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看到那持刀大漢竟然被和尚輕輕一推便飛出老遠,知道了這和尚果真比自已厲害許多,看著劉璃的傷勢,心中有些憤懣:“死和尚,你明明這麼厲害,為什麼不早點出手!”

鬼臧居高臨下的看著白靈兒笑道道:“哎呦!小妮子,你心疼了?”

白靈兒臉一紅道:“你在說什麼!臭和尚,我只是擔心劉璃!”

鬼臧道:“我有分寸,只是證實一些事情而已。”他說身形輕飄飄飛落到白靈兒身前,單手運出一道紅光,分別打入白靈兒和劉璃的體內,兩人瞬間便感受到身體裡的傷痛消失了。

“你這是什麼功法?竟然一指便可療傷?”白靈兒站起身道:“你到底是什麼境界?定元境也能被你輕鬆打飛?”

劉璃也站起來,看向遠處被持刀大漢砸出的窟窿,有些警惕。

鬼臧道:“我說了,我和你們不一樣。”

白靈兒不懂鬼臧的話問道:“哪裡不一樣?”

鬼臧不去理會白靈兒,而是慢慢走到船頭,探頭看去,突然一把長刀飛了出來,正是那持刀大漢的長刀,鬼臧一把抓住,再次探頭,卻發現船底竟然有一個巨大的沙洞,不過很快,那些鬆散的沙子又再次將洞慢慢填補了回去。

“竟然還會土遁,恐怕是沙原裡那個地鼠幫的人,真是警覺。”鬼臧笑道。

白靈兒瞪眼道:“跑了?你不追?”

鬼臧苦笑道:“怎麼追?我又不會土遁,又不會飛?”

白靈兒奇怪的看著鬼臧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這麼厲害卻不會飛?”

鬼臧道:“因為我被詛咒了,你信不信。”

白靈兒想了想道:“本來也許不信,但是現在我信!”

“信就好,那你就不要再問我的事了。”說著鬼臧回身看向那些呆呆看著他們的船客們道:“各位施主,你們還不快逃?再過一會兒那逃走的土匪恐怕會帶一批同夥再回來,到時候再逃可就晚了!”

聽到鬼臧的話,這些人才幡然醒悟,一個個急忙下了船四處奔逃而去。

白靈兒和劉璃找到了那兩個兄妹倆的屍體,連帶著首級一同埋入了河岸邊的華沙之中,也不知道啦他們的姓名,便也沒立碑,鞠了躬便又回到了船邊,此時就見鬼臧已經弄了一包的乾糧和銀錢,站在船邊等著他們。

白靈兒看著鬼臧問道:“我們怎麼辦??”

鬼臧嘆氣道:“當然也是要走路了?這個還要問?”

白靈兒抓頭道:“可是我不認識路啊?”

劉璃道:“我也是。”

鬼臧嘆氣道:“你們沒長嘴巴嗎?先往前走,找到城鎮直接買張地圖或者跟著商隊回去就是了。”

白靈兒道:“地圖?我可不會看地圖,而且我有點路痴。”

鬼臧苦笑道:“那劉璃更不用說了,他還不如你呢。”他暗想自已本來是來湊熱鬧的,為什麼現在卻好像是在帶孩子?

數日後

一處沙原臨河的城鎮內,出現了三個衣衫上沾滿黃沙的年輕人,他們兩男一女,灰頭土臉,就好像逃荒的災民一樣,站在一個包子鋪邊看著那一屜屜白麵包子流口水。

賣包子的老闆是個四旬的中年人,看到突然遮住自已面前光線的三個人,先是被嚇了一跳,接著就是一陣惱火,雖然這個城鎮裡沒什麼人,但是他這個包子鋪也算是城裡數一數二的餐館,這幾個人站在門口,別人看到了自然就不會進來。

於是老闆生氣的大喝道:“哪來的要飯的,趕快走開,別堵在門口,我這怎麼做生意啊!”說著這老闆卻是覺得這三個人著實可憐,於是從籠屜裡拿出三個破了點品相不是很好的包子遞給三人道:“快點,拿著包子一邊待著去!”

原本其中的一個女子好像要發作,但是看到老闆給的包子,又覺得這個老闆雖然脾氣不是很好,但是人卻還很不錯,於是接過包子之後,又遞給了那老闆一塊黑球道:“謝謝老闆。”

老闆一愣奇怪看了眼衝他笑的男子,又看了看手中的黑球道:“你這是什麼?”他剛想要扔掉,但是舉起來的時候卻覺得這個黑球的重量不一般,於是將手再次攤開,用另一隻手摸了摸那黑球,誰知那黑球裡面竟是露出了一小處銀色,他一愣,急忙又揉了揉,原來這黑球竟是一塊碎銀子,而且是一塊很大的碎銀子。

老闆呆呆的愣了好一會,這才抬頭看著三個灰頭土臉衝他笑的人道:“你們不是乞丐?”

其中一個摘了帽子露出爭光瓦力腦殼的青年白眼道:“你見過有這麼大銀子的乞丐嗎?趕快,你這幾屜包子我們全都要了,要是還有我們還買。”

老闆沒想到眼前本以為是乞丐的三人竟然是大主顧,於是急忙躬身應道:“好嘞好嘞,我這就再做幾屜,裡面請裡面請。”說著老闆將幾屜籠屜捧起來,跟著往裡進的三人走入店鋪,店鋪裡很是簡樸,或者可以說是貧瘠,四面的牆都是用黃土堆砌,甚至有些地方都長出了黃色的枯草,而店內的座椅板凳更有一層細密的灰塵,不過可以看出這個老闆已經算是很乾淨的了,沙原這個地方風一起便會有撲面的沙塵飛起又落下,若不是這老闆一直收拾,這敞天的店面裡恐怕已經全部都是黃沙了。

“今天包子賣光了,這外面沙塵大,我把門幫爺幾個關上可好?”老闆問道。

白靈兒點頭道:“行行,你關吧。”

店鋪門關緊,外面的風沙也就無法刮進來,而這三個人則是開始風捲殘雲一般的吞食起面前的包子,一共是四大屜,一人抱的籠屜裡一個個手掌大的包子看著喜人,三個人吃了好一會兒竟然是一點也沒吃出來裡面是素餡還是肉餡,是鹹的還是酸的,只是一個猛子的往嘴裡塞,好像餓死鬼託生一樣,如果那個老闆站在一邊觀看的話,一定會害怕這三個人把自已給吃進去!

胃口比其他兩個人小一點的白靈兒第一個吃飽了,她其實還有些眼饞那些包子,她感覺從出生到現在,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包子,可是肚子就那麼大,自已這個肚腩已經鼓的快要炸開,但是她還是忍不住拿起一個包子,一小塊一小塊的撕著慢慢吃,以解肚子裡的饞蟲之苦。

看著兩個人狼吞虎嚥的吃相,完全沒了剛見到時的脫俗風貌,靜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劉璃嘴裡塞滿了包子,呆呆的抬起那雙銀灰色的眸子看著白靈兒,一邊咀嚼一邊用手摸著自已的油脂麻花的臉,一臉疑惑。

鬼臧則直接問道:“你笑什麼呢?”

白靈兒道:“我在笑,你們這兩個傢伙居然餓的像小獸一樣狂吃,太滑稽了,哈哈,原來我覺得你們兩個都挺有風骨的,現在感覺你們兩個也不過如此,哈哈哈!真的有點可愛!”

鬼臧瞪眼道:“閉嘴吧你,剛才你吃飯的樣子,簡直就像一隻護食的老母豬!”

白靈兒本來歡快的臉瞬間變了樣子,憤怒的大罵道;“你個死和尚,也不留口德,居然這麼說你家白小姐,我要撕爛你的嘴巴!!!”說著白靈兒起身就衝向鬼臧。

鬼臧見狀,抓起四個包子一邊啃一邊繞著屋子來回蹦跳躲閃,兩個人本就是有修為的人,自然幾下子就把屋子搞得亂七八糟,最後白靈兒竟是憤怒的一腳踹向鬼臧時,沒收住力氣,腳落在屋子的後牆上,瞬間,轟隆一聲,這面用黃泥巴做的牆面竟是坍塌了下去,露出了牆後一臉楞傻的老闆。

原來這店鋪之後正是老闆的家,而此時老闆正在自已院子裡面和麵想要再做一盆麵包包子,誰知道本就家徒四壁的屋子,竟然又少了一面牆。

白靈兒尷尬的放下腿來道:“不好意思啊老闆,”

鬼臧則是把一切責任都推給了白靈兒道:“都是她,跟我沒關係。”

白靈兒瞪了鬼臧一眼,從衣服裡拿出了一塊碎銀子對老闆賠笑道:“我踢倒的我賠,這些夠吧?”

老闆只能苦笑,臉上的表情更是無法控制的抽搐了起來。

以是夕陽西落,包子鋪後牆那裡,鬼臧和劉璃正灰頭土臉的蓋著黃泥牆,一邊蓋,鬼臧一邊不情願的嘟囔著:“真是紅顏禍水,這牆明明是她踢的,卻還要我們來蓋!”

“誰讓你欺負我!”白靈兒的聲音從老闆家的房屋裡傳了出來,很是洪亮。不多時白靈兒便從一個茅草屋裡走出來走到和麵老闆身邊道“多謝老闆收留啊,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晚上上哪裡住呢!”

白靈兒此時換上了一身乾淨的女子麻布服飾,站在院子裡看老闆和麵,而站在老闆身邊則還有一個和老闆歲數一邊大的中年婦人,這婦人半老徐娘,模樣算是不錯,只是眉宇間總是會有一抹愁雲揮之不去。

老闆道:“不用叫我老闆了,就叫我老董就行了。”說到這,老董看著年歲不大卻個子高高的白靈兒笑著道:“如果我沒猜錯,姑娘一定是位修仙的修士吧?”

白靈兒好奇道:“那我叫你董叔吧,你是怎麼看出我是修士的?”

老董滿意的笑道:“我有個小兒子,不聽話,不愛接手我的包子鋪,非要去當仙人,後來回來一次,就如同你這般,力氣很大,但是後來就再也沒回來,哎!”

白靈兒一愣道:“不回來了?難道他不想你們嗎?”白靈兒這次從家出來之後才知道思念父母的感覺,甚至睡覺的時候都會夢到親人。

老董道:“不知道啊,他當初回來的時候變了很多,也懂事了很多,但是還是離開了,走的時候說再過兩三年就回來看我們,還要給我接到他修行的地方,可是自那以後,五六年了也沒有音訊,我很是擔心。”說到這,老董有些躊躇,但最後還是說出了自已的請求:“老漢知道自已說這話可能是有些僭越,不過老漢我是真的想兒子,姑娘,我知道您好心,能不能有機會,幫我打聽一下我兒子的下落?”

老董說到這,他身側的婦人則是忍不住抬袖遮住面容哭泣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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