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知秋回頭,如鳥兒歡快的跳著跑著飛奔過去。

可她剛一踏進廚房,就腳下失重,掉進了水裡,變成了一個陌生的身影。

謝知秋認識那個身影,那是上一次夢見的那個女孩,

可是,女孩兒的五官卻那樣模糊,她掙扎著,她想呼喊救命,可吐出的卻是一大片泡泡。

她撲騰了幾下,就沉沉墜去,謝知秋想要拉住她:

“小妹妹,你堅持住,姐姐來救你!”

可任謝知秋怎麼努力,都無濟於事,像上次一樣,她的手抓不住她。

遠處傳來警笛的轟鳴。

謝知秋如夢初醒,大量的水直衝肺部,嗆咳幾聲後,她就暈死過去。

快艇被迅速控制,人影匆匆閃過,謝知秋被救出了水面,

經過急救她吐出了許多河水,朦朦朧朧間,她看見小知恩哭的稀里嘩啦的小臉,還有她身後匆匆閃過的警察。

謝知恩眼睛機械的一張一合,爸爸的離去,使她猶如無根的浮萍,

整個生命都變成了無聲的默片,喧鬧的碼頭變成了黑白色,眼前的警察和妹妹嘴巴一張一合,她卻聽不見任何聲響。

被抬上了擔架,她能感覺到自已彷彿飄了起來,腳下是軟軟的白雲,那麼舒服柔軟。

可一轉眼,自已又回到了那個荒林裡,前面還是那個小女孩,

不同的是,這一次自已抓住了她,並且看清楚了她的臉。

小丫頭全身溼透了,謝知秋一邊安撫,一邊脫了自已衣服,想給她穿上。

觸控間,謝知秋摸到了她的尾椎骨,她心裡一驚:“你也有小尾巴?!”

小女孩笑了:我叫顧靈尾!神靈之尾!

說完,她轉頭又開始了驚恐的逃亡。

謝知秋一直昏睡不醒。

連續幾天,她都夢魘一樣,時不時說一句胡話,接著就是一身大汗淋漓。

她不是不想醒來,只是她像陷進去了一個死迴圈,

不停遇到那個女孩,不停重複一樣的故事。

只是,她耳邊總是有個聲音輕輕響起:

“謝知秋,你想報仇就給我馬上醒來,要不然,你爸爸就白死了!”

“謝知秋,你死了你妹妹怎麼辦?我…怎麼辦?”

“謝知秋,我幫你把兇手找到了,你想不想報仇?”

“謝知秋,你大姨又拿了我一百萬,說讓你還……”

再醒來,已經是三天以後。

謝知秋一睜眼,便被一片白光刺的睜不開眼。

她閉上眼,緩了一會兒,才又慢慢睜開,眼前的雪白,原來是病房天花板的顏色。

她努力轉動大腦,回想起自已昏睡前的那一刻在做什麼?

身邊傳來一陣響動,謝知秋轉頭,看見一張熟悉的臉。

她想了好久,才記起這張人臉的主人…沈月。

沈月見謝知秋睜開眼,大聲朝外面大喊:“醫生醫生,知秋醒了……”

她的聲音像個超級聲納,衝擊著謝知秋的耳膜,

聽覺突然甦醒過來,謝知秋一時接受不了,閉上眼皺眉捂住被子,試圖緩解一下。

值班醫生過來,對謝知秋的五官和身體一陣擺弄,最後發出特赦:“身體沒什麼大礙了!”

沈月知道謝知秋的心思:“知秋,你昏睡了三天,總算醒了,你放心,知恩很好,我媽照顧著。”

謝知秋點點頭。

沈月又道:“警察剛剛才離開!謝爸爸……暫存在殯儀館,你要保重身體,知恩現在最需要你。”

“綁匪的事暫時沒有訊息,警察搜尋了那一片河域,沒有找到那個袋子,那個開快艇的男人,他也沒有見過綁匪,只是一個匿名電話和他聯絡,那個電話號碼,最後的定位在運河裡。”

謝知秋眼淚止不住的流,爸爸辛苦了一輩子,最後卻不得善終,這個仇她一定要報。

兩天後,謝知秋出院。

她第一時間去殯儀館看望了爸爸,父子三人最後告別,

謝父的骨灰暫存殯儀館,謝知秋髮誓,要帶著仇人的骨灰來祭奠他。

謝知秋並不打算繼續讀書,此時,她有更重要的事去做。

將妹妹暫時拜託給沈媽媽,謝知秋打算直接去找葉南霆。

二人坐在咖啡廳裡。

謝知秋直接切入正題:

“葉先生,我住院期間,謝謝你鼓勵我!要不然我不會恢復這麼快!”

“今天約您出來,是想向你打聽一件事,關於您在醫院裡,說知道兇手是誰,這事不是騙我的吧?”

葉南霆看著謝知秋:“如果我說就是騙你的呢?”

謝知秋:……

“我相信憑顧家的勢力,查到這件事上背後的主謀,是輕而易舉的事。”

“假如您肯告訴我,我一定想方設法報答您!”

葉南霆眉毛一挑,對他的話頗感興趣:“怎麼報答?”

謝知秋小心回答:“您想怎麼報答?”

葉南霆笑笑:“先欠著,等我想起來再要!”

“不過,告訴你真相之前,我要帶你去見一個人。”

隨後,葉南霆帶著謝知秋去見了顧老爺子。

顧老爺子一臉的慈笑,他見謝知秋到來,立馬從身上拿出一個信封。

謝知秋不知道二人玩什麼花樣,只好接過來,開啟拿出裡面的東西。

是一個相框,相框裡面是一家三口,等等,:“這小女孩……,我認識,她在我夢裡出現過……,這是?”

顧老爺子開口:“這就是我的小孫女,顧靈尾!”

“小姑娘,你在醫院裡喊出過她的名字,而在那之前,我們從來沒有對你提起過這幾個字。”

“我想問你一個私密的問題,你的身體,是不是與常人有什麼不同?”

謝知秋知道他什麼意思,做好點點頭。

顧老爺子接著道:

“這個小女孩也有一條小尾巴,是遺傳她媽媽的,而且,我們當年向專業機構諮詢過,

這個特徵有百分之九十九遺傳性,且只傳女不傳男,全世界不超過十例,而中國只有三例,其中兩個就是我大兒媳和小靈尾……”

謝知秋越聽越覺得離譜:“顧爺爺,我知道您思孫心切,但我想,您搞錯了……”

葉南霆直截了當:“錯沒錯一驗便知。”

他話畢,門外就進來一行醫護人員。

他們手裡拎著大大小小好幾個箱子,一字排開,等著顧老爺子下令。

顧老爺子看著她,謝知秋只好答應下來,索性那結果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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