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凱聞言大笑:

“剛開始,我們確實是這麼做的,可是,他們不同於咱們漢人,他們見到我們把財物和土地送給他們,嚇的魂不附體,全部前往神廟請求梵天的饒恕,抗拒程度甚至比婆羅門人強烈。甚至自發起兵反抗我們。”

張紹點頭:“沒錯,當時,我們都驚呆了,實在無法理解這些人為什麼如此享受苦難。

後來,呂將軍轉換了路線,他出兵殺了所有婆羅門人,又用陛下的方法,弄出雷聲、弄出各種火焰,弄出燃燒的流水,成功讓身毒人認為我們也是婆羅門,這才穩住了民心!

呂將軍又根據佛門眾生平等的理念,給身毒人說,大家雖然現在有等級上的不平等,但是靈魂是平等的。

他們之所以是首陀羅人和吠舍人,是因為上輩子做了壞事,這輩子才要受苦,

只要他們這輩子全身心的忠於婆羅門,聽婆羅門的話,下輩子就能成為剎帝利人。

若是他們在忠誠的前提下,還供奉漢帝,學漢話,穿漢服,書漢文,下輩子就能成為婆羅門人!”

馮習立刻想通了其中的關鍵,激動道:

“如此一來,首陀羅人和吠舍人必然完全不敢反抗,只能乖乖聽話,而且,效忠的時間越長,越不敢反抗,以免前功盡棄!

所以,他們只能一輩子忠於婆羅門。

而且,學漢話、書漢文就能成為婆羅門,咱們的漢文就成了神文,咱們的漢話就成了神言!”

于禁聞言激動的拍手:

“這一招偷天換日、倒轉乾坤厲害啊!”

吳班哈哈大笑:

“怪不得在來的路上,身毒見了我們都像見了神明一般叩拜不止。

我本來還以為是張將軍神威蓋世,徹底打服了身毒人,原來,是把我們漢人弄成神族了!

哈哈哈……”

馮習三人是徹底服了張紹和呂凱這一文一武了,看他們的眼神敬佩有加。

五人邊聊邊回到大營,一進中軍帳,就聚在一個巨大的沙盤前,研究進攻策略。

現在漢軍人數翻了一番,且都是常年征戰的精兵,加上十幾萬身毒炮灰的配合,張紹對拿下前方的城池更有信心了。

五人細細琢磨,統籌兼顧,幾經推演,終於敲定進攻方案。

軍議後,張紹令人端來珍饈美酒,喚來身毒美女服侍。

佳餚下肚,酒過三巡,美人們開始投懷送抱。

張紹見馮習還有些放不開,笑著道:

“陛下曾說過,【不怕騎生馬,猶能挽硬弓】,還說過【此君臨此池,枝低水相近。碧色綠波中,日日流不盡】”

他清了清嗓子,一臉壞笑地道:

“還有一句:【海榴花外往來時,大鳥勞勞小鳥飢】,呵呵呵,今天,誰要勞勞誰要飢啊!”

眾人聞言,自然不會承認自已是小鳥,皆放開了手腳,辛勤勞作。

勞勞嘛,誰還不會呢?

*****************

與此同時。

貴霜國【因陀羅普羅斯陀城】的將領收到了漢軍援軍抵達的訊息。

他立刻向國王【波調】傳訊,通報最新情況,而後召集眾將,準備應對即將到來的進攻。

漢軍和貴霜軍在南方的大規模會戰,即將打響。

身毒各方緊鑼密鼓的籌備攻防戰時。

河西走廊的諸國軍隊已經整編完畢。

阿斗在戰俘裡挑選出了10萬忠心的精兵,和漢軍編在一起,其他人馬交給蘇則、毌丘興等人,根據實際情況,在保證穩定的前提下分批安置。

此時。

剛剛逃到敦煌的樓蘭王,看著徒留四壁的空城,頓時傻了眼。

他派人四處尋訪,希望找到西域人馬問問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城中沒有一個活人。

兩天後,外出計程車卒在城外的荒原裡,帶回來一個僥倖活下來的西域驛卒。

樓蘭王趕緊詢問,那驛卒哭哭啼啼,將貴霜人的惡行一一述說。

當得知貴霜大軍押著敦煌守軍趕赴西域,樓蘭王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悲道:

“本王一路長途跋涉,不僅得到任何好處,還被盟友背刺,貴霜這一去,我的樓蘭,必亡啊!”

稀拉理給他打氣:“大王,我們……可以……殺回去……是吧……”

樓蘭王垂淚:

“敦煌郡千里無人煙,我們攜帶的糧草只能供將士們吃五天,即便省吃儉用回到樓蘭,一旦貴霜軍死守城池,我們都會餓死在城外。”

稀拉理聞言,沉默不語,他何嘗不知道軍糧所剩無幾,大軍來此本就是為了在這裡蒐集軍糧以便回家。

現在,家回不去了,漢軍,隨時會殺來,他們必死無疑了。

好半晌。

樓蘭王走向自已的王駕,掀開車簾,對著一個美人道:

“本王記得你說過,你是羌族聖女,曾覲見過大漢皇帝,你願意去聯絡大漢皇帝。”

霧爾巴顏控點頭道:“是的!”

樓蘭王緩緩問道:“你現在還願意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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