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朋友、兄弟比作飛機的左翼,那麼右翼,一定是你的佳人。本來只想著自已孤身一人闖世界,誰竟料到這左翼跑進了我的生活;本不料想到還會討人歡喜,這右翼卻已在路上等了好久!

這一路上,我們踏過了青山,走過了綠水。一起看過了清晨的日出,也見過了黃昏時刻的日落,原來有朋友陪伴,是這種感覺。

走著走著,老師父口中那黑色村莊浮現了出來。我心裡想,這麼快就到了?師父傳授給我的那幾招我還沒用過呢。

村子裡老老少少人很多,一派生機。可最吸引我的,是站在那井口上,跨著腿,大口喝水的女孩。

呦,我們槐少這是怎麼了?被美麗矇蔽了雙眼哎!肛兄打趣道。

我急忙捂了他的嘴,眼睛卻依舊沒從那女孩身上下來。

那女孩身材與我相仿,動作灑脫,宛如英雄豪傑;頭扎高尾,兩側頭髮輕浮,像是撫摸著我的內心;眼睛像是一股清泉,沒有一絲混濁……

我看得出神,竟沒發現自已已被村裡人圍了起來。他們手裡拿著農具,紛紛作出防禦姿勢。那女子發現了這有情況,一個飛身跳了過來。

我連忙稱讚道:姑娘好身手!並用手去撩頭髮,邊撩邊挑眼——我看電視上男生撩女生都是這樣做的!

那姑娘不屑地看了看我,又轉過頭去問肛兄:你們是誰?來這裡幹什麼?

肛兄把事情的緣由從頭到尾解釋了一遍,並拿出了師父寫的信給她看。

她看後,疑惑地看向我,說道:就是他?我正想說話,被肛兄堵了回去。肛兄說:姑娘,你別看他現在很廢,將來說不定會有大造化的,雖然當我看到他的時候也不信……

我對著肛兄罵:我剛看到你的時候還是豬呢!這時候你怎麼不……

行了!別吵了,跟我走!

我和肛兄沒再說話,開始了冷戰。兩人一鼠跟著她身後,來到了她住的地方。

她給我們分配了住處,可不夠。只有一間房,一張床。肛兄人高馬大的,擠滿了那床;彪兄不需要床,本來人家就是睡地上的。

就我沒了住處,那姑娘說,你來我屋裡睡吧,我出去。

啊,你不一起嗎?我扣著手指問道。

你還真是好心當成驢肝肺啊!肛兄朝我叫道。

我又和肛兄打成了一片。那姑娘看著我們,無奈地扶了扶頭。

半夜睡不著,出去賞月亮。發現那姑娘正掛在樹上看星星。她見我過來,一發力上到樹上,邀請我上去坐。

這麼高的樹我怎麼會上得去,連忙搖搖手謝絕。她見我不依,跳了下來,在我旁邊坐下。

會喝酒嗎?喝過一點。來,跟我喝。只見她將壺中的酒倒在嘴裡,又把酒壺給了我。

我學著她的樣子倒酒,卻被那酒辣得嗓子生疼。她見我這副模樣,笑得合不攏嘴。

我叫曉嵐,以後叫我嵐姐就行!說罷,她從腰間抽出別劍,在夜色的映照下揮舞了起來。

這世間竟會有這種女子!我內心怦怦直跳,像是觸電般的感覺,這莫非就是一見鍾情?

待她舞完,坐下繼續說道道:你們要找的老頭,是我父親。他是這的神醫,哪地方出了病情解決不了,他就會前往幫扶。這不已經出去半個月了,應該快要回來了。

原來這是我要找的師父的女兒!這樣看來,豈不是!

靈異小說相關閱讀More+

糟糕!自帶災厄的少女黏上我

夏日眠眠

無限遊戲又被我玩蹦了

GuGuy

這異世界就非去不可嗎

澈原的撤

規則怪談:我來自何處

桃竺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