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裡,辰輻隨意的看著面前的投影地圖,地圖上有一座向內遞增的城市,此時,這一座城市的一角正散發著微弱的紅光,雖然微弱但在場的人都一臉凝重,沒有一個人為此而鬆懈。

鄧謙側頭看了一眼辰輻,皺著眉詢問道:

“你為什麼要把他們放起來?”

辰輻沒有回答鄧謙的問題,我反而開始隨意的點選投影,不一會就劃出了一個資訊面板。

“想知道啊?自已看看吧。”

聽到辰輻的話,鄧謙等人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資訊面板上。

‘葬魂教,多次出現在其他神的掌管星球上,透過傳播邪教信仰的方式,為其祖供奉大量的信仰值,對多個偽神、真神造成了極大的財產損失,甚至直接或間接導致了5位偽神的永久性死亡。’

看完資訊鄧謙深吸了一口氣,這一刻,反應再慢的人也知道面前這個瘋子想要幹什麼了。

“為什麼會有你這麼無聊的神呢?”

辰輻笑笑不說話,只是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鄧謙,隨後就離開了。

鄧謙無奈地搖頭,同樣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

“就這麼隨意的入局了呀,真是草率呢,這又能怪誰呢?最終也只能怪自已太倒黴了吧!”

在場的眾人面面相覷,也都無奈的搖了搖頭,有的時候無腦的入局,也真是讓人感到無趣。

巢外,一處幽暗的巷口中,幾個身著黑袍行蹤詭異的人聚在一起,幾個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做了一個拜佛的動作,與之不同的是,他們並沒有彎腰,而且嘴裡還喃喃著:

“葬魂永生。”

幾個人確認了身份之後便開始小聲交談,話語之間透露出了一股子邪教的味道。

“我今天搞到20個狂信徒,還有50個淺層信徒。”

“我今天搞到了10個狂信徒,還有100多個淺層信徒。”

“擦,你又玩団蛋流。”

“你別說這招還挺好使,總能給敵人打一手措手不及。”

“話說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其中一個葬魂教教徒突然插了一嘴,其他教徒的目光紛紛落到了他的身上,盯得他有些不自在。

“你這麼一說,我也感覺挺奇怪的,但說不上哪裡怪。”

“對呀,總感覺跟之前有一些不一樣的地方。”

就在幾個教徒思考的時候,其中一個教徒舉起了手,說道:

“我知道哪裡不對了,這個星球的掌握者沒有管我們!”

一聽這話,其他教徒也紛紛反應過來,立刻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以往他們入侵其他神明的星球的時候,都會被百般阻撓,別說10幾20個信徒了,一天能搞到兩三個淺層信徒那都屬於真主庇佑了,然而在這裡,他們隨隨便便一忽悠就整到了如此多的信徒,就如同之前還是在打地獄,難度突然一下子給你挑到簡單難度一樣,讓人感到極其的不適應。

“媽的,這顆星球該不會是個無主之星吧?”

“應該不會,如果是無主之星的話,咱們的主早就動手了,輪不到咱們插手。”

“難不成是這個星球的主人發現了我們的身份,慫了?”

幾個信徒聽他這麼一講,也都這麼覺得,要不然誰會看著自已的蛋糕被別人偷走還無動於衷呢?

這麼想著,其中一個教徒撇了撇嘴,笑道:

“要真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一個天大的樂子啊!”

就在他這句話說完的時候,突然有幾個人從他的身邊冒了出來,一臉好奇的看著他們,問道:

“啥天大的樂子?幾位不妨好好說說,何必藏拙?”

幾個邪教徒嚇了一跳,回頭看向那幾個人,在看到幾人的一刻,邪教徒們的瞳孔猛的一縮,因為他們在這幾個人的身上感覺到了神的力量,也就是說這幾個人是被神明賜福過的能力者。

“頭兒,咋整?”

“能咋整?殺了!一個不留!”

在聽到那個邪教徒的命令之後,幾個邪教徒瞬間暴起,袖袍之中猛地彈出一柄鋒利的匕首,閃身出現在了幾個樂子人的身後,一刀刺入了他們的胸膛,鮮血如同花朵一般綻放,幾個樂子人瞪大了眼睛,似乎不敢相信這一幕,幾個邪教徒抽回了他們胸膛裡的匕首,抽回手的一瞬間幾個樂子人應聲倒地,顯然已經涼的不能再涼了。

“抽取神力,看一下這個世界的神究竟是何方神聖。”

說著,一個邪教徒蹲下身子,在其中一個樂子人的身上拍了兩下,一道光團緩緩的從那個樂死人的身上分離出來,就在那個邪教徒要上去觀察的時候,光團瞬間炸開,將邪教徒陣退出去數米遠,爆炸的鎮中心出現了一張極具嘲諷力的笑臉,彷彿在嘲笑幾個新教徒的無知。

另外幾個邪教徒互相對視了一眼,紛紛皺起了眉頭,其中兩個邪教徒飛速跑向那個被炸飛的邪教徒身邊檢查了一下,轉頭說道:

“死了,靈魂被直接震到幽冥界了,拉不回來。”

聽到這個訊息,其他幾個邪教徒臉色沉了下來,感到了無比的棘手。

“這是碰上硬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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