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蘇彤早就想收拾謝知秋了。

要不是她,自已會淪落到今日的下場嗎?

蘇彤見謝知秋想逃,放開了身邊男人的胳膊,在對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就朝謝知秋的方向走過來。

“謝知秋………”

謝知秋只好轉身,臉上有些不自然。

蘇彤走近:“謝知秋,你還真是陰魂不散,跑這來跟蹤我?”

謝知秋:“蘇彤你誤會了,我只是經過而已!再見!”

謝知秋說完就走,蘇彤氣的咬牙切齒。

這個賤人還是那麼趾高氣昂,不把自已放在眼裡。

如今自已淪為公主,還不是拜她所賜?如今她目睹自已的這個樣子,還不知道會怎麼散播謠言。

蘇彤:“謝知秋,你要是敢亂嚼舌根,我饒不了你!”

蘇彤剛說完,後面的男人就不樂意了,他語氣粗蠻的吼了一聲,

蘇彤立馬像被驚嚇到一樣,拋給謝知秋一個‘你等著瞧’的眼神,

轉身就換上了滿臉甜甜的微笑,朝著男人小跑過去。

謝知秋看見那男人在她後面,用力揉了一下,蘇彤也很合時宜是嬌嗔出聲。

等到咖啡館,葉南霆已經喝光一杯咖啡了。

見她進來,葉南霆下意識整了整衣著。

一段時間沒有見,謝知秋顯得有些不自然,但她清楚自已來的目的,要了一杯清水後,直接開門見山:

“葉先生,我大姨那五十萬,我以後會還給你,今天來是給你一張欠條。”

說完,她就把欠條放桌上,推到了葉南霆面前。

葉南霆挑挑眉:“葉先生?謝小姐果然貴人多忘事,以前都叫叔叔的……”

謝知秋打斷他:

“葉先生,你我身份地位懸殊,有些事情不必太認真,這一點我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照我與顧家發生的這些事,以後還是不要有任何瓜葛才好,所有,如果葉先生有什麼想知道的,儘可以直接問我,不用搞一些小把戲,問我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

葉南霆笑了笑:

“該問的都問了,該知道的也知道了!你的話…我也明白了,以後不會再打攪你了。”

“不過,以你得罪顧家的程度,恐怕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實話告訴你,老爺發話了,要你們一家人離開西江。”

“所有費用全由他承擔,你不必擔心錢的問題。”

謝知秋惱怒:“哼!你們顧家果然是一群豺狼,憑什麼離開的人必須是我?要是我不走呢?請人殺了我?”

葉南霆:“就憑顧家在西江的龍頭地位,就憑他們弄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謝知秋:……

她無言以對。

葉南霆說的沒錯,這本就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自已就是強者眼裡如螻蟻一般的存在。

她有些無力感,第一次對於命運產生了憎恨。

“多少錢?”

不就是換個地方生活嗎?自已正好也不想看見那些人,

白給的錢,不要白不要!

那樣自已還能少奮鬥幾年,爸爸和妹妹的生活也能改善,一舉兩得。

葉南霆拿出一張支票:“老爺子說,讓你自已填。”

謝知秋看著支票,心裡一橫,拿過來就寫了五千萬。

葉南霆笑笑,彷彿看透了她的心思:“謝小姐果然好膽識!”

謝知秋:“多謝誇獎,等我拿到錢馬上就還錢給你!”

葉南霆別有意味看著謝知秋:“不是還欠你八十萬嗎?除去五十萬,我還欠你三十萬呢。”

謝知秋臉一下子就紅了,那些難以啟齒的事,他竟然說的那麼雲淡風輕。

她彷彿有種被輕視的感覺,倔強的抬頭看著他說:

“不過一場遊戲,葉先生居然記得這麼深刻,怪我太健忘了,大家都是成年人,各取所需借體貪歡罷了,那三十萬就請葉先生吃茶吧!”

說完,她就乾脆的站起身,轉身離去。

望著那抹嬌小的背影,葉南霆心突然抽搐了一下,她真的那麼不在意?

一切既成定局,那就不要拖泥帶水。

把事情告訴沈月後,謝知秋開始著手離開的計劃。

沈月看著忙前忙後收拾東西的謝知秋,心裡充滿了不捨:

“知秋,你就這麼走了,我們才相聚不久,我捨不得你!”

謝知秋放下手裡的衣服,拉起沈月的手:

“沈月,離別也是另一種開始,等你讀完大學,我們在相約不就行了嗎?也就一年的事兒!”

沈月點點頭,唉聲嘆氣道:“有錢人就是TM霸道,誰叫我們沒有背景呢?只有被欺負的份了。”

相比於姐姐的不捨,謝知恩倒顯的興奮十足。

她蹦蹦跳跳,幫姐姐拿東拿西,小嘴不停的巴拉巴拉,到了新家要如何如何。

看著天真爛漫的妹妹,謝知秋心裡一掃不愉快,

自已這輩子的目標,不就是給爸爸和妹妹一個好的環境嗎?

既然離開這裡就可以做到,那又有什麼好留戀的呢?

對啊!沒什麼好留戀的。

她自我催眠,假裝對心底的那一絲不捨視而不見。

去療養院商量好了出院時間,又將欠的費用結清後,

謝知秋請了一輛私人的專用救護車,打算次日上午去接爸爸。

第二天,謝知秋跟著救護車到達療養院,卻被告知爸爸已經在兩個小時前,被接走了。

謝知秋腦子翁的就亂了,他反覆和醫護人員對比,終於接受了爸爸被壞人擄走的事實。

療養院報了警,警察第一時間過來,檢視了所有監控後,依舊沒有什麼頭緒。

很明顯那夥人是早有預謀的,因為所有的監控影片上面,都不看清楚幾人樣貌。

一共四個人,除了雙手外,幾乎全副武裝,分不清男女。

救護車也沒有車牌,出了醫院後,在一處橋洞就突然消失了。

就像根本不存在一樣,整個城市都再沒有發現它的蹤跡。

兩姐妹急的團團轉,小知恩更是眼睛都哭腫了。

謝知秋也好不到哪去,她在療養院鬧的不可開交,威脅療養院必須立刻找到爸爸。

療養院自知理虧,全程都積極配合,任憑謝知秋怎麼折騰,他們都態度誠懇充滿了歉疚。

接下來就是等。

對方几人擄走了人,只有兩種可能:一是圖財,二是害命。

要是害命,就沒必要多此一舉,直接在醫院動手,豈不是省去很多麻煩?

排除掉二,那就只有圖財了。

冷靜下來的謝知秋,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顧家。

他們不是要將她趕出西江嗎?錢都給了,難道反悔,所有把爸爸綁走,轉而把錢要回去?

想了想,謝知秋否決了這個想法。

顧爺爺一個不是這種人,他如果反悔應該會明面告訴她,就像告訴她,必須離開一樣。

會不會是顧母?

嗯,很有可能,畢竟她和自已仇恨最深。

謝知立馬把自已的想法,都告訴了警察,警察非常盡職,立馬就去顧家詢問了。

但顧母神色自如,不像有什麼虧心事。

謝知秋坐在長椅上,十指插進頭髮裡,她實在想不出還能有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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