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而無形壓力的學習讓時間變得緩慢,可以說是度日如年,卻也是眨眼一過。

週五。

希御安幫希夢特請了一天的假,併發了訊息聞璟,今日不用來接希夢,省的讓他遲到了…

“爸,清風寺真有你說的這麼靈嗎?”去往清風寺的路上,希御安一直在車上嘮叨清風寺,耐心的同身旁女孩講著注意的事項,希夢被激起了好奇心。

“這我也不清楚,清風寺前幾年也不見得開,今年倒難得,聽聞拜過的人也是順順利利平平安安,你來拜拜對你來說總歸是有好處的,順帶帶你去找個師父祈祈福。”希御安拍拍她的腦袋,溫和地解釋,可不像與別人那冷硬的態度。

清風寺。

車緩緩停在停車位上,希御安帶著希夢先行一步進去,司機緊跟其後。

初登臺階,古老的銅鐘響起醇厚的響聲,迴盪在山間,莊重又神秘,心靈在此刻,得到了淨化和寧靜。希夢心中生出一種複雜而難以言說的心情,像在渴望著什麼。

希御安牽著希夢一步一步踏上長階,希夢出神,似有人引領著她前行,不是身邊牽著她的人,身體絲絲髮僵,想要迫切見到來人……

臺階盡頭,是難得一見的清風寺廟,廟前香爐,散發著淡淡的檀香,女孩的身體隨之放鬆。站在廟前,有一刻,希夢是想要逃離的,不知為什麼,明明是多麼讓人神往的地方,卻偏偏她有點不自覺的遠離。

古老鐘聲又一次響起,有位小和尚走到他們面前,雙手合十,微弓腰,聲音和潤:“這位小施主,師父有請。”話畢,伸出手臂,示意他們進去。

“我…嗎?”希夢用手指了指自已,疑惑的問。

“是。”

希御安倒是有些驚喜,還以為要使用些手段,沒想到剛到就被邀請了,伸手推了推希夢的背,和那時說要拆廟的人當真是天差地別:“夢夢,還不快去,省的讓渡靈師父久等了。”

希夢跟著小和尚走進了一落院子,院裡瀰漫著寧靜和肅穆的氛圍,讓人感受到一種與世隔絕的寧靜,空氣中夾帶著香爐和香燭的氣息,鐘聲隱隱約約,又有絲絲唸經聲,恍若幻境。

腳步停落在一間陳舊的木屋前,似乎剛開啟不久,兩扇門還有些微微的吱嘎聲,原本帶路的小和尚已經悄然離開,希夢慢慢的往屋裡走進,屋外炎熱而沉悶,屋裡卻有些清涼和透氣。

屋裡的茶桌前,閉眼坐著的那位應該是他們所說的渡靈師父吧。那人容顏蒼老而安詳,彷彿蘊含著無盡的智慧與人生閱歷。眉目間流轉著超凡脫俗的氣質,讓人不禁心生敬畏。儘管年事已高,他的身姿依然挺拔,手指輕輕轉動佛珠,發出相互碰撞的清脆聲。

他緩慢的睜開眼,看著前面的女孩,心裡無奈的嘆了口氣,他的視線在她身上留了許久,目光如炬,能看透世間萬物,看透人心。

“施主請坐。”也許是歲月沉澱或常年誦經的緣故,老人的聲音有些嘶啞卻富有力量,平靜而溫和,讓人內心得以淨化。

“師父。”希夢合掌鞠躬,在老人對面的方向坐下,禮貌的向他問好。

“喝口茶吧。”老人拿起一個乾淨的茶杯,向裡倒水,往女孩那邊輕推。

……

在希夢進去之後,希御安隨後也跟了進去,與希夢去的方向相反。希御安拿起幾根紅蠟燭將其點燃,插入供桌上。而後腰桿筆直的跪在蒲團上,閉眼合掌,虔心祈福。神佛在前,一人虔誠跪拜,如此和諧安寧。

過了大約十分鐘,他緩緩起身,轉身徑直往外走。

木屋裡。

從坐下後二人便一直沒有說話,茶水原本因為太熱就喝了一點,現在已經涼了,希夢拿起將剩餘的茶水喝完,看向對面閉眼柔珠的人,終是忍不住開口:“師父找我來,是有什麼話要說嗎?”

老人動作一頓,睜開眼,語氣緩慢:“老衲找來施主,並無其他,只覺得施主像位故人,與老衲有些緣分,便邀來施主來屋裡坐坐,只是可惜那位故人入病,老衲無法救助。”

希夢一愣,有些不知所措,“抱歉,那師父的那位故人怎麼樣了?”

話一出,希夢想扇自已幾巴掌的心都有了,話都說到這份了還問,果然是說話不過腦子。正準備解釋點什麼,老人便先開了口。

“那位故人與施主反之,離生離死全在她的一念之間,心病需心醫,她在找自已的心醫。”

女孩不解,什麼叫與她反之?老人輕輕抬眼在她身上停留了幾秒,又開口說道:“老衲看得施主這一生運氣很好,事事如意,那就祝施主所求皆能如願,一切順遂。”說完,合掌輕拜。

希夢起身,雙手合十,微微鞠躬,聲音清脆柔緩:“感謝師父吉言,祝師父身體安康。”

老人望著女孩快要消失的身影,搖了搖頭。

心有所執,其人兮難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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