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領隊是熟人,再加上羅德哈特給每個人都給了辛苦費,那些紅衣執法者也滿肚子怨氣,搜查也就是應付了事,隨便看了看,就去客廳吃羅德哈特准備好的冷餐。

和李墨聊了一會兒閒話,磨蹭夠了時間,領隊帶人告辭離去,去搜查其他人家去了。

等到了天亮,李墨裝作不在意的樣子下山溜達玩,信步來到了大門口。

果然看到了三根新樹立起來的長矛,瑪格、蝮蛇、瘦子三人組的腦袋被插在了長矛上。

天空中一群烏鴉在盤旋。

“這三個蠢貨。”李墨有些無語。

他最初只是覺得這三個人沒什麼眼力,太過狂傲。

他覺得這麼狂傲的人多少應該是有些本事的。

現在看來,他還是高估這幾個人了。

刺殺一個已經死了的人,一個沒有超凡者的宅邸,居然還能把自己炸死,簡直沒誰了。

辛虧自己和他們切割的比較早,不然遲早得被他們幾個連累死。

“向上面彙報,痛斥這些人的無能,派這種人來,簡直是對我們這些在前線辛苦鬥爭人的最大侮辱,告訴他們,下次如果再派這種人來,我們拒絕接收,讓他們自生自滅,不要來拖累我們。”李墨對羅德哈特小聲說道。

“明白了。”羅德哈特點頭應了下來。

在山下轉悠了一圈,買了點新鮮的水果,李墨回到了莊園裡退出了遊戲。

今天是乘飛機去馬紹爾的日子,李墨拎著包打車去了旅行社。

然後乘坐旅行社的包車直接前往了機場。

李墨這一隊是八個人,六個年輕學生,一個病懨懨的年輕男人,外加李墨。

那六個年輕學生明顯互相認識,穿著Polo衫,一上車就開始刷碧藍日常任務。

聽他們的口風這次旅行好像是畢業旅行,一邊刷日常,一邊聊著旅遊計劃。

那個病懨懨的男人則扣著一頂鴨舌帽,戴著耳機,一上車就靠著車窗抱著肩膀,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領隊是個年輕的小姑娘,上車就加了所有人的微信,拉了個群方便旅途中聯絡。

李墨閒著無聊,開啟手機開始看小說,書架裡的第一本書就是《夢境遊戲看門人》,李墨感覺這本書看起來很有意思,隨手打賞了一個盟主表示鼓勵。

與此同時,一個郊區的出租屋裡,一個正泡麵的宅男被震動的手機嚇了一條,差點把手中的筷子扔了。

當他開啟手機看到推送後,差點以為自己看錯了。

寫書兩年,一直是個撲街,看著APP內別人一個個飄過的白銀萌、黃金萌、億萌不眼紅那是假的,真金白銀誰不愛?

可他就是一個小撲街而已,訂閱都是求爺爺告奶奶,打賞那是想都別想。

“居然有人給我上盟主了,難道我要時來運轉了?”小撲街立刻開啟電腦,開始碼字準備爆更答謝。

至於泡麵,等爆更完再說吧。

李墨不知道自己隨便的一個打賞就改變了某個人一生的命運軌跡,此時,他已經開始換登機牌準備登機了。

李墨的運氣很好,座位靠窗,飛機起飛的過程中,他一直盯著窗外,看著地面下的建築物一點一點的變小,最終被雲層遮擋。

李墨的心砰砰的跳著,血脈開發度又上漲了一點。

“先生,請問你需要幫助嗎?”一個空姐看李墨臉色不太好過來問道。

“不,我從來沒這麼好過。”李墨笑著說道。

乘坐飛機的新鮮感很快就過去了,李墨感覺坐飛機和坐高鐵的感覺也差不多。

便餐都是一樣的不好吃。

無聊之下,李墨直接放倒了椅子閉目養神,一直到飛機快降落才轉醒了過來。

下了飛機,導遊先帶他們去了預定好的酒店,旅遊團定的是標準間,兩個人一間,李墨和那個病懨懨的男人一個房間。

李墨自有安排,直接找到了帶隊的導遊,給了對方兩千的紅包:“我要脫團一段時間。”

“啊,脫團,這是不允許的。”帶隊導遊明顯是個新手,連忙說道。

“放心,我不是要撕護照黑下來,我準備租個遊艇出海,玩點有意思的事兒,你們跟著參合不太好吧。給我個離開的時間,我肯定會回來的。”說著李墨揚了揚手中的金卡。

小導遊上崗前也被培訓過,知道能持有這種金卡的人至少是七位數的身家。

這種人沒必要放著國內的好日子不過,跑出來打黑工。

就算是犯了事,也不至於走旅遊簽證跑路。

看了看李墨,又看了看紅包,小導遊最終點了點頭:“那行,我到時候給你發離開時間,你一定要回來,不然,我是要受處分的。”

“謝謝啦,回頭給你帶點禮物。”李墨揮了揮手,攔了一輛計程車,直奔碼頭。

找了一家酒吧,李墨走了進去。

“新來的?遊客?第一杯算是請你的。”酒保將一杯鮮啤推了過來。

李墨將兩張美刀推了過去:“幫我介紹一個能出海玩路亞釣的船長,最好今天晚上就能出海。”

“你是打算釣金槍魚,還是打算釣美人魚?”酒保將錢收了起來,悄然湊到李墨耳邊問道。

“職業的?”李墨皺了皺眉。

“不,主業還是開船,如果遇上向你這樣年輕帥氣的,她們也不介意客串一下。”酒保笑眯眯的說道。

李墨又摸出了一張美刀推了過去。

“你真走運,今天我們這裡最美麗的伊麗莎白船長來了,能不能俘獲她的芳心就看你的手段了,友情提示一下,她最喜歡的酒是新加坡司令。”

酒保說著對著遠處一個穿著格子衫熱褲的女郎招了招手:“伊麗莎白,這裡有一位客人要出海夜釣,你的船加好油了嗎?”

聽到酒保的招呼,那女人轉過了頭,看到酒保身邊的李墨眼睛一亮,款款走了過來。

“油到是加好了,就是有點顛簸,不能知道客人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呢。”伊麗莎白說著捏了捏李墨的胳膊。

入手處硬如鋼鐵,她的雙眼更興奮了。

李墨也審視的看著伊麗莎白,對方似乎是混血,面部輪廓比較柔和,胸大腿長屁股翹,夾手機不在話下,長在李墨的審美範圍內。

“給她一杯新加坡司令。”李墨說著,又拿出一疊錢推了過去,喝了這杯酒,我們就出發吧。

“我已經迫不及待了。”伊麗莎白一口將已經調好的雞尾酒乾了,挽起了李墨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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