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內,帝辛看著戲精附體的狐狸精,對他暗中施展魅術的妲已,露出嘲諷之色。

下一刻,一股尊貴威嚴,至正至高的王道氣息從他身上迸發,直衝而出,鋪天蓋地般壓向狐狸精。

“你!”

狐狸精臉色瞬間劇變,整個人直接被這磅礴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來,唇如白紙。

“一頭畜生,也敢在孤面前放肆!”

帝辛語氣淡然,對著癱倒在地面無血色的狐狸精冷聲道。

這突如其來一幕,看得一旁的妲已一頭霧水。

“不可能,這怎麼可能!”狐狸精不可置信的呢喃,而後猛的抬頭看向帝辛,厲喝道:“你絕非帝辛,你究竟是何人?”

帝辛冷笑一聲,不屑道:“女媧是無妖可派了嗎,打發你這麼一頭連地仙都不是的畜生來禍亂大商。”

狐狸精聞言,身體一僵,一副活見鬼的模樣,但很快便反應過來,立馬俯伏哀泣,淚如雨下。

看著事到如今還要作妖的狐狸精,帝辛冷哼一聲。

狐狸精察覺危險,頓感不妙,剛想逃跑,誰知念頭剛起,就覺頭頂似十萬山嶽壓落,讓她無法動彈分毫。

“真當孤之行宮是你狐狸洞,來去自如?”帝辛冷嘲道。

狐狸精趴在地上,臉色慘白,知道自已今天這是栽了,本以為只是個勾勾手就可隨意拿捏的凡人,誰知這當今人皇竟還有如此手段,她想不通,帝辛為什麼會知道這一切,但她也知道眼下保命要緊。

想到這,她壯著膽子喝道:

“帝辛,我奉娘娘之命而來,你敢殺我?”

“哈哈!”

帝辛聞言放聲大笑,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聽著帝辛毫不掩飾的嘲諷,狐狸精只覺頭皮發麻。

帝辛緩緩起身,身軀傲立,注視著著她,神色略顯瘋狂,道:

“孤乃當世人皇,大商之主,那賤婢無端亂孤大商,欲挑起人族戰端,致天下百姓於水火,不要說你一頭畜生,就是那賤婢,終有一日,孤定要將她拉下神壇,九天聖人又如何,想要滅商,先踏過孤的身軀。”

狐狸精愣愣的看著帝辛,第一反應那就是他瘋了。

妲已跪在地上的妲已聽到這,簡直不敢相信的耳朵,女媧娘娘託夢父親,言她有生有鳳命,當母儀天下,這才有了父親進她入宮一事。

可眼下又是怎麼一回事,帝辛為何說女媧娘娘要亂大商,還有這和她一模一樣的女子,不應是父親找來的嗎,帝辛為何說是女媧娘娘所派,她心裡一團糟。

“孤許你選個死法,說吧!你想怎麼死?”帝辛注視著妲已冷酷道。

“陛下,小畜冤枉。”

狐狸精聽到帝辛真要殺她,頓時嚇得花容失色,連忙喊冤。

帝辛冷笑一聲,對著宮外喝道:“張奎,袁洪何在?”

“臣在!”

話音落下,兩道身影大步走進殿宮,一左一右立於狐狸精身後。

狐狸精感受著身後兩人傳來的壓迫感,心裡掀起萬丈波瀾,一個可怕的想法出現腦海,帝辛身邊有妖神級的恐怖存在。

霎時間,她整個人萬念俱灰,若只是帝辛,拼盡手段,她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可現在有這麼兩尊存在,她想要逃命無異於痴人說夢。

“陛下,此畜是那青丘遺族,想不到竟還存於世間。”

身高八尺有餘,相貌英威,身著鎧甲的袁洪盯著狐狸精詫異道。

帝辛輕輕頷首,這狐狸精本體是隻九尾妖狐,正是當初洪荒百族中青丘一族。

狐狸精聽到青丘二字,臉色頓變。

“陛下,可要微臣斬了她!”

一直沒有開口的張奎面無表情開口道。

帝辛搖頭,狐狸精見狀,頓覺事情似有轉機,不由心頭一鬆,可接下來帝辛的話差點她暈厥過去。

“離城三十五里軒轅墳內,還有其等一眾畜生,命你二人前去,火速捉拿,待明日一併斬首於市,以儆效尤!”

“臣領旨!”

二人領命,作出一副就要前去的模樣。

狐狸精看到這一幕,當即跪地求饒,磕頭如搗蒜,額頭滲出血,染紅地板,模樣無比悽然。

“陛下饒命,娘娘有令,小畜不敢不從!”

“孽畜,休要巧言以惑聖聽!”袁洪喝道。

“陛下,此事不關小畜,小畜願從實招來。”狐狸精一步步,跪行至御案前哀泣道。

“細數道來,若有差池,誅你一族!”帝辛淡漠道。

“小畜謝陛下不殺之恩,小畜這就說。”狐狸精聽帝辛這樣說,也不顧流血的額頭,連連磕頭。

袁洪張奎對視一眼,退至一邊。

狐狸精稍微平復情緒,泣道:“稟陛下,小畜一族世代守護聖帝之墳,避不出世,一心修煉,只求早日脫離妖身,證得大道。”

“嗯?”

看到帝辛不滿,狐狸精打了個激靈,連忙又道:“小畜這就招,此皆娘娘所為,小畜不過奉命行事,三月十八那日,娘娘以招妖幡相招,與我等姐妹三人密旨,稱成湯氣數已盡,當失天下,鳳鳴岐山,已生聖主,命我三人隱去妖體入宮惑亂君心,讓陛下不行正事,使武王來日伐商,更告小畜,不日冀州候蘇護將獻女進宮,小畜可在恩州驛伺機而動託身蘇妲已,可入宮中,誰知那日突起怪風,捲走了蘇妲已,慌亂之中,娘娘現身,施法於小畜,讓小畜變作蘇妲已模樣。”

“好一個聖母娘娘,真是無恥之尤,陛下,臣這就去平了女媧宮,毀了其廟宇。”

張奎聽罷,不等帝辛開口,手按腰間佩劍,殺氣騰騰道。

在他眼裡,什麼聖母娘娘,他只認帝辛。

袁洪沒有說話,眉頭緊鎖,臉色很是難看,他沒想到此事竟關乎聖人,還是妖族聖人,身為妖族,他本能的有些膽怯,可看著上方帝辛,想到這些年受到的浩蕩皇恩,以及一些妖族秘事,眼神不由又變得堅定起來,沉聲道:“陛下,微臣願同張將軍一起!”

帝辛對於他的表現,很是滿意,不過對於兩人的請求,卻是沒有答應。

非他不想,而是不能!

妲已雙目無神的望著狐狸精,她不傻相反還很聰明,到了這一刻,哪還不知道這一切的前因後果。

“封了她的修為!”帝辛望著狐狸精淡漠說道。

袁洪上前,不由分說,抬手一指點向其眉心。

“來人,把她交給高將軍!”帝辛對著大殿外道。

話音落下,兩位持劍女子魚貫而入,不由分說直接壓起狐狸精向外走去。

狐狸精一臉悽然,命是保下來了,可如今修為被封,等待她的又將是怎樣一種命運。想到這她沒來由的心中對女媧生出一股怨恨之心。

“孤不喜你這副面孔,宮中只有一個妲已就夠了!”帝辛的話在狐狸精耳邊響起。

狐狸精身軀一顫,被壓著快速出了大殿。

“你二人前去,將那二妖帶來,一併交於蘭英將軍。”帝辛望著張奎,袁洪說道。

二人得令,退出大殿,直奔軒轅墳而去。

空蕩的大殿,只餘帝辛,妲已二人。

帝辛看著雙目無神的妲已,喚來宮女,吩咐帶其下去歇息。

隨後,他傳來當駕官,下旨加封蘇護,並命於顯慶殿筵宴三日,二相主持,攜文武百官慶賀皇親,誇官三日。

同時,又封妲已為貴妃,入住一宮。

三日後,蘇護逃也似的離開了朝歌。

這三日來,一眾文武大臣陪宴,而帝辛卻是始終未露面。

就連蘇護拜離,也是被隨侍官一語打發。

有訊息傳出,帝辛同妲於壽仙宮筵宴,三日皆是日日生歡,夜夜歡娛。

眾臣聽聞,無不譁然,皆罵蘇護獻女求榮之徒,言若帝辛因此荒廢朝政,蘇護就是千古罪人。

第四日,在群臣期待中,帝辛依舊沒有上朝。

直到第十日,群臣見帝辛大有一副君王從此不早朝的模樣,再也按耐不住,議論紛紛,聯名二相,欲鳴鐘擊鼓,請帝辛升殿。

這日,正在深宮修煉的帝辛聽到鐘鼓齊鳴,很是無奈,訊息是讓人故意傳出的。

無奈歸無奈,但還是擺駕升殿,剛臨殿登座,就見群臣皆是懷抱奏本上殿。

朝賀完畢,帝辛看著御案上堆積成山的奏本,一陣心累。

“陛下!”

就在帝辛隨意翻開一本時檢視時,商容出列進前,俯伏出言。

“嗯!”帝辛微微頷首,示意其說。

商容見狀,神情嚴肅奏道:“陛下數日不登大殿,日坐深宮,沉迷酒色,不理朝政,致使奏章混淆,本積如山,此乃大亂之兆,還望陛下以國事為重。”

不等帝辛開口,亞相比干接著出列奏道:

“老臣附議,陛下廢弛國事,臣聞天位惟艱,天心未順,水旱不均,降災下民,此未嘗不非政治得失所致,願陛下留心邦本,痛改前轍,勤政恤民,則天效順,國富民豐,天下安康!”

帝辛聞言,心裡氣的不行,暗罵老匹夫,但看著下方白髮蒼蒼的兩人,擺手道:

“罷了,念你二人年老體衰,今日所言便就此作罷,若再出此言,休怪孤不講君臣情義。”

看著御案上的積本,帝辛環視群臣,最後又將目光放在了二人身上,道:“從即日起,朝廷百事,俱由二位丞相與孤代勞,若無要事,不必奏孤。”

此話一出,群臣頓驚,今日他們聯名二位丞相鳴鐘擊鼓,請王上殿,為的就是讓帝辛醒悟,不再迷戀酒色能親政,現在倒好,帝辛直接做起來甩手掌櫃。

帝辛沒有理會群臣的反應,不管不顧,群臣如何勸解,直接散朝,還駕於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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