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沒有什麼比這還要嚇人,賀遠下意識的往後退,可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絆到,直接摔倒了地上。

那顆人頭就朝著自己越滾越近,嘴巴一張一合,不停的求救。

這種畫面多少有些少兒不宜,有心臟病的也不能觀看,隨時可能住進ICU。

偏偏有那種無腦的觀眾,如此驚恐的鏡頭,竟然還以為是事先寫好的劇本。

不斷的在直播間內帶起節奏,好在賀遠有不少的鐵粉,很快就壓了下去。

他差點沒當場罵娘,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顆人頭,忽然又聽到一陣細碎的腳步。

竟然是最開始推人的那個工人,已經走到了自己的跟前。

一隻腳就踩在了那顆腦袋上,嘴裡頭罵罵咧咧。

“讓你喊!”

“我讓你喊!”

看他那一臉不屑的樣子,賀遠甚至懷疑是他割掉了另外一人的腦袋。

但那平整的切口,又好像不是人力能夠做到,頓時就讓他的臉色一片鐵青,嘴唇都在不由得發顫。

可眼前的工人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將那顆腦袋拎在了手裡,便大搖大擺地離去。

越是這樣,賀遠的內心就越不能夠平靜,好像掀起驚濤駭浪。

工人走回到了人群中,此時此刻,竟然又多了許多道人影。

也不知道從哪裡出來,賀遠還以為是自己看錯了,趕緊揉了揉眼睛。

直播間內的觀眾也都無比駭然,有不少膽小的人都退了出去,生怕牽連到自己身上。

賀遠苦笑不已,想離開卻邁不開腿,只能是硬著頭皮再觀看下去。

眼前的情景再次發生變化,許多人圍攏在一起,一個像是工頭的男人忽然站了出來,將第二個死去的人也扔進去攪拌機裡。

屍體很快就被打碎,血腥的味道瀰漫在空氣之中,十分濃烈。

“不就是死了兩個人,有什麼大驚小怪?”

他抬起頭來,竟然朝著賀遠所在的方向看了過來,就好像意有所指一樣。

這一句話,差點沒把他的魂給嚇丟了,雙腿頓時夾緊,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就想要看看工頭接下來的打算,卻讓他這個恐怖直播專業戶也忍不住倒吸口涼氣,為之驚歎。

兩具被打碎的屍體,十多名目擊者,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說句公道話。

工頭掏出來手機,很快的按下一個號碼,隨即便撥打了出去。

也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當他掛掉電話的時候,臉上滿是輕鬆得意。

絲毫沒有因為剛才死了兩個人的緣故而感到沉重,緊接著,畫面再一次發生變化。

工人們圍在攪拌機跟前,互相交頭接耳,像是在議論什麼。

也就在這個時候,工頭重新出現在賀遠的眼前,手上提了一個黑包,裡面裝滿了錢。

每個人都分到一摞,還剩下一些,工頭想了想便撒在了攪拌機裡。

嘴裡頭唸唸有詞道。

“黃泉路上早超生,別記恨。”

一句話,賀遠好似被五雷轟頂一樣,頓時愣在了原地。

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眼前的景象有了很大變化,黑漆漆一片,剛才的那些人全都消失不見。

周圍停了幾輛車,電梯運作的聲音也從不遠處傳來,他回過頭的時候果然發現電梯入口就在眼前。

真是奇了怪,賀遠倒吸了一口冷氣,完全被眼下的情況給驚呆。

直播間內的觀眾也全部傻眼,一個個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質疑聲不斷。

【滿杯百香果: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剛才不還在工地嗎?】

【這個殺手不太冷:對啊!怎麼一下子就到了地下停車場,這切換的也太快了吧?】

觀眾們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竟然在直播間內爭吵起來,不可開交。

可對於賀遠來說,能夠活著從那個詭異的空間離開,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便長長的出了口氣,一刻也不敢再多做停留,直接走進了電梯。

重見光明,賀遠懸著的那顆心才終於有了著落,便趕緊走到掛號視窗去打聽了一番。

不曾想護士因為太過於忙碌,根本就沒有要給他詳細解釋,只是說了一個大概。

聽了半天,賀遠的臉色逐漸陰沉,只因為沒有一點實質性的內容,簡直就是在浪費時間。

重重的嘆了口氣,只能先將這件事情擱置在心底,趕緊來到了賀玲所在的病房。

“哥?”

正在看書的賀玲趕緊抬起頭來,眼神中明顯閃過一絲驚喜之色。

就不斷的追問賀遠的去向,來去匆匆,都不像個正常人了。

聽了這話以後,賀遠立馬感覺到尷尬,隨即撓了撓頭。

“我找了一個很不錯的活,都有自己的辦公室了。”

說完之後,賀玲的臉上立馬就樂開了花,高興的不像樣子。

“真的假的?”

她趕緊捂住了嘴,生怕自己表現的太過於激動,影響到其他人的休息。

畢竟對於這個支離破碎的家庭來說,賀遠能夠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絕對是一件大喜之事。

“哥,你可真厲害。”

賀玲一臉崇拜的樣子,直接就豎起來大拇指,倒讓賀遠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可又想起了不久前發生的事情,頓時就將心沉入谷底,萬般的無奈。

“等你的病情再好轉一些,我們就回家去住。”

賀遠總覺得這裡不太安全,所看到的那些畫面太過於真實,在醫院的地下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並且不為人知。

正巧有一個護士進來,賀遠趕緊去問,很想了解到一些情況。

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在提到地下停車場之後,那名護士的臉色立馬有了很大變化,似乎很不願意提及。

“怎麼了?”

賀遠皺緊了眉頭,隱隱約約覺得這裡面大有文章,可那名護士卻沒有要繼續說下去的打算,趕緊找了個藉口離開。

賀玲也察覺出不對,一臉的疑惑,很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可這種事情,賀遠思來想去都不能告訴給她,要是沾染上了因果,牽扯其中還不知道會遭遇怎樣的危險。

“沒什麼。”他隨即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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