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一件事情的時候,時間將變得格外漫長,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人感到煎熬。

就好像現在的賀遠一樣,眉頭緊緊皺著,一個勁兒的祈禱趙海清能夠趕緊把電話接通。

可隨著一陣忙音的傳來,賀遠頓時沉下去的臉色,整個人都感覺到不好。

青山道長就站在他的身邊,哪能猜想不到發生了什麼事情,心情同樣的沉重。

“道長,應該是出事了。”

賀遠的內心一直都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電話沒有打通,彷彿已經得到了證實。

他趕緊朝著青山道長看了過去,眼神中滿是徵詢之意,很想知道現在應該怎麼辦。

簡單的商量一下,兩人最終還是拿定了主意,就以最快的速度前往趙家。

對於趙海清來說,孩子剛剛考上好的學校,好日子才剛剛開始,這個時候的失聯可不是什麼好的徵兆。

兩人很快就來到了地方,不停地敲門,卻沒有人應聲作答。

因為之前來過一趟的緣故,賀遠心裡頭十分清楚,這個家裡就只有趙海清自己在住著。

便顧不得許多,一腳踹在了門上。

“我來幫你!”

青山道長也不再顧及自己的形象,使出了吃奶的力氣,終於在二人的努力之下,房門應聲而開。

走進去的時候,只感覺到一股刺鼻的氣味撲面而來,好像是消毒水。

“不對!”

青山道長猛地變了臉色,竟然從中嗅出了血腥的味道,差點沒讓賀遠驚掉了眼球。

根本就不敢相信,光天化日之下,自己最擔心的事情竟然真的會發生。

果然就見到趙海清躺在了地上,身體已經僵硬,卻沒有任何傷口存在。

青山道長不愧是見多識廣的人,微微皺眉,快就想明白問題出在哪裡。

便直接把張海清的屍體翻了過來,下面赫然掩蓋著幾個血字。

仔細觀察的話,就能夠見到他的脖子上有一道青紫色的痕跡,應該是被繩索勒過。

至於那幾個血字,則是他在掙扎之際硬生生的磨破自己的手指,速寫在地板之上。

“看來幕後的黑手,有些沉不住氣了。”

青山道長重重的嘆了口氣,便朝著賀遠看了過去,不用想也知道他此刻的內心會有多麼沉重。

不久前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才透過電話,可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已經變成了冰冷的事情。

這其中到底有怎樣的隱情,賀遠都不敢用心去想。

“這些畜牲!”

賀遠緊緊的握住拳頭,能夠把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活活勒死在家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道長,這應該是趙海清在彌留之際給我們留下的線索。”

賀遠一邊說一邊俯下去身子,也來不及多想其他的事情,就把那兩個不甚清晰的字看了清楚。

“生樁!”

“這是怎麼回事?”

賀遠立馬瞪大了眼睛,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話,絕不敢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青山道長也是一臉的冰冷之色,長長的嘆了口氣。

“你剛開始和我說的時候,我竟然沒能反應過來。”

“現在看來......”

兩個活生生的人就那樣不明不白的死去,更是被丟進去攪拌機裡,碎肉橫飛。

恐怕更深層次的含義,就是為了打生樁!

“活人祭祀,好歹毒的心思。”

哪怕青山道長見識過太多慘絕人寰的場面,也在這種時候忍不住感慨出聲。

立馬就讓賀遠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可到底是怎麼回事,還需要一個更實質性的答案。

“去一趟醫院,直接找院長問個明白!”

賀遠立馬就拿定了主意,頭也不回的離開這裡。

來到醫院的時候,天已經完全亮起,人擠人的大廳裡,賀遠顯得格格不入。

他根本就沒有要排隊的打算,直接就衝上了二樓,一把推開辦公室的門。

“誰啊?”

院長已經上了年紀,花白的頭髮,滿臉的皺紋。

能坐在他現在的位置,自然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平時最注意排場二字。

都沒有事先請示便貿然闖入,在院長看來是一種極其不禮貌的行為,當即怒道。

“這裡不是問診的地方,趕緊給我出去!”

"呵……"

賀遠冷笑一聲,如果是之前的話,他還真的會老老實實的聽從。

可現在情況卻不一樣了,又有新的人沒了性命,就在自己的家裡。

歸根結底,問題還是出在醫院的地下停車庫,不把這一切搞清楚的話,賀遠良心難安。

“院長,我來找你是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想你也很願意去聽。”

賀遠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

一下子就讓院長變了臉色,他這幾天一直都心事重重,一塊石頭就壓在胸口。

偏偏賀遠在這個時候出現,可帶來了很多不好的意味。

“把門關上。”

似乎猜想到了什麼,院長緊緊的皺著眉頭,極不情願的揮了揮手。

門關上的那一瞬間,他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重重的嘆了口氣。

“該來的總會來,你有什麼要問的,只管開口。”

他一邊說一邊抬起頭來,眼神中滿是好奇,直直的盯著賀遠在看。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還是當年的事情走漏了風聲。

就見到賀遠奪過他手中的筆,在紙上輕輕地寫下三個字。

打生樁!

一時之間,辦公室裡寂靜無言,院長的臉色鐵青一片。

嘴唇也在不停的哆嗦,很多話想要說出,可到了嘴邊的時候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哪怕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這件事情被揭穿在明面上的時候,他還是一時間無所適從。

“你......你是怎麼知道?”

院長緩緩地抬起頭來,眼神中滿是詫異,一臉不敢置信的神情。

直勾勾的盯著賀遠在看,似乎還抱有一絲僥倖,卻怎麼也沒有想到,眼前的人根本不給他任何機會。

一開口就已經是絕殺,想要狡辯,那就該想想如何面對死去的人。

“這個人你或許不認識,可他是當年的知情者,現在......”

賀遠深吸了一口氣,很不願意的開口道。

“已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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