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一個送菜的進了鍾離府,不經意見一個路過其身邊的僕人,遞了一個條子給送菜的工人。

“少爺,你和夫人的對話,一會兒便會傳到宮中”

銀雨來到容芷的房間,彙報著剛剛看到的一幕。

“即使如此,宮中那位也不會相信我被母親遺棄,定會同今日一般,日日監視著”

容芷將手中的澆到了那棵只開花不結果的海棠樹下。

樹上開滿了粉紅的花朵,卻不見一顆果實。

可是容芷卻日日親自澆水施水,每日都會坐在樹下的鞦韆上待上一個時辰。

鞦韆是大哥皓軒親手製作送給他的,希望他能多出來走走,曬曬太陽這樣身子才好得快些。

“少爺,你看大少爺對你多好,聽說他送完你這個鞦韆,佳綺小姐也求他做一個”

“可大少爺說軍務繁忙,就讓工人給做了一個差不多的”

“氣得佳綺小姐說他偏心,好幾天沒理大少爺”

銀雨抓著鞦韆的韁繩一臉羨慕的說到。

“哎呀~”

“少爺,剛剛來報,說羽諾小姐今日好像要出城,身邊帶了好多護衛”

銀雨抬手敲了一下自已榆木疙瘩一般的腦袋突然驚呼到。

此時羽諾剛來到大門口就看到霆浩等在那裡。

她見四下沒有羽熙的人,便蹦蹦跳跳的來到了霆浩身邊。

“三哥,給你”

“我把最大最紅的海棠果挑出來留給你吃”

羽諾說著攤開了本不就大的手,掌心上有三果子,看起來又紅又大。

“這麼酸的果子,你還是自已留著吃吧!”

“別想拿這個糊弄過去”

“說,今天出城,到底想幹什麼?”

原來霆浩早就猜出羽諾此行另有目的。

因她從小到大都不相信什麼鬼神之說,更別說什麼護身符保平安之說了。

“不是的三哥,你看看最近咱們府上多不太平,先前成人禮上鬧了賊,昨夜又摔下了樓”

“還有申屠弘文又被綁了,斷了腿腳”

“多嚇人啊~我想著可能是先前我不信舉頭三寸有神明,神明生氣了,所以我要去賠個不是”

看著一本正經在這裡胡說八道的羽諾,霆浩抬手敲了一下她的腦門說到:

“是三尺不三寸”

“可以去,但不能亂跑,若是你甩開護衛偷跑了,那我就會告訴父親,讓你三個月不準踏出府門”

霆浩用最兇的口吻說著最貼心的話。

羽諾表面是答應了,可心裡想著:

一般,我也不走大門啊!

羽諾一行人來到城門口,見車上懸掛著貢木所製成的府牌上寫著申屠二字,城門守衛立刻恭敬的跑上前來。

護衛告知是七小姐要去求平安符,守衛便引路放行,連查檢都沒有。

就在馬車剛走兩步時,就聽到後面急促的馬蹄聲傳來。

看到七皇子,眾人皆停下了行禮。

車中的羽諾掀開車簾子向辰希問好,辰希問到:

“羽諾今日是要出城嗎?”

羽諾如實告知她所去之處後,辰希說有事相問,同時他也要出城,方向一致可同行。

羽諾一臉懵,該不會是這小子真的看上了自已吧!

可七皇子則想到昨夜去容芷房間所談的內容:

原來七皇子在假山下撿到海棠果時,第一個想便想到了容芷,因為藏花閣混戰那日,他便看到容芷身上掉下了過海棠果。

而昨日聽聞容芷和羽諾從二樓摔下,他便第一時間趕來,雖然那時候他們已經各回各府,可是在二樓也見到了海棠果。

因此他懷疑綁了弘文的人可能是容芷,雖然以容芷的病軀不能親自出馬,但大將軍府能人如繁星之多,所以他才找到了容芷。

辰希見到容芷並沒有試探,而是直接問到:

“弘文被綁是你所為之?”

“三處皆出現了海棠果,又如何解釋?”

容芷則不慌不忙的告訴他,藏花閣的果盤之中有海棠果,他是順手放進懷中,想著回家喝完藥吃上一顆。

至於二樓的海棠果是羽諾的一個朋友的,而且他親眼看到那個人要把海棠果給羽諾。

那個人還戴著面具,說話的口音不像皇城中人。

最後容芷還說:

“他們之間好像有什麼誤會,明日約在了城外十里處的桃花林”

“沒準兒,可以在那裡找到你想要的人”

辰希到現在都想不明白,這個平日裡甚少出現的容芷,最近出現得倒是頻繁許多。

聽完辰希的話,羽諾心想:

這下完了,如果與這個七皇子同路,那自由何在啊!

他定會把自已盯得死死的。

“與您同路,倒是十分威風”

“不過,我們馬車行路較慢,會不會耽誤您要辦的事兒啊?”

羽諾的小心思被辰希看得清清楚楚,此刻他的眼神望向了她頭上的木簪,知道那是用將軍柏所制,從很小羽諾便常常戴在頭上。

“殿下!”

羽諾看到辰希呆呆的盯著自已的頭,發現上面有東西,便抬手摸了摸。

“無防,沒有什麼要緊的,走吧”

辰希收回目光便走到了馬車的前頭,他身後十幾名監察司的人也騎著大馬,分別守在了馬車的周圍。

這時候人群中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很快將訊息送到了太子府中。

“太子殿下,七殿下與羽諾小姐一道出城了,聽說羽諾小姐去寺院,但沒有說去哪座寺院”

“而七殿下卻不知為何出城?”

聽完他的彙報,太子說到:

“想來是在查弘文被綁一事,你退下吧”

太子擦拭著手中幾本兵法書,他曾經將學習到的兵法偷偷教過羽諾。

同時他也知道宮中那位,定會問責於七皇子,不過他根本不把辰希放在眼中,否則也不會讓成為了一個日日殺人見血的劊子手。

雖然他的母親生前與蘇貴妃交好,二個皆受皇帝的寵愛,但她的身份畢竟是敵國公主,宣國未來的國君是不會傳給一個有他國血脈的皇子的。

而辰希自已也甚是不爭氣,性子冷淡,從小到大見到皇帝皆冷臉相待,不喜親近。

目前宮中的其他幾位皇子尚且年幼,所以儲君的位置坐得穩穩當當的。

因此他的心思全放在瞭如何制衡宣國的這兩大勢力上,由於母親是申屠家的,自然與申屠家親近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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