微一笑,道:“這丹藥通體散發著淡淡的金輝,散發出的香氣清淡而宜人,怎麼可能是毒藥呢。”說罷,她轉身出門而去。原來,碧水荷精通醫藥之術,又熟讀典籍,一見到凌霄君拿出的百花回魂丹,就知道此丹藥絕非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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