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廳的宴會已經開始了,主位上坐著當朝的太子殿下——祈玉,人如其名,好一位溫潤清雅的翩翩公子。

主位之下列有兩個上座,左側的是穆思瀚,其後側列有一座,正是阿寶之位,但是自從進入太子府後,穆思瀚就再也沒見到過阿寶的身影,他素來知道自已這個妹妹最不喜喧囂,八成是躲在某個角落發呆呢,亦或者已早早回府了,遂會心一笑。

這右側的上座呢,必然就是大乾朝赫赫有名的祁陽大將軍的了,可直到廳中一曲舞畢,右側的上位還是空無一人。席間早已議論紛紛,皆是對祁陽沒有出席宴會的批判聲。“咱們這位祁大將軍未免太有些恃寵而驕了,太子爺殿下的宴會他豈有不來的道理!”“是啊,平時戍守邊疆也就罷了,聽說他這幾日還專門為了太子的宴會回京,結果,還不是一樣......”祁陽常年駐守邊疆,且素來不屑與這些官員虛與委蛇,這些文官又慣會踩低捧高,趁著機會可不要好好表現一番。

“罷了,祁陽常年征戰沙場,慣不喜這些俗事,且由他去吧。諸卿今日且好好休整,陪本宮再飲一杯。”祈玉平淡的說道,舉起酒杯邀大家共飲,聽不出語氣中的喜怒。大家素知太子殿下待他這位玩世不恭的兄弟向來寬厚,遂不敢再多做議論。穆思瀚冷眼看著面前發生的這一切,緩緩飲下杯中的酒。

阿寶神遊的功夫,已經被祁陽拉住一路出了太子府,直到被抱到馬背上,才意識到自已現下所處的境地,但還未容她有時間詢問,就被駿馬馱著一路朝城門飛奔而去。

阿寶被拖著上馬的一幕,正巧被侯府的車伕看到,車伕還未來得及跑下車去解救自家小姐,就被馬兒跑過帶起的風吹迷了眼,哪裡還來的及追,這可給小車伕急壞了,追也追不上,太子府又不是他這種下人能進去的,現下只能等著侯爺早點出來了,真真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眼看著就要出城了,就算眼前的人是祁陽,是他再親近不過的人,阿寶也覺得今天得這一切真是荒唐至極,這個人如今是越來越沒有規矩了,恨恨的迴轉頭正要罵道,哪知道,因為同在一匹馬上,距離離得太近,阿寶這一毫無防備的轉頭,兩人差點就貼在一起,這個尷尬的距離,頓時讓阿寶羞紅了臉,急忙慌亂的低下頭說到:“將軍這樣於禮不合,還請將軍速速將我放下。”說完即掉轉頭,不自在的往前蹭了蹭。祁陽豈是那種遵循禮法的人,這種曖昧的感覺他正適用的很,怎會放阿寶走呢?遂即腳下用力,駿馬風馳電掣般瞬間提速出了城門,阿寶也因為這突然的加速,身子猛地跌進祁陽的懷裡,祁陽受用的嘴角不自覺上揚,心裡早已樂開了花。不知為何,身前的這個溫婉美麗的小人,就連生氣的樣子都讓自已著迷。

雖然已經是晚春時節,午後的暑氣漸漸退去後,還是有一絲的寒意,再加上因著赴宴的關係,阿寶穿的本就比較單薄,馬兒狂奔捲起的風顯得格外的涼,阿寶不自覺的縮了縮身子。祁陽察覺到了阿寶的變化,立馬脫下自已的外衣披在阿寶身上,同時手上用力,讓馬兒的速度降了下來。阿寶感受到了祁陽的細心,心裡泛起一絲暖意,享受著這一刻的溫情,也不再掙扎,任由祁陽為自已裹上衣服後緊緊握住的一雙手。

和風煦煦,一雙人、一匹馬,慢悠悠的走在路上,任由時間緩緩逝去,一人心中滿是欣喜,欣喜的是眼前的小人好像已經不再排斥自已;一人心中滿是焦慮,焦慮的是明明知道不應該貪戀這片刻的溫存卻放不開,焦慮的是再過一世自已還是放不下這個人,這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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