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寧靜的小鎮上,房屋的建築風格與周圍的農村並無太大差異,主要都是單層的平房。不過,這些建築相較於農村的住宅,顯得更為規整和美觀。鎮上的房屋中,有幾座是用磚瓦建成的,但大多數還是由土坯搭建,簡樸而耐用。在這些平凡的住宅中,還散佈著一兩棟佔地面積相當大的豪宅,它們的規模和氣派在當地頗為顯眼。小鎮的道路也比農村的要平整得多,行走起來更加方便。而且,由於是鎮中心,這裡的人流也相對密集,生活的氣息更為濃厚。

然而,在蘇江柳的眼中,這些差異並不顯著。她跟隨父親來到了鎮上的派出所,處理一些事務。由於派出所裡並沒有太多人排隊,他們很快就辦完了所需的手續,效率頗高。

“去供銷社看看?”蘇江柳的父親注意到女兒的目光不時投向供銷社的大門,誤以為她想要進去購買些什麼。

“不用了,我就是看兩眼。”蘇江柳輕聲回應,她並沒有進入供銷社的打算。她的心中有著其他的計劃,她正考慮過兩天前往縣城,將自已手頭的貨物全部出售。對她來說,這些貨物能夠換取的不僅是金錢,更是對未來生活的一份期許和憧憬。

在那個人口眾多的村莊裡,至少有上千名居民,可以說是一個相當大的村落。在這樣的地方,難免會有來自同一個村莊的人偶爾相遇,尤其是在公共場合,這樣的偶遇幾乎是不可避免的。如果真的有人在這裡遇見了她,那麼解釋起來可能會相當棘手,甚至會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

此外,由於手中的貨物數量龐大,僅僅依靠鎮上的市場是難以完全銷售出去的。畢竟,鎮上的市場容量有限,而縣城的市場則更為廣闊,那裡的客流量更大,能夠更好地吸納這些商品,從而實現更好的經濟效益。

於是,這對父女準備回家。他們剛剛走到家門口前的那條大道上,就聽到了一陣喧鬧聲,似乎有人在那邊發生了爭執,聲音中還夾雜著憤怒的叫罵聲。

“打死你個滿嘴噴糞的,讓你胡咧咧,就你長了一張嘴。”這個聲音聽起來非常熟悉,讓父女倆心中一緊,不由得加快了腳步,急忙跑向聲音的來源。他們想要看看到底是誰,竟然敢在他們的家門口這樣囂張地欺負人。尤其是那位父親,想到可能是有人在這裡無理取鬧,甚至可能在傷害他的妻子,他的心中便充滿了憤怒和擔憂。

在人群中央,她的母親和田大媽正糾纏不休,兩人的手緊緊抓住對方的頭髮,似乎都不肯輕易放手。周圍的人群並沒有平息爭端,反而有些人在努力地拉扯著兩人,試圖將她們分開。

在這混亂的戰場上,她的大嫂和二嫂顯得尤為活躍,她們站在爭執的最前線,盡力地想要保護自已的親人。然而,不幸的是,場面中有些人並沒有公正地介入,而是明顯地拉偏架,這導致她的母親處於明顯的下風,臉上佈滿了深深的抓痕,血跡斑斑,看著令人心痛。

蘇江柳見狀,怒火中燒,心中的憤怒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難以抑制。她迅速衝了出去,步伐矯健如同箭步,直闖人群中心。她的動作迅猛而有力,第一拳狠狠地擊中了田大媽的胸口,讓對方猝不及防,緊接著第二拳又猛擊在田大媽的腋下,田大媽幾乎是瞬間就放棄了抵抗,哀嚎著鬆開了手。

那些試圖拉偏架的人也未能倖免,蘇江柳轉身就是一撞,他們像被強風吹倒的麥稈一樣倒下了一片,痛得他們齜牙咧嘴,屁股撞擊在地面上,幾乎要摔成八瓣兒。

“娘,你怎麼樣?”蘇江柳靠近了她母親,眼中充滿了擔憂和憤怒。她仔細地觀察著母親臉上的血痕,那一道道深深的痕跡,以及凌亂不堪的頭髮,讓她的心如刀割。她恨不得再次出手,給那些造成這一切的人一個更深刻的教訓。但此刻,最重要的是帶著母親回家,為她上藥,治療這些傷痕。

她卻被一位憤怒的村婦攔住了去路。那位村婦,面色赤紅,怒氣衝衝地質問:“你這個心腸歹毒的女人,怎麼敢對老身動手?你這樣的行徑,難怪大順家不要你。誰敢接納一個如此惡毒的女人?說不定,大順的母親就是被你折磨至死的。”

面對這樣的指責,她的內心翻湧著激憤,但她並未失去理智。她反擊道:“你這個不知羞恥的東西,竟敢對我惡言相向。我若是有心害人,你早就不在這個世上了。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居然敢對我動手,你的心肝都是黑的,你這個風騷的狐狸精,有本事你就再打我啊!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大順與你有過婚約,真是他家族的不幸!”

田大媽,那位憤怒的村婦,臉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極點,她像一頭被激怒的野獸,撲向那個女人,試圖抓住她的頭髮,將她撕成碎片。然而,蘇江柳並不是那種輕易就會被欺負的人。她的臉色緊繃,眼神冷冽,她知道不能退縮,因為就在她身後,是她的母親。在田大媽伸手抓來的那一刻,蘇江柳敏捷地反應,反手抓住了對方的頭髮,用盡全力一扯,毫不留情。

空氣中似乎瀰漫著緊張的氣息,隨著“崩”的一聲輕響,彷彿能聽到那些脆弱的頭髮斷裂的聲音,那是衝突的頂點,也是兩個女人之間恩怨糾葛的象徵。

田大媽無疑是這場爭執中最為痛苦的人物,她那頭皮與頭髮的激烈分離讓她感到極度的憤怒和痛苦,彷彿每一寸面板都在抗議這種不公,她恨不得一躍而起,將心中的怒火化為力量,一蹦沖天,以洩心頭之恨。

“你還敢說,你還敢說!”蘇母的聲音尖銳而充滿了憤怒,她的嘴唇似乎噴湧著無盡的怨恨,那些惡毒的言語如同糞土一般,讓人難以忍受。她的眼中充血,彷彿是戰場上的勇士,重新挺起胸膛,毅然決然地投入到這場家庭紛爭中。

之前,她就在一旁聽著巴寶媳婦對她的女兒進行無情的詆譭,那種當面的侮辱和挑釁,那種陰陽怪氣的語調,足以讓任何一個聽者怒火中燒,無法自持。她的怒氣如同火山爆發,一聲怒吼,便撲向巴寶媳婦,與之展開了激烈的肢體衝突。

現在,這個仇敵竟然還想要傷害她的女兒,這讓蘇母心中殺意騰騰,彷彿不惜一切代價也要保護自已的孩子。“你這個該死的老狗,是不是吃屎了?我今天就要好好教訓你一番。”她怒不可遏,抓起一把泥土,就要強行塞入對方的口中,以這種極端的方式來羞辱和懲罰對方。

蘇父的反應稍慢了一步,他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大聲喝斥:“田大嫂,你怎敢如此無禮!”他看著每一個動作都針對著他女兒的臉龐,每一次攻擊都透露著歹毒的心思,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憤懣。

作為一個男人,他本不願意對女性動手,但看到自已的女兒和妻子受到這樣的對待,他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他的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保護自已的家人。

兩位女性的身影顯得格外突出。兩人在那一刻展現出了令人震驚的戰鬥力量。事情發生得太快,以至於周圍的旁觀者甚至還沒來得及反應,田大媽就已經被打得失了方寸,陷入了一種混亂的狀態。

“好了,別打了。”有人試圖制止這突如其來的衝突,但似乎已經無法阻止那兩位女性的動作。

“住手,江柳你一個小年輕怎麼能對長輩動手,名聲還要不要了。”另一位旁觀者憤怒地指責著,試圖用道德的力量來約束蘇江柳的行為。

然而,蘇江柳似乎對這些指責並不在意,她的眼神堅定,動作果斷。但她的母親卻不同,蘇母深知一個女子的名聲在這個世界上的重要性,尤其是在她們的社群中。當蘇母的目光落在蘇父的身上時,她立刻焦急地命令道:“把江柳拉出去。”

蘇父的出現本應該是這場混亂的轉機,但他剛一接觸到自已的女兒,田大媽便像是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把扯住了他,大聲哭喊:“耍流氓啊,蘇涉耍流氓啦。”

田大媽的聲音充滿了絕望和憤怒,她的情緒失控到了極點。她感到自已的生活已經到了最苦的地步,不僅被年輕的後輩壓制,現在連蘇涉這樣的人物也來佔她的便宜。她的心中充滿了委屈,彷彿整個世界都在欺負她一個人。

“沒活路了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被個小輩壓著打還不算,蘇涉還來佔老孃的便宜,沒這麼欺負人的,巴寶啊,你個沒用的孬種,誰都敢爬到你媳婦頭上,不把我當個人啊。”田大媽的話語充滿了對生活的不滿和對他人的指責,她的情緒如同一團亂麻,無法理清。

這一幕,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了震撼。

在那個意料之外的瞬間,場面突然變得混亂起來,所有人都對她出人意料的舉動感到震驚,無法置信。她的行為就像是一顆突如其來的炸彈,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措手不及,目瞪口呆。

“真是無恥至極!”蘇江柳怒氣衝衝地抓住了田大媽的衣領,用力一拽,將她往後一甩,臉上滿是鄙夷之色。“你作為一個已婚的女人,竟然如此公然地向其他男人投懷送抱,你的廉恥之心何在?就算你因為嫉妒我母親的生活比你好過,也不應該如此下賤。如果你真的渴望擁抱,那就回家去找你的丈夫巴寶大爺,讓他來滿足你的需求。”

圍觀的人群,包括那些試圖勸架和看熱鬧的人,他們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發生了變化。他們剛才都看得清清楚楚,是巴寶的妻子主動撲向了蘇江柳的父親。

蘇江柳的母親,看到這一幕,更是怒不可遏。她的怒火就像是一頭被侵犯了領地的獅子,憤怒難抑。趁著對方一瞬間的愣神,她迅速騎在了對方的腰間,毫不留情地揮舞著拳頭,狠狠地打擊著對方:“竟敢對我的男人動歪腦筋,佔他的便宜,看我不教訓你,讓你知道什麼是後悔。”

每個人的情緒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攪得波濤洶湧。

李元在一旁焦急地勸解著婆婆,一邊伸出手臂阻攔著田大媽站起身來:“娘,稍微教訓她兩下就可以了,別因為生氣而傷害了自已,小心手疼。”

田大媽在被打擊中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蘇江柳在這一陣悲鳴聲中,用力推開了想要上前幫忙的兒媳婦和其他幫手。

蘇江柳一甩手,將手掌狠狠地按在了田大媽的頭上,那個剛剛想要抬頭的人又一次被按回了冰冷而堅硬的地面上。

田大媽剛一起身,她的好朋友剛伸出手來,就感到一陣暈眩,向田大媽的方向倒去,手緊緊地按住胸口,差點喘不過氣來。

蘇江柳爬起來的那一刻,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打你又如何,有本事你就來咬我啊,自作自受!”

田大媽的眼睛已經充滿了血絲,但她的反抗似乎沒有任何效果。

田大媽的兒媳婦們心中充滿了無奈,她們根本就無法過去幫忙。

周圍的鄰居們,除了田大媽一家,大多數都與蘇母關係不錯。之前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原來蘇母被田大媽一夥人暗中使壞,吃了不少苦頭。現在看到蘇江柳反擊,大家都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報應。

村長和婦女主任被急匆匆地請到了現場。他們的到來,就像是一股清流劃破了緊張的氣氛。村長皺著眉頭,目光嚴厲地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開口說道:“你們這是在幹什麼?快停手。”

場面一度十分狼狽,幾個參與爭執的女人,頭髮散亂,彷彿雞窩一般,不堪入目。特別是蘇母,她的臉上佈滿了深深的抓痕,每一道都透露出這場爭鬥的激烈。而被眾人壓制著的田大媽,臉上的表情扭曲,顯然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村長的話語中充滿了責備,他不解地看著這些平日裡和睦相處的村民,不解地問:“我們不都是同一個村子裡的人嗎?究竟是怎樣的深仇大恨,讓你們非要鬧到這個地步?”

田大媽在看到村長和婦女主任趕到時,眼中閃過一絲希望的光芒,彷彿看到了救星。她剛想開口,想要傾訴自已的不幸遭遇,然而,蘇江柳卻搶先一步,激動地對村長和婦女主任說道:

“維利叔,主任,您們可得為我們家的名譽做主啊。就在眾目睽睽之下,田大媽竟然無恥地試圖勾引我的父親,甚至還想誣陷我的父親,往他身上潑髒水。這種行為,簡直太不要臉了。她不僅對我娘下此毒手,看看我孃的臉,都被她打成什麼樣了。她以為,只要把我娘打倒,就能有機會接近我爹嗎?這種行徑,簡直不可饒恕!”

蘇江柳的話語充滿了憤怒和指責,她的眼神堅定,彷彿在為家庭的尊嚴而戰。

其他人聽到她的話,彷彿她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無誤的,那種堅定的語氣和表情,讓人不由自主地相信了她。再加上之前的種種疑慮,在場的每個人心中都不禁生出了一絲懷疑,就像是在肥沃的土地上,被人悄悄埋下了一顆種子,雖然尚未發芽,但已經悄然生根。

“你這個昧著良心說話的人,我看你是缺乏教養,明明是你父親佔了我的便宜,你卻在這裡顛倒是非,混淆黑白,你就不怕遭到天譴,被雷劈嗎?”田大媽義憤填膺地指責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對公正的渴望和對不公的憤怒。她的眼中閃爍著淚光,彷彿是在向在場的村長和眾人求助,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無助和絕望:“村長大人啊,您是這個村子的公正化身,您可要為我這個善良的媳婦做主啊。如果你們都不管不顧,那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田大媽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她作勢要撞牆自盡,這一幕讓在場的兩個兒媳婦驚慌失措,她們立刻衝上前去,緊緊拉住了田大媽,試圖阻止她做出如此極端的行為。她們的臉上寫滿了擔憂,生怕田大媽真的會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

蘇江柳面色不改,語氣中透露出一絲輕蔑,她緩緩開口道:“你說我父親佔了你的便宜?這簡直是荒唐至極。你能不能拿出一點真實可信的說辭來?看看你那臉龐,宛如一張粗糙不平的大餅,牙齒黃黑相間,臉上皺紋縱橫交錯,眼角還掛著幾分狡黠。就你這副模樣,我父親又怎會下得了手呢?他已經有了我母親那樣美麗的妻子,除非是心有千千結,否則又怎會選擇與你這樣的人糾纏。”

蘇母聽罷,臉色一沉,不屑地反駁道:“哼,你要是真的想死,那就趕緊去,省得到時候巴寶出手,你又得受苦。當年那些借種的醜事至今還未了結,你卻還敢在這裡胡言亂語,把那些不值錢的謠言往我丈夫身上貼。你自已照照鏡子,看看自已那副德行,心裡難道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

田大媽原本鬧哄哄的氣勢,在這一番冷嘲熱諷之下,突然間如同被抽走了力氣,不由自主地露出了內心的惶恐與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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