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季姝一起用過膳後,月疏便回到了自已的院子。

月疏獨自在院子裡走來走去,一會兒玩玩水,一會兒摘摘花。

“我看別人穿書都是有buff加成的,為什麼我沒有?這也太區別對待了吧?難不成是因為我太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了?太不公平了!我不服!憑什麼啊?”

不知不覺間,月疏走到了一間屋子前。

這時,屋裡傳來一陣瓷器掉到地上摔碎的聲音,月疏應激般跳了兩步。

過了好一會兒,月疏見屋子裡沒了動靜,便向屋門走去。

“什麼人?敢在我的院落裡撒野?我勸你趕緊給本小姐出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見屋內依舊沒有動靜,月疏心一橫,推開門,走了進去。

屋子裡一片寂靜,月疏不禁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我告訴你,你最好趕緊給我滾出來,我可不是好惹的,你最好乖乖聽我的話。”

月疏邊說邊靠近門口的燭臺,將燭臺緊握在自已的手裡。

櫃子裡的人聽到這愈發熟悉的聲氣和音調,不由得愣了愣神,隨後又立即反應過來,推開了櫃門。

“墨墨?!”

月疏見櫃子裡走出來的人,震驚了。

“阿陳?!”

“你怎麼在這兒?”兩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看著他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月疏紅著眼眶看著他。

“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打的你?”

“我沒事,剛穿過來就這樣了,你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

月疏搖了搖頭,抿著唇,淚珠在眼眶中打轉。

“那你是怎麼穿過來的啊?”

“不知道啊,一覺醒來就到這兒了。你呢?你是怎麼來的?”

月疏尷尬的捏著衣角。

“我好像是在上樓梯的時候,因為太開心了,所以又蹦又跳的,然後腳踩空了,把頭磕到了,就穿過來了。”

空氣有一瞬間的安靜,月疏做夢都想不到,她居然以這麼丟臉的方式穿書真的是越想越想直接死了算了。

“哦,對了,你現在叫什麼名字啊?我現在叫月疏,是月府的小姐,我現在可有錢了。”

“我不知道,我剛過來不久就遇到你了。”

“那我給你取一個吧。”

“嗯,好。”

“就叫陳安,好不好?平平安安。”

“嗯,聽你的。”

陳安安靜的看著眼前的人,剛穿過來的時候他確實很慌張,感到惶恐不安,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但現在看著自已的愛人,彷彿之前的一切都消失不見了,也都不重要了。

看著她生龍活虎的樣子就知道,她在這裡沒有被別人欺負,過的很好。

“對了,我母親說前些天在市場上買了個人來陪我玩,那個人不會就是你吧?”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的吧。”

月疏的臉上露出欣喜的神情。

“真的嗎?如果是的話,那就太好了!”

“嗯,太好了。”

陳安一向如此,不太愛說話,但他對月疏的愛意依舊溢於言表。

月疏將自已穿過來之後的事,事無鉅細的都講了出來,一個人巴拉巴拉的說了一大堆。

月疏講完之後,一扭頭,便看見陳安用他那雙充滿愛意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已。

氣氛曖昧極了,但很快,月疏回過神來,挪開了視線,尷尬的捏著衣角。

陳安也收回了自已的視線,耳根泛起了絲絲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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