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念舒尾隨這三輛馬車直接進入一處莊園裡,這裡面很大,景色宜人,當真煙雨樓臺呀!石門開啟馬車直接趕進暗道,真是佩服古人的智慧啊!這就是堪比現代地下停車場啊!往裡走了很遠,要不是穆念舒一路跟蹤而來!真想不到這暗道裡面竟如白晝,牆上這是夜明珠嗎?這麼大顆?我的鋁合金眼睛能否扛住這麼晃?此刻我的眼睛瞪的堪比銅鈴!內心哈哈哈!哈哈幾聲,這有拳頭大小了吧,真想現在就把它摳下來,我此刻的心情猶如大海中翻滾的浪花,久久不能平靜。

馬車跑到暗道盡頭進入一間暗室,後面跟著跑進來幾人把車上的貨物卸下就出去了!穆念舒看著他們出去的背影,絲毫不帶停留,把箱子挨個開啟看看裡面究竟裝些什麼寶貝?哇,這都是真金白銀啊?這麼多?真想吹兩聲口哨來表示此刻激動的心情,無以言表的那種!這是搜刮多少百姓的血汗錢啊?在逃荒的路上沒被餓死那算命大的,上了歲數的為了給子孫留點口糧都留在家等著餓死,山匪搶劫,畜牲行徑般殺傷搶奪,更有人吃人的悲慘情景,這幫子雜碎!秉著對貪官絕不手軟的態度,手一揮全部收入空間,其餘幾個屋子也不用開箱看了,都收走,收走。

最後把牆上的夜明珠都摳下來,不能便宜了這幫雜碎,剛出來就看一群人正圍著一個圈不知在討論什麼,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堵的水洩不通,真看不出究竟發生了什麼,傳來女子的求饒聲:“大爺不要再打了,別再打了,放過我女兒吧,她還小,再打下去她會死的,只要放了我女兒讓我做什麼都行,咣咣”磕頭聲,傳來小女孩的聲音:“孃親救我,孃親淼兒怕,淼兒好怕,嚶嚶嚶,嚶嚶嚶,淼兒要孃親,放開我,不要打我娘,不要打我孃親。”穆念舒從人群后擠進來都沒有人發現她這個外來的生面孔,也許這裡時不時就送來生面孔的女子,大夥已經見怪不怪了,也許太過於專注看熱鬧沒人關注到她,前邊這屋子裡全是女人和女孩?沒有男人,連個男孩都沒有,管事揮著手又給女人一撇子,把她打倒在地,臉部迅速腫脹起來,女子顧不得疼痛伸手抱住管事老頭大腿懇求,大爺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求求你了放過她吧,她還小什麼都不懂,放了她吧。不要把她帶走,不要,嗚嗚嗚,嗚嗚嗚。”哭的撕心裂肺,老頭不為所動,“大人供你們吃,供你們穿,都這麼長時間了,也是時候你們報答大人的時候了!別怪我老頭子心狠,存糧本就不多,把孩子送走你們還有活命的機會,可留下來就不能保證誰能活下來了!”女子死死抱著淼兒的身體:“孃親本想著以為能留在城裡,雖然食不果腹,最起碼能有口飯吃,雖不能填飽肚子也不至於喪了命去,可如今沒想最終會變成這般模樣,娘要是沒有了淼兒那就什麼都沒有了,娘還活著做甚,難道要過著行屍走肉般的生活嗎?老天爺啊!怎麼不睜開眼看看,這是過得什麼日子啊?與其這般苟且的活著還不如死了來的痛快!”她的眼神變得堅定,更沒有了一絲雲彩,像是突然之間沒有了一絲一毫的生氣,淼兒抱著女子搖晃著她僵硬的身體。穆念舒看著她們也心疼,不做絲毫猶豫,揮手從空間移出30位殺手克隆人,眾人看著突然出現的人嚇得哇哇大叫!“啊啊!啊啊啊!”聲音未落腳丫子反應極快,四處逃竄,這群女子和孩子也嚇得瑟瑟發抖抱作一團,瞪大眼睛看著這些突然出現的人,僅用片刻時間就把這個莊子的人殺了個乾淨,看著眼前如殺神般站著的女子別說她們大人了,孩子也是怕極了的,都看著穆念舒,穆念舒也同樣看著她們,不知因為什麼心中竟然有了一絲安定,心裡因為發慌太過害怕,對指揮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人發怵!但也知道這女子是她們的救命恩人,大夥反應過來齊齊朝著穆念舒跪下去,咣咣咣,磕起頭來!淼兒娘更是破涕為笑!她的淼兒保住了,她不用和淼兒分開了,“瞧我高興的都傻了,多謝夫人救命之恩!民婦,民婦,”她想說願意為奴為婢,可現如今糧食多麼金貴緊缺,多養一個人也就是多一口人吃飯,於是雙手捂住自已的臉痛哭起來,“嗚嗚,嗚嗚嗚,民婦沒有銀子,民婦沒有糧食如何報答夫人的恩情啊,什麼都沒有。”穆念舒:“你們都會些什麼?比如刺繡?做衣服?自已會什麼手藝?”拿出紙筆坐在旁邊石凳上,大夥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淼兒娘擦掉眼淚:“民婦會刺繡,會刺繡,以前在家繡過帕子拿到鎮上賣過貼補家用。”穆念舒:“對,就是這樣的,把自已的名字,會做什麼!如實說就可。”淼兒娘聽明白了:“小婦姓王,名叫春妮,會刺繡。”穆念舒在本子上寫,王春妮擅長刺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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