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妍氣憤地將卡片扔在桌子上,怒道:“真是太過分了!我們明明沒什麼,他們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離間我們!”說完,她瞪了一眼齊雲簫,故意語氣酸溜溜地說,“哼,看來你這位‘氣運之子’還真是受歡迎呢,連我都忍不住要吃醋了。”

齊雲簫哭笑不得,只得安慰道:“別生氣了,咱們都知道這不是事實,別被這些無聊的東西影響了心情。關鍵是我們要找出是誰幹的,不能讓他們得逞。”

簡童點頭附和:“沒錯,我們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既然他們想看我們內鬥,那我們就讓他們失望一場,反而更親密無間。”

第二日黎明破曉之際,晨曦灑下一片金黃,微風輕拂面龐帶來絲絲涼意。何妍早已起身離開床鋪,迅速整理好自已的衣著裝扮後便打算踏出家門。而齊雲簫心中正暗自擔憂著她是否會遭遇危險,於是非常明智地做出一個決定——悄悄尾隨其後保護其周全。

何妍推開房門邁出腳步,身姿婀娜輕盈如燕,嘴角掛著一抹淺淺的笑容。正當她行至街道中途時,突然間前方出現數個眼神迷離、步履蹣跚的醉酒小青年,搖搖晃晃地向她逼近過來。齊雲簫眼見此景瞬間神經緊繃起來,毫不猶豫地加快步伐衝向前去,穩穩當當地橫亙於何妍與那幾人之間形成一道堅實屏障。

一場突如其來的打鬥隨即拉開帷幕。齊雲簫身形如電,動作矯健敏捷,倏然衝進了小混混們中間。在其高昂澎湃的氣運值強力加持之下,他每一招一式都是暴擊,總是能夠準確地打在最疼痛的部位!

轉瞬間,那原本氣勢洶洶的幾個小青年便已紛紛倒地不起,狼狽至極。而齊雲蕭顯然並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他邁步上前,徑直走到那群被打倒在地的小混混身旁,居高臨下地俯瞰著他們。

緊接著,齊雲簫抬起腳,狠狠地踩在其中一名看似領頭模樣的小混混手掌之上。他臉上掛著一抹戲謔的笑容,輕聲問道:“說吧,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幹這種骯髒勾當的?”言語之中,透露出森森寒意,令人不寒而慄。

那小混混遲疑了一下,似乎在思考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過了一會兒,他終於開口說道:“是......是一個叫簡童的人讓我們來的......”

聽到這個答案,齊雲簫嘴角泛起一抹冷笑,同時腳下猛地用力,那小混混頓時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簡童讓你們來襲擊人?你怎麼不乾脆告訴我秦始皇沒死,還打算繼續煉製長生不老藥,所以派你們來抓人煉丹呢?”齊雲簫的聲音冰冷而帶著嘲諷。

面對齊雲簫的質問,那小混混卻依然嘴硬:“我說的都是實話啊......”

齊雲簫見狀,伸手一把抓住他的頭髮,將他的頭狠狠地往上提,然後冷冷地嗤笑道:“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好啊,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我最後再問你一遍,到底是誰指使你們來幹這種事的?是賈亭東?凌木洲?還是成清秋?”

儘管被折磨得痛苦不堪,那小混混已經疼得滿頭大汗,但他仍然咬緊牙關,堅持回答道:“我真的不知道啊!真的是簡童讓我們來的......”

然而,齊雲簫根本不信他的話,眼中寒光一閃,毫不猶豫地抬起腳踩在對方的手上,並且加重了力道,使得那小混混的臉色變得慘白如紙。

“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如果你再敢欺騙我,就別指望能保住你這雙骯髒的手了。”齊雲簫的語氣越發冷酷和嚴厲,彷彿隨時都可能做出更殘忍的事情來。

小混混滿臉恐懼,知道自已若是再不說實話,後果不堪設想。

“好吧,我說。”小混混妥協了,“是賈亭東讓我們來的。他讓我們務必趁何妍出門的時候打她,然後把事情栽給簡童。”

齊雲簫眼中閃過一絲冷芒,他沒想到賈亭東竟然會這麼做。他鬆開小混混的頭髮,示意他起來。小混混疼痛地站起來,小心翼翼地看著齊雲簫。

“你們為什麼要把打人的事情栽贓給簡童?”齊雲簫問道。

“我們也不知道具體原因,賈亭東只說讓我們打了人就報她的名號把這事兒栽贓給她然後撒腿就跑,其他的就沒有說了。”小混混回答,“但是他沒跟我們講你也會跟著何妍走出來,打人還這麼狠……”

齊雲簫冷笑一聲:“蠢貨!”隨即冷笑一聲,打電話報了警。

另一邊,好不容易從高燒、刀片喉嚨裡面解脫出來的賈亭東和成清秋病懨懨地用他們昏沉沉的腦子繼續構思著怎麼坑害齊雲簫三人的策劃。

當接到他們請的小嘍囉被齊雲簫揍完還送進局子的訊息之後,兩人都愣了一陣子,接著賈亭東故作輕鬆地說道:“沒事兒,我之前給胡警官送了錢的,這種小事情,他知道幫我轉圜……”

說到這裡,賈亭東又咬牙切齒地問道:“給他們買的冥鈔也買好了沒有?”

成清秋笑著說:“已經買好了。改天等咱們病好了,就找個地方給他們幾個燒紙錢,祝他們早日歸天!”

賈亭東恨恨地說道:“我們還要買點花圈、菊花什麼的祭奠用品,分別送給他們幾個,當然,都是以他們的名義送。這狗日的齊雲簫,自從我們準備動他,我們的運氣簡直爛得跟屎一樣,簡直就是個黴星!”

沒錯,賈亭東也已經意識到了他們這幾天的運氣奇差無比了,並且準確地猜到了源頭——他們和齊雲簫作對。

對此,賈亭東更加對齊雲簫恨得牙癢癢:你齊雲簫既不肯回我們賈家當個棋子,又不肯主動找個地方上吊去死,還在我們面前晃悠,我們想收拾你還連連倒大黴,你就說你齊雲簫是不是罪大惡極吧?

想到這裡,賈亭東又說道:“這些冥鈔我們還拿一些去齊雲簫的外婆的墳前燒,點燃之後就把火往山林、草叢裡面引,讓他齊雲簫嚐嚐‘放火燒山,牢底坐穿’的滋味。”

成清秋聞言,頓時驚恐地顫抖了一下:“這個……還是別了吧,萬一被查出來,牢底坐穿的就是我們了……”

口中這樣說,心中卻暗罵賈亭東真是個蠢貨,也不知道是不是新冠發燒燒壞了腦子,這麼腦殘的高風險操作都能想出來?

賈亭東經她提醒之後,稍微恢復了點理智,點了點頭:“也好,我們從長計議。”

到了晚上,成清秋準備清點一下冥鈔,打算改天拿去焚燒。她開啟口袋,一眼就看到了裡面碼的整整齊齊的紅色的……鈔票。

成清秋驚駭地拿起一匝,只見上面並沒有玉皇大帝的頭像,也沒有印著天地銀行的字樣,所有的圖案都非常熟悉。她顫抖著問道:“賈……賈……賈總,現在的冥鈔做得跟真鈔票一模一樣的嗎?”

賈亭東迷迷糊糊地說:“怎麼可能,冥鈔跟真鈔票是……我操,壞了!老子把冥鈔給胡警官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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