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的話並沒有讓白感到寬慰,反而讓她更加堅定了自已的信念。她知道,放棄仇恨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為那意味著她要放棄自已曾經的一切,包括她的親人和朋友。如果不放棄仇恨,她將永遠無法擺脫痛苦與悲傷的束縛。

白:“你說,我是否要去尋找當年白逸宮,覆滅的真相?還是選擇忘記,忘記這一段帶給我的痛苦。”

至:“我的話只能當做浮雲,終究還是得靠你自已是如何抉擇。”

白:“盈晞拼死將我帶入荒海,足矣證明她有多信任你。所以你的話我會聽,但不是全部。我想知道自已以後的方向在哪,以後該去哪,會做些什麼,結果如何。”

至:“如若你要選擇尋找真相,那麼你,一定要變得足夠強大,強大到連神壇之力都不能奈你如何。如是想安穩一生,這裡就是最好的選擇。”

白:“現如今的我就像一隻隨時都能捏死的螞蟻,修煉對我來說已有心無力了。我只想尋一處安靜之所,一直,一直待在那裡。”

至:“難道你不覺著現如今的你是如此的懦弱無能嗎!”

白:“罷了,無能就無能吧。誰又在乎我呢?他們皆是為了我的力量,我出去不就是自尋死路了麼?”

至:(真是難以知曉,堂堂的白逸宮少主怎會是如此這般模樣,著實是有辱神都都的形象啊!救不了!救不了啊!)

至夏一邊悠然離去,一邊感慨萬千地搖著頭。白轉頭凝視著至夏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多種苦悶夾雜著。

白:(他一定也看不慣我這般模樣吧。)

子時,萬籟俱寂,明月高懸,灑下清冷的光輝。白孤身一人靜靜地站在鞦韆旁,宛如一尊美麗的雕像,仰望著浩瀚無垠的星空。四周靜謐無聲,只有微風輕輕拂過,帶來絲絲涼意。她緩緩地伸出一隻潔白如玉的手,彷彿想要觸控那幾顆遙遠而閃爍的星辰,眼中閃爍著渴望的光芒。白輕聲呢喃。

白:“好閃耀的星辰啊,我卻怎麼也找尋不到靠近它的道。”

這時,至揹著手,躡手躡腳地靠近白。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神秘,臉上洋溢著一抹淺淺的微笑。

至:“星辰,它會一直默默地照耀著你。”

至緊接著亮出手中的收集瓶,那瓶子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他小心翼翼地開啟瓶蓋,剎那間,無數的光點猶如精靈舞動一般,歡快地飛舞出來。

至:“我不知過去的你是如何模樣,但現在我期望你能像這些靈動的螢火一樣,去勇敢地探尋自已的道,讓自已成為那束溫暖的光,去照耀著你想要守護的人。”

四周的空氣似乎也被這溫暖的氛圍所感染,變得格外柔和。

白:“一開始,我以為你會嫌棄這般的我,不成想你會幫我。”

至:“你可是白逸宮少主啊,是未來的神都都,連你都放棄了,我們該是如何呢!”

白:“多謝你還願意相信。”

至:“其實我可以告訴你如何離開荒海,只不過我想讓你答應一個條件。”

至的目光堅定,帶著一絲懇求。白聞言,輕點了點頭,似乎是答應了他的要求。

白:“好。”

她的聲音清脆而堅定,彷彿是在向至夏做出承諾。

至:“出了荒海後,幫我找到雲盈晞,我懷疑,她失蹤了。”

白:“我知道了。”

白的臉色沉悶,宛如被陰霾所籠罩。

白:“雲盈晞,她幫了我很多,你不說,我也會去找她。你什麼時候送我出去?”

至:“過幾日,這段時日要處理的事務挺多的。”

白:“幾日”

至:“給我十日,十日後定會送你出去。”

白專注地凝視著至,她內心明瞭這十日的等待註定會是無比的漫長。白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氣,毅然轉身離去了。

至:(我得抓緊了。)

至邁著沉穩的步伐回到了自已那宏偉壯麗的宮殿內,隨即召集了諸位德高望重的長老們前來開會。長老們匆匆趕來,宮殿內充斥著嚴肅的氛圍。至端坐在寶座上,神情肅穆地注視著眾人,緩緩開口說道。

至:“那奸人可曾查到?”

一位年長的長老緩慢地將雙手緊緊握緊,率先發言。

明洵長老:“荒主,奸人的下落尚且不明,我們必須進一步加強防備,絕不可有絲毫的懈怠。”

另一位長老隨聲附和道。

谷陽長老:“此外,我們需要無時無刻地派人盯緊其他長老,以防不測。”

至:“然而人力不足,該當如何?”

谷陽長老:“搬救兵。曾聽聞荒主救回一位女子,那女子殘忍無比,且暴怒無常,之前殺害我族多名侍衛,由此可見其法力之高強。荒主可讓她解荒海之危難,也能報得您的救命之恩。”

至:“你倒是想得周全!想法不錯,可荒海不需要任何救兵。事本荒主自已查,奸人本荒主自已抓!散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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