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原料買回來後,我們邊在小院搭起簡易灶臺,開始了製作糖畫的嘗試。

夏螢的廚藝確實不錯,在製作糖漿的過程中並沒有出現什麼差錯。只是最後在繪畫的過程中出現了一點難處,我們不太好操作。

但這種事情也沒什麼技巧,惟手熟爾罷了。

於是我和姐姐便在小院裡畫了一下午失敗的糖畫,但所幸最後還是有一個成功的小豬,可以帶回去給祖父他們看。

“姐姐,現在畫糖畫是沒有問題了,那怎麼保證糖漿不凝固呢?”我看著在低溫下飛速凝固的糖漿問道。

姐姐想了想回道:“只要做好保溫,時常攪拌應該就沒有什麼問題。那我們可以帶一個小爐子,時不時往裡加碳保溫即可。”

我想起了之前看熊出沒的時候,光頭強的燒水的那個爐子,只用往裡塞煤塊兒就行了,但是也要防止把糖漿煮沸,到時可以少塞一些它,只起到保溫的作用就行了。

姐姐告訴我說宋清會製作一些簡單的工具,於是我便畫了設計圖交給宋清。

“先生,這樣的可以做嗎?”我拿著設計圖問道。

宋清看了看設計圖,也沒問我到底要幹什麼,便同意了:“這樣的東西倒是不難,兩日便可以做好。”

我從荷包裡遞出去提前從空間裡拿出來的錢,“這一貫錢你先拿著,用來買材料也不能讓你墊錢。”

“小姐,林家現在也不好過,我有積蓄,你放心。”宋清執意不肯收。

“你拿著吧,畢竟是我們要謀生用的,成本我們還是能掏的出來的。只能讓你白白替我們墊錢。”我塞到他的手裡,便退回到姐姐的小院裡。

我收拾著剩下的白糖,和姐姐道別:“姐姐,那我先走了。過兩天我來拿爐子的時候再來看你。”

姐姐笑著說:“好,回去向祖父他們展示一下你的好手藝。”

“那是自然。”我驕傲的帶著夏螢和春風離開了,把迎春給姐姐留下了。

直走到祖宅門口,便聽到裡面傳來爭吵,好像是三叔父和三叔母的聲音。

“父親如今你與大哥已被革職,那與二叔和三郎也沒有什麼區別,都是白衣。今後日子艱苦,可不能再厚此薄彼了。”三叔母刻薄的聲音傳來。

祖父被氣的渾身顫抖:“我幾時厚此薄彼過?”

“三郎有些事情你媳婦不知道,難道你也不知道嗎?你怎麼能讓你媳婦說出這麼有違良心的話?父親究竟為你做了多少?你敢和你媳婦說嗎?”二叔父聽不下去,便站出來指責三叔父。

“我,我我知道從小到大父親就是喜歡大哥和二哥,大哥聰慧,最像父親。二哥勤勉最像母親,只有我又一事無成,又懶散懈怠,可是父親是你與母親將我寵成這般的你怎可如今這樣對我?”三叔父越說越激動,好似祖父祖母偏疼小兒子的行為,才造成了如今一事無成的他。

“那三叔父如何想要如何?可是想要摸清家底,想要分家?”我走進堂屋問道。

“分家倒不是不可,只是需要把錢都算明白,雖然這些年是大哥入朝為官俸祿多為家用,但是既然沒有分家,那些錢就是大家的,老太爺的就更不必說了。”三叔母不要臉的行為真是重新整理了我的三觀。

“分家你想都不要想,哪有父親還在世,就要鬧分家的理?”父親忍無可忍,拍了桌子,倒是把三叔母嚇了一跳。

三叔父歪頭想了想,似乎也想到了他與三叔母身無長物,即使得到了錢可能也沒法長久生活下去,便出聲斥責了三叔母:“你一閨閣婦人懂什麼?父親還在世,哪裡輪得到你說話?”

我歪頭看著三叔父,冷笑一聲,真是可笑,讓自已的妻子替自已說出那見不得人的請求,卻在發現那請求不符合自已的利益的時候,又出聲斥責為自已出頭的妻子,哪裡算得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安安,你過來。”祖父打發走了三叔父三叔母之後,便招手讓我過去,“聽你父親說你今天出去轉了轉,想要看看有沒有什麼營生可做,那你現在過來是已經有想法了?”

“是的,祖父,臨近除夕,我們應該做一些又好玩又熱鬧的東西,所以我想到了我們可以用糖畫畫,畫各種生肖動物。只是這屬於商業吧?市農工商它處於最下等您與父親還有叔父們可以接受嗎?”我小心翼翼的看著祖父說。

“這有何不能接受?現在已經這樣了,既然沒法兒為蒼生黎民做事,那為什麼還不為自已的家人做些事呢?”祖父笑著說。

“要說這繪畫可是你二叔父最擅長了。”父親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笑著說。

二叔父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道:“大哥,我是擅長繪畫,可我從來沒有拿糖畫過呀。”

我想了想,說:“那我們明天不妨試一試,明天一早我便讓夏螢熬好糖漿,送到這院子裡,在院子裡支一張桌子,咱們人人都試試看誰畫的好,如何?”

“那自然是沒有問題,只是要畫些什麼東西呢?”二叔父疑惑的問。

“自然是不能像以前那樣畫的高深莫測。我們可以畫一些小雞,小鴨,小貓,小狗,主要是對於小孩子的。小孩子感興趣了,便會鬧著要買了。大人或許會是一時興起購買幾個看一看,可是長期的目標主要還是小孩子,糖畫又好吃又好看,在繪畫的過程中還能再欣賞一下,家長也能安撫小孩子,小孩子也能得到滿足,何樂而不為呢?”

二叔父笑著說:“那我今晚可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我們可以先畫一些設計圖,這樣明天就可以直接畫出來了。儘量簡單一點,因為用糖不像用筆那樣好操作。儘量減少他的筆畫,減少落筆,最好能一筆畫成,不然最後沒法串到一起。”說到串到一起,我又想起了糖葫蘆,不知道能不能做,先把這個搞出來,之後再試試吧。

商量完第二天的安排,祖父便打發我回去睡了,但堂屋的燈仍然亮著,好像還有事情要與父親和二叔父商量,我便行禮向三位長輩告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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