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歲走後,沈江清用手指彈了一下一旁在長椅之上睡覺的少女。

“別睡了。”

“哎喲,好痛啊。”

“火火,以後你跟在她身邊,注意點她的安全。知道嗎?”

火火從長椅上起來,伸了個懶腰:“咱知道了,公子。”

“但是……”

火火清醒了一會兒,似乎覺得有什麼不妥。

沈江清:怎麼了?

火火:但如果是家主大人的人,咱打不過,就保護不了咱老師。

沈江清:那就及時通知我。

火火點了點頭。

良久,她又想到了什麼,急忙地叫住了沈江清。

“公子。”

“怎麼了?”

“昨天鼕鼕姐問您什麼時候回嘉州。”

聽到這名字時,沈江清的瞳孔難得地震顫了一下。

雖然幅度不明顯,但火火清楚,自家公子多年來,對別的女人跟對沈鼕鼕還是有所區別的。

他語氣變得柔和,不同之前與沈家人說話的態度。

“你讓她好好照顧小姨,我忙完就回去。”

沈江清一夜沒睡,第二天開車到了星歲公寓的樓下。

他讓星歲開車,自已則是躺在副駕,小憩了一會兒。

因為沒休息好,使得他的面板更白了些。

星歲剛才看見他握著方向盤的手,上面幾根青色的血管明顯了許多。

她開到地方後,沒有叫醒他。

而是把車停在停車場,靜靜地讓他再睡一會兒。

時間還沒到。

這是星歲第一次開邁巴赫。

現在她可以肯定這是沈江清的車了。

沈江清比他想象的要富有很多,而且星歲上次看到的,沈家的那幫人,來找他。

他們之間肯定是有點關係的。

星歲幾乎可以肯定,沈江清背後的家族就是沈家。

這個富可敵國的,連任三十幾年嘉州州長的,沈家。

星歲沒幹別的,也只是一直看著他

看著沈江清的睡顏。

不帶感情,單純因為那五官天生長得就讓人心情好。

沈江清向來只有在病房裡才睡的著。

但這次他睡的有些沉。

到時間,星歲輕聲將他叫起。

二人坐上了洛西酒店的直梯,到三十五層,開門時,湯儀正在門口等他。

那女人向來腳底不染一分塵土,如今竟然也肯屈尊等她。

“我的大小姐,來的夠晚的。”

湯儀看看星歲,又打量了一下星歲旁邊的男人。

那快一米九的個子,以及瓷白的面板很難不引人注意。

星歲看到湯儀時,有些緊張,不自覺地勾住了沈江清的手指。

只是這小動作都被湯儀捕捉在了眼裡。

她沒說什麼,繼續往前走著,為他們帶路。

湯儀也有一米七,走起路來,那黑衣紅裙跟著搖曳生姿。

“你找我來什麼事?”

星歲等不及,路上就跟著問。

湯儀沒理她,只是埋怨她:“你母親我日理萬機,你知道你讓我等的這半個小時,夠我賺多少錢嗎?”

星歲:那你知道我見你這幾分鐘,夠我emo多久嗎?

幾人進了包房,坐定之後。

湯儀問他們喜歡吃什麼。

沈江清只是陪客,星歲沒心思點菜。

她把選單給沈江清,讓他一邊去選。

她雙眸有些呆滯,盯著湯儀:“有話快說,我的婚事除外。”

湯儀優雅地品起了紅酒。

“你手上那戒指是姜濯送你的?訂婚戒指?”

她眼睛很尖,也瞭解自已的女兒,直到星歲沒有戴首飾的習慣。

這必定是男人送的,還戴在無名指上。

再加上她也聽說了,前幾日姜濯求過一次婚,星歲拒絕了。

現在不知怎麼又戴上了。

湯儀說著,沈江清的目光也落到了那枚戒指上。

無論怎麼看,都很礙眼。

“是又怎樣。”

“歲歲,我不同意你嫁進姜家,姜家沒有好人。”

又來。

星歲深吐了一口氣。

“我的婚姻,從來不是你能做主的。我不需要你的祝福,只求你別阻攔。”

她盡力讓自已冷靜。

她也不是一定要嫁給姜濯,只是單純的不喜歡湯儀插手。

她成長的這些年,湯儀都沒有插手過。

憑什麼等她長大了,再來制約她?

這不公平。

“你跟姜濯結婚,你旁邊這小夥子同意?”

湯儀臉色很平和,她放下酒杯,往後一靠。

她自已這女兒,她太瞭解了。

電梯門開的那一刻起,湯儀就看出了,這兩個人的關係不一般。

這話問的星歲心裡一緊。

“他?”

星歲還沒來及轉頭看沈江清,腦海中便已浮現出那日他湊在她耳邊說的那句“只招惹,不負責,星歲,這不好。”

以及他強制讓她看的那張心理診斷報告單。

姜濯是不是個好人,沈江清早就告知她了。

還是以那樣的方式。

星歲舉起手邊的紅酒,喝了一口,“你想多了。他叫沈江清,只是我的一個朋友。”

“只是朋友?”

湯儀不信。

不過她開始仔細打量起沈江清來。

湯儀細細看他的五官,試圖從中找出故人的影子。

“我看你長得很像我一箇舊友。”

看了許久,她點了點頭。

“我那朋友是姜家老子的第二任妻子,跟你一樣,也姓沈。叫沈莉。”

她喝了些酒,變得有些絮叨,侃侃而談著。

“她給姜庭豐生的兒子在姜家排行老三,取名叫姜清,就是姜濯的弟弟。我那時肚子裡懷著歲歲,還跟她定了娃娃親。只可惜……”

她居然還跟姜濯的弟弟有過娃娃親。

星歲被她勾起了好奇心。

她跟姜濯認識那麼久,從未聽過他提起自已的三弟,問起時只說被送去國外了。

而自已,居然也要成為姜濯的妻子。

“只可惜什麼?”

星歲逼問著,迫切的想知道後續。

沒等湯儀答話,沈江清舉起酒杯碰了碰湯儀的酒杯。

“能讓星歲母親您這麼漂亮的女士覺得有緣,是我的榮幸。”

沈江清雲淡風輕地說著,說完,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湯儀也沒有再說下去。

只可惜……

只可惜沈莉在生下孩子第二年便抑鬱而終,而湯儀也再沒見過她的孩子。

臨走前,湯儀對著星歲很認真地講了一番話。

湯儀:我今天來,原本是替你彥霖叔叔問問你,肯不肯嫁給傾兒。我看你也是不願意的,傾兒那孩子雖然為人忠厚,若你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只是我得多說一句,姜濯不是個好人。

星歲聽到彥霖這個名字就覺得心煩,一個搶走了她母親的男人。

“這就不用你操心了。大不了像你一樣,結了再離結了再離,弄個幾任老公,家產越來越多,這不好?”

到最後,星歲也沒給湯儀一個好臉色。

湯儀也不再與她爭吵,她拎著LV,上了車。

關門的那一刻,沈江清也跟著說了一句:“我覺得你母親說的沒錯。”

“什麼?”

“姜家沒有好人。”

包括他自已,這個姜氏財團第三子,也算不上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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