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麟方古被這冷若冰霜的語氣搞得有些愣神,他轉過頭去,只見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年站在他的身後。

那少年臉色蒼白,如同寒冬中的雪花,一雙眼睛卻冷冽如冰,彷彿能穿透人的心靈。

“我……”麟方古剛想說些什麼,卻被少年打斷。

“既然醒了,你可以離開了!”少年的聲音如同寒風中的冰刃,讓麟方古不禁打了個哆嗦。

他仔細打量著眼前的少年,發現他的眉宇之間透著一股傲氣,彷彿他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一切都要聽從他的安排。

麟方古心中暗自感嘆,這就是天強榜第一的實力和氣勢嗎?真是讓人望而生畏。

“還不走?”

凌軒逸瞥了麟方古一眼,表情依舊冰冷,但四周的溫度卻驟然降低,哪怕是他身邊的那個小丫頭都開始瑟瑟發抖了。

麟方古身子一頓,看著凌軒逸那張冷漠的臉,心中不禁有些感慨。

他知道,自已這次能夠撿回一條命,全靠凌軒逸的出手相救,雖然凌軒逸的態度冷漠,但他卻是一個真正的救命恩人。

“多謝,大恩不言謝,以後有用得上我的,儘管開口!”麟方古雙手抱拳,恭敬地說道。

凌軒逸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異色,但隨即便恢復了冷漠。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麟方古的話。

麟方古心中鬆了口氣,他知道自已該離開了,他轉身剛走了兩步,卻突然聽到凌軒逸的聲音。

“等等,聽說,你昨晚是因為煉藥,導致的昏迷?”

“你怎麼知道?”

“我今天剛從天武臺回來,路上遇到你那個青梅竹馬,知道你的情況後,才帶你來這裡。”

麟方古點了點頭,既然知道他煉藥,那也沒什麼好隱瞞的。

“是,我昨天晚上煉製了一晚上的療傷藥。”

“能,借我兩瓶嗎?”

麟方古點頭應允,心中雖然有些疑惑凌軒逸為何會需要療傷藥,但他並沒有多問。

他從須彌戒中取出兩瓶自已煉製的療傷藥,遞給了凌軒逸。

凌軒逸接過藥瓶,目光在瓶身上掃過,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他開啟瓶蓋,一股淡淡的藥香撲鼻而來,讓他不禁精神一振。

他將瓶口傾斜,看著那粘稠的暗紅色糨糊,仔細觀察著,雖然是糨糊,但藥香很濃郁,顯然是用上等藥材煉製而成。

他將瓶口放入口中,仰頭就將那糨糊嚥了下去,糨糊便化作一股清涼的氣流,順著喉嚨流入體內。

凌軒逸閉上眼睛,感受著那股氣流在體內的流動,臉上的表情逐漸變得柔和起來。

片刻後,凌軒逸睜開眼睛,握了握拳,滿意的點了點頭。

“前些日子,修煉遭了反噬,留下一些暗傷,昨天和白啟山比試的時候發作,要不是白啟山手下留情,我估計就要廢了。”

白啟山,天強榜第二,靠著一手霸道的破魂刀法常年穩居第二,在他的大刀下,沒有一個人能撐過十回合,除了凌軒逸。

“我這還有不少療傷藥,你多留些,以備不時之需。”

凌軒逸伸手推脫。

“不行,療傷藥太貴重,雖然品質不算太好,最起碼也能買到五百金幣一瓶,我太佔便宜了。”

“要不是你,我連命都沒了,互相幫助,大不了這屆天武臺,我遇上你,你放放水。”

凌軒逸聞言,還想伸手想要推脫,但麟方古卻按住了他的手。

“凌兄,這療傷藥雖然珍貴,但在你救命的恩情面前,又算得了什麼?更何況,我們修者修煉,本就是互幫互助,共同進步。這些藥你拿著,就當是我對你的一份小小謝禮。”

麟方古說著,將手中的幾個藥瓶塞進了凌軒逸的手中,他的目光真誠而堅定,彷彿是在傳達著一種深深的情誼。

凌軒逸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動容。他深深地吸了口氣,點了點頭。

“好,那我收下,這屆天武臺,我若遇上你,定當手下留情,儘量不讓你輸的太難看。”

“啊!我不是這意思...”

“我知道你什麼意思,不過我前不久剛突破合靈,要是輸了,我怕你說不清楚。”

“合靈!這麼快!”

“等你有了自已的宅邸,你就會知道了,對了,還有一件事,我有些在意...”

“什麼事?我的煉藥術嗎?”

“不是...”凌軒逸猶豫片刻,突然像是下定決心一樣,抬頭直視著麟方古的眼睛,問道:“你和柳青青之間,是什麼關係?”

“......啥!”

麟方古還以為自已聽錯了,他揉了揉耳朵,懷疑自已是不是出現了幻聽,但當凌軒逸再次重複了一遍那個問題後,他終於確認自已沒有聽錯。

他的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有些驚訝,也有些好奇,凌軒逸,這個在天武臺上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冰山美男,竟然會對柳青青感興趣?

麟方古不禁開始想象起兩人在一起的畫面,一個冷漠如冰,一個熱情如火,這樣的組合,倒是挺有趣的。

他決定要好好撮合兩人,讓他們有機會在一起。

畢竟,柳青青也是他心中的朋友,如果她能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他也會為她感到高興。

“你應該知道神州郡吧?”

凌軒逸點了點頭。

“那就好,麟家和柳家之間經常有著來往,我倆這情況,就像你說的那樣,青梅竹馬。”

“是嗎,青梅竹馬,會扒人衣服嗎?”

“納尼!”

聽了這話,麟方古懵逼了,扒衣服!

他想到了自已躺在冰泉裡那樣子,臉上迅速升起一團緋紅。

“柳青青,你個流氓!”

麟方古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自已赤身裸體躺在冰泉中的畫面,那種尷尬和羞恥感讓他不禁臉色通紅,彷彿被火燒一般。

他瞪大了眼睛,看著凌軒逸,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怎麼知道?”

凌軒逸看著麟方古的反應,心中不禁有些好笑,但他的表情依舊跟塊冰似的,冷冷道。

“我怎麼會知道?她當著我面扒的。”

麟方古聞言,瞪大了眼睛,看著凌軒逸的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不可思議。

“你,你看到了?”

凌軒逸看著麟方古的反應,默默點了點頭,語氣依舊冰冷說道:“別誤會,柳青青她只是幫你脫了上衣,幫你疏通經脈而已。”

“她疏個毛的經脈,摸我才是主要目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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