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大顯神威
“咚,咚,咚。”
“啊!我的頭,我的頭好痛。”
東廠的眾人聽見琴聲紛紛抱著頭痛苦的倒在了地上。
“辟邪劍法!”
魚肚白施展出辟邪劍法,對著倒地的東廠眾人發起了屠殺。
常言笑眼見著金印的琴音竟然能夠擾亂自已手下的正常行動,心中不禁一驚,當下手中長劍猛地一揮,劍勢凌厲無比,硬生生地將玉面書生和鐵板橋逼退數步。
緊接著,他雙腳一蹬地面,借力縱身躍起,如飛鳥一般朝著二樓的金印撲去。
口中同時大喝一聲:“給我停下!”
金印眼見常言笑飛身而來,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
只見他全身內力瞬間噴湧而出,強大的氣息令得他身上的衣袍無風自動,獵獵作響,頭頂的髮絲更是被勁得四處飛舞。
與此同時,金印的雙手以極快的速度在琴絃上撥動起來,十指如飛,琴音如泣如訴,像是在訴說一位江湖大俠的一生,卻又暗含殺機,像是有無形兵器在四處飛舞。
“現在可是我的主場,給我滾下去!”
隨著金印的一聲怒喝,那混合著內力的琴音彷彿變成了洶湧澎湃的海浪,鋪天蓋地地朝常言笑席捲而去。
常言笑躍至金印周身一丈之時,就再也無法寸進。
他彷彿深陷於一片泥沼之中,無法自拔。
這片詭異的泥潭表面平靜,但卻隱藏著無盡的兇險與危機,他能感覺到周圍有一股內力正源源不斷地向他襲來,如同無數把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切割著他的衣物和肌膚。
每一次音波的衝擊都如同一把把冰冷的刀劍,帶著刺骨的寒意,讓他感到一陣陣地刺痛。
那音波利刃極為鋒利,能夠輕易穿透他的內力防禦,直接攻擊到他的內部器官。
他試圖掙扎逃脫,卻發現自已越是用力,就陷得越深,而那股內力也愈發凌厲起來。
常言笑知道自已已經逃脫無望,在空中停止了掙扎。
“鐺鐺鐺……卡∽”琴音突然突然停止。
常言笑感受到包裹自已的無形琴音已經退去,打眼看向金印。
“看來你不過只是強行催動這招罷了。”
話必常言笑又要重新躍起,殺向金印。
“小心!”陸小川的聲音傳進了常言笑的耳朵裡。
常言笑突然感覺脖子上的面板有些刺痛,轉頭望去,一柄墨黑色的長刀佔據了他的整個視野。
“撲咚咚”常言笑的頭掉在了地上,眼睛直直的盯著斬下他頭的老搖。
“他可不是一個人”老搖撕下一片常言笑的衣服,擦拭著刀上的血跡淡淡的開口道。
“啊!啊!啊!”
陸小川看著四大擋頭就剩下自已,整個人已經開始神志不清,開始大喊大叫,胡亂地飛舞著手中的兵器。
“不要過來,你們不要過來。”
“現在知道怕了?你做惡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你會有今天?”
鐵板橋找準時機一劍劈開了陸小川的胸膛。
剩下的小嘍囉也沒多久就被玩家眾人很快的斬殺了。
“多謝眾位的出手相助!”
周淮安反拿著劍對著魚肚白幾人躬身一禮。
“楊大人是個好官,東廠勢大,他被殺我們身在江湖確實搭救不了,但是他的子嗣既然被我們碰見,自然要伸出援手。”
魚肚白躬身回禮,緩緩開口。
“真性情!我鐵竹佩服。”
邱莫言收起劍,來到周淮安身邊問道:“接下來怎麼辦?”
周淮安向四周掃了一眼,最終目光停留在客棧櫃檯處“那就要請老闆指條明路了。”
金鑲玉慢慢的從櫃檯後探出小半個頭,聽見周淮安的話後帶著無所謂的開口道:“這些人又不是我殺的,關我什麼事,他楊宇軒又沒給過我什麼好處,我為什麼要幫你們?”
魚肚白輕笑一聲開口道“老闆娘,人是死在客棧裡面的,東廠可不會聽你的解釋。”
“而且你確定不幫忙嗎?”
魚肚白眾人直接摘下了蒙面的面罩。
“肚白?是你們?你們這些吃裡扒外的傢伙,虧老孃待你們不薄,你們居然背刺我?”
周懷安一行人怎麼也沒想到幫他們的人居然是一群客棧小斯。
“罷了,誰讓我是個心軟的人呢。”
金鑲玉拿起一根蠟燭,對眾人招招手示意眾人跟過去。
邱莫言和周淮安對視一眼,示意鐵竹几人先在這裡等待,自已和周淮安先跟過去看看。
等到了一個房間,金鑲玉對著面前的土牆一推,前面的土牆居然被他推開了。
金鑲玉進去之後,在地上用手撥弄了幾下,一塊木板便出現在眾人眼前。
金鑲玉回過頭看向眾人有些驕傲的開口道:“這可是老孃在這裡幾十年才挖通的通道,花費了不少心血呢,出了這通道之後,往西走不遠就可以看見邊關了。”
“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
周淮安看著地道眼睛放光。
“現在還不行。”
邱莫言一皺眉頭看向金鑲玉“為什麼?”
“因為老孃不明不白的就要跟著你們逃跑,到時候還要被官府通緝,我一點好處都沒有,我為什麼要讓你們過去?”
邱莫言看了看魚肚白幾人開口道“我們如果強闖呢。”
“那就試試我手上的炸藥能不能炸塌這個地道咯。”
金鑲玉突然拿出了一包炸藥無所謂的開口道。
周淮安扯了一把邱莫言,轉頭又看向金鑲玉“過路費嘛,這是一定要給的。”
周淮安在懷中一掏,拿出了兩錠銀元寶。
“這是定金,待我們安全出關之後再給你三定同樣的。”
金鑲玉雙眼放光,一把就拿過了周淮安手中的兩錠銀元寶。
“出去叫他們過來吧,我們也去收拾一下行李就出發。”
太陽剛從東方升起,大漠的風沙還是一如既往,這片無人區上,就連生命力頑強的小蟲子都要很艱難的才能存活下去。
突然一片沙地動了動,一塊蓋住通道的木板被人舉了起來,刁不遇的頭四處張望了一下,沒有發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