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執法者一籌莫展,將情報向上彙報。

得到了訊息的幾個卷者不敢獨自決斷向上彙報給了無面君王。

無面君王也是頭疼。

全抓起來也不是不可以,完全可以再來一次大清洗。

可是大清洗之後呢,山巔之城的聲譽可就完蛋了,再次釋出招募令,還有誰敢來?

但是,不做出反應又不行,不做反應就說明山巔之城的統治群體是一群廢物,連疫病都管理不了。

那些患病的民眾也需要一個發洩的渠道,不然,剛剛穩定下來的山巔之城恐怕又要亂起來了。

找誰當靶子呢?

無面君王找了一圈將目標對準了玩家。

沒辦法,一群勢力之中就只有這些不死者沒有跟腳,來路神秘,行為舉止異常,和正常人格格不入,而且他們的一些出格行為也讓一些正常生活的平民怨聲載道,是天然的靶子。

最重要的是,現在不死者好像無法無限復甦了。

這不當做靶子,誰當靶子。

於是,為了穩定局面,山巔之城開展了一場針對玩家的行動,名稱也很有意思叫“獵巫行動”。

根據山巔之城的官方說法,山巔之城的這些疫病全是這群不死者帶來的,他們是先民的殘黨,要將疫病擴散到全世界,迎接先民迴歸,只有烈火才能淨化。

然後浩浩蕩蕩的行動開始了。

紅衣執法者成群結隊的行動,將一個個玩家抓了起來,綁到火刑架上燒死。

一開始,紅衣執法者還想控制一下局勢,只把那些不受管控的玩家燒死。

但事情一開始就控制不住了,尤其是那些家裡有人感染麥角真菌病毒的紅衣執法者,懷揣著報復心裡,擴大的打擊面,只要懷疑對方是玩家,就直接綁起來燒掉。

而那些民眾也被情緒鼓動了起來,大量民眾自發的上街開始抓捕玩家,他們甚至直接衝進了治療中心,將那些治病的玩家也綁起來燒死。

根據他們的理解,那些來幫忙的玩家絕對沒安好心,要不是你散播的病毒,你憑什麼來幫忙治病?你肯定有問題。要是沒問題,肯定會得到庇佑不會被燒死,有本事去火刑架上走一遭啊。

然後,勢頭就控制不住了。

甚至開始從玩家擴散到了“只要我覺得你是玩家”那就可以燒的程度。

整個山巔之城的火刑柱已經不夠用了,等候被燒死的人排起了長隊,一些心急的人甚至開始私設火刑架。

紅衣執法者對此保持了默許的態度。

很多玩家憤恨的直接下線,表示絕對不會再幫山巔之城做哪怕一點事情。

論壇上怨氣沖天。

李墨看著論壇上的情況,感覺這幕後像是有一隻大手在推動著這一切發展。

畢竟,這一切的展開實在是太魔幻了。

“會是誰呢?”李墨想到了那個全身穿著黑袍,頭戴白色面具的大祭司。

從目前來看,似乎只有他能做到這種程度。

“那個血祭的計劃是不是就是這個?”李墨沉思著。

他決定不能就這麼看著,得做點什麼。

李墨讓泥漿怪開始對山巔之城進行全面挖掘,對主要山體只留下幾根支撐柱,剩下的區域除養殖區和第三層封閉區外全部打通。

讓整個山巔之城成為一個空殼。

然後,李墨開始在裡面囤積大量的炸藥和爆破裝置。

這麼多炸藥,光靠烏爾班肯定是做不到的,李墨為此跑了很多個國家,大毛家啊,阿三家啊,燈塔國啊,11區什麼的,不是有很多軍火庫嗎?那麼多彈藥放在哪放著也是浪費,不如全都支援給我吧。

李墨像是一個勤勞的小蜜蜂一樣,一點一點的將一個個軍火庫的炸藥搬進了山巔之城。

炸藥不夠了,就用炮彈和發射藥,還不夠就是水雷,地雷,精確制導炸彈。

反正只要能爆炸的就搬進來。

經過了一個月的努力,李墨終於將山巔之城下方的三分之一填滿了炸藥。

看著自己辛勞了一個月的付出,李墨嘴角露出了笑容。

“無面君王,大祭司,還有那些幕後的黑手,咱們看看,到底誰的底牌更大,要是玩不下去了,大不了掀了桌子,大家誰也別玩了。”

夜色天色漸漸轉暗,山巔之城開始亮起光芒,這不是家家戶戶的燈火,而是立起的火刑架。

大量山巔之城的民眾身穿著白色的袍子聚集在一個個火刑架前,看著一個個“罪犯”被推上火刑架,他們有醫生,有富商,有乞丐,有婦女,有兒童,還有昨天被施暴的鄰居,只要是不順眼的人,就可以被冠上疫病散播者的罪名,然後被綁在火刑架上燒死。

看著這些人臨死前哀嚎的場面是他們生活中為數不多的樂趣。

“燒死他,燒死他!”一群群民眾高高的舉起拳頭高喊著。

一堆堆火焰被點燃了,聽著被燒者的哀嚎,那些民眾的臉上露出了變態的笑容,聽著別人的痛苦,讓他們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自己過的苦不算什麼,只要看到別人不如自己,那他們就是快樂的。

與此同時,山巔之城的第八層一個富麗堂皇的大廳內正在舉行著宴會,無面君王的幾個卷屬:格里高利、流浪劍客、尋寶者坐在了一起。

“這麼鬧下去,會不會失控,導致第二次大清洗髮生?”流浪劍客擔憂的問道。

“放心,民眾有了發洩的渠道就不會出問題,而且,最近木柴和糧食的價格又漲了三成,白布的價格也上漲了,你們要不要趁機囤一批貨,我預感還要上漲,只要你們跟著我幹,我保證你們能獲得本金六成的收益。”

格里高利搖晃著手裡的酒杯說道。

“亂不亂的無所謂,但你要保證不要衝擊到第八層我的收藏館,那裡可是我這些年來收集到的珍藏,都是我親自挖出來的,如果被那些賤民毀壞了,我要你的腦袋做賠償。”尋寶者轉著拇指上的大戒指說道。

“放心,從第五層開始,我就加強了防守,絕對沒有一個賤民能衝上來,如果出了事情,你可以拿我的腦袋當藏品。”格里高利信心滿滿的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尋寶者滿意的點了點頭。

“乾杯。”

“乾杯。”

三支酒杯撞到了一起。

與此同時,在山巔之城第七層的一個著名的脫衣舞俱樂部的包間內,一個身穿黑袍的人和一個身穿華麗長袍的人正面對面而坐。

如果李墨在此,他一定能認出,那個黑袍人正是他殺過一次的大祭司。

至於另一個人則是先民目前的攝政王愛麗絲的競爭對手之一,六階術士無心者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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